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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對典韋說道。
典韋本就是個能和下邊人打成一片,沒什麼心機的將領,這許久來的感情,令他們的關係如同手足一般,幾乎無話不談,類似這樣的玩笑,也是家常便飯。
“他孃的,你個臭小子,真以為老子不是你們的統領,就可以編排老子?信不信仗打完了,老子教訓教訓你?”典韋大嘴一咧,難得的擺出了一副官架子。
只是,太過熟悉他的“乞活軍”士兵,又豈會這一兩句話嚇倒,只聽那士兵笑著說道:“好啊!兄弟們可都等著將軍你呢!”
“幾天不見,你個臭小子還漲脾氣了是不?你小子要是敢炸刺,信不信老子剝了你的皮!”典韋臉色一緊,怒聲喝道。
“典將軍,你別生氣。”見典韋發怒,雖然知道很可能是裝出來的,那士兵還是忙賠笑說道。
“他孃的,你們這群兔崽子……”典韋口中這麼說著,臉上卻是笑著!
“典將軍小心!”正在典韋還想打趣幾句之時,方才那名士兵突然喊道。
卻哪曾想,典韋連頭也不抬,右手的短戟信手揮了出去,耳中就聽“當”的一聲巨響,將本來以為典韋在發呆,想撈點便宜的鮮卑大將手中武器砸飛,短戟去勢不減,延著即定的路線,一路向前,“砰”的一聲砸在這名鮮卑大將將胸前的甲冑上,但見這鮮卑大將,鮮血狂噴,身子脫離了馬背,在空中劃出一道血線,拋飛出四五丈遠,還沒等落地,就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終於開張了!”典韋嘿然一笑,看著空中拋飛的敵將屍體,大嘴一咧,哼道:“真以為你小子能瞞得過老子的耳朵不成?哼,找錯了物件,怨不得別人,活該你找死!他孃的,也太不禁砸了點……”
聽著典韋嘟嘟囔囔的一陣嘮叨,鮮卑人將士心中一陣的惡寒,本就遠離典韋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再次向一邊挪去,一臉驚恐的看著典韋,再不敢上前。
“陷陣營”的身後,卻是“先登營”。只見王彧率領著這兩百精銳,緊隨著“陷陣營”的身後,簡單的排成兩排,兩百將士,手中,並無其他兵器,清一色的大弩。而這兩排兩百的將士,竟然在戰馬賓士間,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前排與後排的互換,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沒有給人一點做作的感覺,動作,整齊劃一,一排排的弩箭,向身後追來的敵軍傾斜,再負出了數不清的性命後,一箭之地內,竟然無一人敢上前!
沒錯。“先登營”的任務,就是斷後,然而。在鮮卑人驚恐的目光當中,這群沉著的可怕的“弩騎兵”卻是恐怖的存在,弩,在他們的手中,真有如藝術一般,沒有嘶喊,只有一聲聲“嗖嗖嗖”、“噗噗噗”的聲音交織在一起。伴隨著一聲聲中箭鮮卑士兵淒厲的慘叫聲,組成一曲別樣的死亡樂章。
“這……怎麼可能?!不。不可能!”步度根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失聲嘟囔道:“怎麼可能?韓非小兒的軍隊,戰鬥力,怎麼可能短時間內提高這麼多?不可能!”
也難怪步度根會如此的吃驚。畢竟,連番交戰以來,韓非只是出動的尋常軍隊,即便是這樣的軍隊,在步度根的眼中,也得了精銳之稱,更惶論諸如“乞活軍”、“陷陣營”、“先登營”這樣的精銳中的精銳!
但見前方充當箭頭的“乞活軍”,頭盔的雙洞中,閃爍著嗜血的光芒。殺氣,沖天而起,席地捲來。這,是從屍山血海中積累下的殺氣,森冷,凝實。人數雖少,但,也是令人聞風喪膽的“乞活軍”。為了活下去,無所不用其及的乞活軍!
白袍白甲素白披風。胯下戰馬,掌中一條亮銀色的鳳翅玲瓏戟,在漆黑的夜色中,如同一道白色的箭影一般,看似緩慢,實則迅捷無比的穿插在鮮卑大軍大陣之中。
“吼……”急馳中的韓非乍然仰天一聲厲嘯。聲音中,充斥著王者的威嚴,漆黑的夜空中,傳遍整個戰場上空,陡然而發的特殊聲音,不由得使戰場上為之一靜。
“吼……”
韓非的厲嘯聲還不待落下,以“乞活軍”為首的七百名將士,尾隨作嘯,一人嘯,嘯震山林動,千人驚;七百齊嘯,風起雲湧,天地為之失色!
將,是兵得膽,卻更能另敵軍喪失士氣,一陣陣嘯聲隆隆入耳,身子不自覺的相後連踏數步,臉色,瞬間轉為驚恐。騎兵更是不堪,只見這些鮮卑人騎兵的戰馬,渾身抖若篩糠,連連退後。
猛虎出,百獸驚,人王怒,百族伏!人
“放箭!快放箭!”看著越來越接近的韓非,負責南面的芒中臉色狂變,慌忙撥馬向旁邊閃去,口中急聲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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