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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這麼霸道幹什麼?”
說著他擠眉弄眼地往雲懷遠身邊湊了湊,用肩膀撞了他一下:“這小娘子是你什麼人啊?”
雲懷遠還沒來得及回答,就看見辛燕不敢置信地抬起來頭看著他倆,十分驚異地指著他:“你是雲懷遠?”
至於辛燕為什麼會露出這種神情,雲懷遠想了想,大概是認出自己是定國侯世子了,於是他點了點頭道:“嗯,在下是。”
辛燕又看向楚徵:“你是楚徵?”
楚徵的手臂搭在雲懷遠的肩上,站得吊兒郎當,有些臭屁地挑了挑眉:“爺就是雲州第一佳公子楚徵。”
辛燕確實是認出他們兩個來了,不過不是因為他們的身份,而是——
只見辛燕神情激動地握拳對雲懷遠道:“你不是個斷袖嗎?”
作者有話要說: 二爺:爺當然不是斷袖!作者你給我出來!
作者:裝死ing
二爺:裝死也沒用!爺的形象!!形象!!!
紈絝:哎喲阿遠,要什麼形象嘛,你看看我,從來都不要形象,形象卻自己賴在我身上不想走。
二爺:你走!
紈絝:嚶嚶嚶少夷!阿遠不要我了!
作者:繼續裝死ing
☆、燕子的相思病
雲懷遠發誓,他這輩子從未有過如此被人注目的時候。
即使當年他替自己老爹在公堂上對簿斥責官府與秦家勾結使絆子陷害自己老爹,陳詞激昂斥得州官面無人色一口氣沒緩過來當堂昏了過去,回侯府路上雲州百姓慕名而來瞻仰一下他這個少年俊傑時,他都沒有如此感到耳熱。
路人的視線齊刷刷地掃過來,這種感受饒是他也覺得有些尷尬。就連楚徵都覺得自己靠著雲懷遠的那隻胳膊都要被灼灼的眼光燒熟了,趕忙放了下來,正正經經地站好了,面色顯出幾分羞澀。
雲懷遠又忍住了想要揍他一拳的衝動,他到底在羞澀什麼?這樣更容易被誤會的好嗎?
面對辛燕忽閃忽閃的大眼睛,雲懷遠抽了抽有些僵掉的嘴角:“姑娘,這話可亂說不得。”
“可是,可是……”辛燕眨巴著眼,那些亂七八糟的書裡的場景在腦海中浮現,再加之方才楚徵的舉動,她帶著懷疑的眼光又把雲懷遠和楚徵打量了一番,楚徵被她的目光看的渾身不自在,翻了個白眼:“喂喂喂,小娘子,你那是什麼眼神啊,爺雖然長得玉樹臨風風流倜儻一表人才,你也不用那樣看著爺吧,怪膈應的。”
說著還真抱著手臂抖了抖。
辛燕擺明了不信的表情,又轉而看向雲懷遠,盯著他的臉,像是要從他臉上看出什麼端倪來,但云懷遠掛著笑在唇角,任由她視線膠著不為所動,最後辛燕洩了氣,嘟囔道:“你既然是斷袖,那你為什麼還說喜歡我?”
這這這這這這這是發生了什麼?
這句話恰恰鑽入了楚徵和雲懷遠的耳朵裡,楚徵驚訝地睜大了眼睛,看一看辛燕,又看一看雲懷遠。而云懷遠臉上的表情變得很莫測,顯示那道刀裁般的眉微微往上那麼一挑,深邃的鳳目便帶了暖意,揚著聲調反問她一聲:“哦?”
辛燕才想起自己剛剛到底說了句怎樣羞人的話,雲懷遠卻不打算放過她,他含笑看著她,似笑非笑地問道:“在下什麼時候說自己喜歡姑娘了?”
辛燕羞憤地瞪了他一眼,只可惜她生得乖巧水靈,即使是裝出兇巴巴的模樣剜去一記眼刀,雲懷遠只能在這記溫柔的眼刀中體會出水波瀲灩別樣風情,雲懷遠又嗅到了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清甜氣息,無拘無束,他想,這姑娘真有趣。
羞憤之下的辛燕不知為何突然靈光一現,反口便膽大包天地駁道:“你是斷袖,當然不喜歡姑娘啦!”
明知他說的姑娘不是這個意思,明知也許是自己誤解了他的意思,他不過是隨口一句話,那句話他說得那樣熟稔,大抵是向許多姑娘說過的,偏偏她當了真,偏偏入了她的夢,攪得她五內不明六識不清,朝朝暮暮的期盼都是甜蜜。
期盼,她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期盼什麼,他是雲家的世子,自然該是從小名門閨秀環繞,見過風情萬種,識遍魅惑千般,該動的塵心恐怕早動了,再如何也輪不到她。
她與他大概是天和地,雲和泥的區別,他在雲上嚐盡瓊漿玉釀,而她飲遍枝頭花瓣的朝露。她不過是他看盡玉樹仙葩後偶見的山花,一時興起想要摘擷,而她貪戀這脈脈溫情,忘卻二人本是殊途。
辛燕心口發緊,像是一隻手在攥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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