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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計算得過來!別人殺人是按人頭算,韓非殺人,卻是論片!
正自衝殺的韓非,陡然面前一空,正為鮮血的味道而興奮的韓非不由得一愕,這才醒轉過來,原來,不知不覺間,自己率領著大軍已然衝出了敵人的包圍!
“給本王追!”步度根咬牙切齒的望著韓非衝出了重圍的背影,咆哮著高聲呼道。
然這些鮮卑人士兵,早被韓非的兇猛驚得沒了膽氣,推推搡搡,一個也不敢向前,見此情景,步度根更是沖沖大怒,厲聲罵道:“汝等不見其已力盡?卻還在這這般畏縮,莫非欺本王軍法不嚴麼?漢賊軍一共才不過七百人,倉促之間不及帶有糧草,只消沿途追殺,早晚會因無糧草而無力抵抗!追殺韓非小兒,殺一人者,賞銀十兩,殺一將者,賞銀千兩,殺得韓非小兒,官升四級!”
糧草?
對啊!韓非被圍攻,情急突圍,自然不會有時間攜帶糧草,只消追趕幾日,那……所有的鮮卑人士兵眼睛頓時亮了,久無吃食,人焉有力戰鬥,即便是猛將又如何?殺一人就是十兩白銀,若是僥倖殺了韓非,官升四級,這……
要不怎麼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一個人,在面前有足夠的利益而令其心動時,哪怕明知道眼前百分之九十九是火坑,其也會毫不猶豫的跳將下去,去拼取那百分之一的機會,而這,也正是人的劣根性。
只不過,勝者為王敗者寇,歷史,都是由勝利者來編寫的,多是美化自身,而編排失敗者,古往今來,朝代更替無數,一代新人換舊人,卻無不是如此。(未完待續)
正文 第三百一十三章 鮮卑(十八)
“‘先登營’的兄弟們,莫要讓‘乞活軍’的兄弟比下去,給本將軍拿出點精神來!”王彧戰心燃燒,振臂高呼道。
“喝!!!殺!!!”二百不甘示弱的嘶吼聲,整齊劃一的響起,雖然只是兩百人,卻發出了不遜色兩千人的聲勢,聲勢,滔天。
“他孃的,一個個怎麼都這麼衝?”典韋看著士氣高昂的“先登營”與“乞活軍”,一陣的眼饞,嘟囔了幾聲,以比王彧、韓非還要高的聲音,嘶吼道:“他孃的,老子雖然不是你們的頭,但是,誰要給老子丟人,可別怪俺老典不客氣!‘陷陣營’的兄弟們,給老子拿出野狼的勁頭,衝上去,剁了鮮卑狗,有膽量沒有!?”
“陷陣營”!
這三百軍,竟然是騎上了戰馬的“破陣營”!只見這三百人,手中的兵器,不在是往日眾所周知的巨盾、長槍的組合,而是清一色的長槍!身上的盔甲不變,戰馬身上披掛著馬甲,若是熟悉“陷陣營”的人見到,一定會吃驚的發現,這戰馬的馬甲,厚度竟然絲毫不遜色這個時代最好的馬甲,上面閃爍著的森冷寒光,昭然顯示著優良的防禦能力!
“有!”
三百將士,竭力的嘶吼著,似乎,是在宣洩著心中的殺意,聲震九霄。
“‘乞活軍’所屬,衝鋒!”韓非斷喝一聲,手中鳳翅玲瓏戟一晃。當先催動坐騎,直奔南方,撥打著鵰翎。一頭衝進鮮卑人的大軍之中,鳳翅玲瓏戟狂砸猛掃,立時就將西鮮卑大軍的大陣撕開了一條口子。
“殺!”
見自己的主公,身先士卒,所有人的熱血頓時被燃燒到了及至,“乞活軍”的二百人,二百匹戰馬。組成一個騎兵根本用不上的雁翅陣,緊隨著韓非身後。身上的結實戰甲,令他們完全無視鮮卑大軍的箭支,手中平端的弩,噴射著一支支代表著死亡的弩箭。衝進鮮卑人大軍之中。一杆杆長刀、長槍走過,猶如鐮刀收割莊稼一般,在鮮卑人的腰間、胸口,劃開一道道血線,一個個通明的窟窿,原本整齊的鮮卑人軍陣,硬是被撕開一道碩大的、猙獰的創口。
“他孃的,跟上!”典韋一催胯下的戰馬,帶領著三百“陷陣營”的將士。緊隨著“乞活軍”的身後殺了出去。長槍,綻放出奪命的冷芒,在鮮卑士兵的身上。扎進,拔出,再扎進……至於敵人砍向身上的刀槍,則直接被“陷陣營”的將士選擇了無視,一道道的砍扎,最多。也就是在精良的盔甲上留下一道道的劃痕罷了,根本不足為慮!
“前面的兔崽子。給俺老典留點貨!他孃的,都殺光了,老子殺什麼?”合身衝進敵軍的典韋,在左右找不到人砍殺後,頓時對前面的“乞活軍”罵罵咧咧的喊道。
“哈哈,典將軍,你以前可是和我們說過,想要殺敵,那要憑著自己的本事!殺不到人,只怪自己的本事不濟,怎麼現在反倒怪起我們來了?”一名“乞活軍”抬弩射殺了一撲上前來的鮮卑士兵,回頭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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