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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一臉淡然,“當然,走與留都由你自己決定,而關於浚束,本王會竭盡全力營救。”
聽了這話,桑芷抬頭,目光異常堅定,“不用。我家相公我自己會救,所以暫時,我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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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騷鳳凰被捉住,明騷哥哥和珛王下落不明,自己被囚禁…這些一夜間翻天覆地的轉變不是沒讓桑芷絕望過、痛苦過,迷茫過。但哭過瘋過之後,桑芷明白,此刻當真不是任性的時候。
不論龍鳳兩族的恩恩怨怨,不論鳳族是否真與魔族有關,悶騷鳳凰還是她的悶騷鳳凰,就算死也一定要見他一面,問個清楚說個明白桑芷才能安心閉眼。是以這些時日,桑芷養精蓄銳,就算再難熬,也逼著自己閉眼睡覺;就算再沒有胃口,也逼著自己苦苦嚥下那些飯食。
為的,就是今日。
為的,就是這個苦苦思索計劃了十來天的計謀。
這日桑芷晨起梳妝打扮,待整理好便去前廳給父王母后請安,剛走到廊間,桑芷便聽母后身邊的玉嬤嬤壓低嗓子在說什麼,側耳傾聽竟是有關浚束處決之事。
“王后,今兒天宮已傳來訊息,說是拷問了大半個月依舊從駙馬爺…呃,哎,是鳳君大人口裡探出半點魔族的風聲,無隙碧樹那邊的天戰也是打得如火如荼一時分不出個勝負,宮娥們說是——”
玉嬤嬤話說到一半,似有些顧慮地噤了聲,須臾便聽畫裳道,“但說無妨。”
玉嬤嬤得了令,這才娓娓而道,“說是王母娘娘已放棄對峙,念在鳳君大人也曾有功的份上,只囚入碧靈湖底。”
桑芷在外聽了這話,忍不住身形一晃,差點撐不住倒下去。好個“只囚入碧靈湖底”,王母娘娘還果真“仁慈”!這湖底乃冥界與仙界的交界處,被封印在此處的人妖仙魔,皆無法死去或者真正意義地活著,只能一遍又一遍受雷霆之擊,真是…好個生不如死。
念及此,桑芷忍不住扣緊窗欞,卻被裡邊的畫裳聽見響動,低喝一聲誰,玉嬤嬤便捻著小步子出來張望,見正是小公主老臉忍不住又白上三分。
如此狀況,桑芷反倒平靜下來,攬平水袖便入屋行禮道:“芷兒給母后請安。”
聽沉默多日的桑芷公主居然開金口,一屋子人皆瞠目結舌,畫裳更是坐不住地起身攙扶女兒,一面亦禁不住落了淚,“芷兒,你終於肯跟母后說話了。”
桑芷站定,目光如水,“芷兒聽說相公過幾日就要被囚入碧靈湖底了。”
話畢,玉嬤嬤和畫裳面面相覷,畫裳公主啟齒,正欲說什麼就聽小狐狸快一步道,“母后放心,女兒沒有別的心思,只是想…再見他最後一面。”
一句話,聽得滿座驚堂。
眼下正是非常時機,王母與鳳族在無隙碧樹鬥得熱火朝天,而其最重要的籌碼便是浚束,加之桑芷身份特殊,兩人哪是說見就能見到的。畫裳公主聞言怔了怔,屏退左右這才拉著女兒坐下,幽幽道:
“芷兒,你可是恨你姨母?”
桑芷眼跳了跳,垂著眼瞼不說話。恨嗎?她設局引自己入甕,離間浚束和自己的感情,害得壁女七水被捉,這一切的一切,單單一個恨字又怎麼表現得出自己的心情?
對那個昔日疼愛她的王母,桑芷簡直是恨——之——入——骨——
畫裳見狀嘆了口涼氣,起身探望窗外道:“姐姐向來如此,她或許從一開始給你藥瓶就沒打算過真的靠你給浚束下毒,她不過是要你們互相猜忌疑心,再擺出是你下毒的假象,讓浚束完全不再信任你。”
“如此一來,縱使你現在想盡法子浚束也未必信你,你又要如何救他?這般景況,又還有什麼必要相見?”
聽了這話,桑芷垂眼依舊沒多大反映,良久才喃喃道:“母后放心,桑芷真的沒有別的念想,不過畢竟夫妻一場,想再見他一面罷了。”
畫裳聞言微微搖頭,心底說不出什麼滋味,落座捏捏女兒的柔荑,低聲道:“芷兒,我有沒有跟你講過你姑姑?”
“姑姑?”桑芷眨眼,不明白話題怎麼突然轉到這來。她又何時多了個勞什子姑姑?
畫裳笑道,“你姑姑若如公主當年可是三界出了名的大才女,文武雙全,冰雪聰明。當時上仙們總愛拿她與我比較,又言我不過是個漂亮殼子,遠遠比不上若如公主的氣質才華,氣得我好不懊惱。”
桑芷轉動眼珠,“這麼說,母后你嫁過來豈不是常和這個若如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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