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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平靜開口,語氣淡泊幽然,好似往常吩咐七水斟茶般安定,“束手就擒吧,王母娘娘處心積慮,連我妻子都收買了,還有什麼後招想不到。”
話說到一半,悶騷鳳凰頓了頓,如累極了般地嘆口涼氣,閉眼,“我終究是……輸了。”
第六十五章 。。。
一招變天。
那一夜,浚束因事先被下藥失去先機,七水、壁女措手不及,亦潰不成兵。主僕三人齊齊被擒。令王母娘娘稍感意外的倒是,珛王竟有所防備,待天兵天將攻入土地廟之時,珛王帶著弟弟徠米、明騷哥哥浚彥早沒了蹤影。
而桑芷公主則因身份特殊,被天狐帝君夫婦帶回青丘國安養。自那日起,小狐狸便如變了個人般沉默不語,不笑不言,縱使畫裳公主想盡辦法,亦沒能讓女兒再開口說過一句話。
成親才一個月的桑芷公主就這麼回到孃家,從此深居簡出,再沒踏出房門半步。畫裳唯恐女兒閃失,每日相勸卻猶如大海沉石,從女兒茫然的眼中全然看不到絲毫反映。眾人猜她是傷心夫君被擒、王母利用,可小狐狸每日該吃就吃,該睡就睡,回青丘國軟禁的大半個月竟還胖上了一圈,讓人委實琢磨不透。
這日午後,桑芷和畫裳公主用過中飯便躺在貴妃椅上睏覺,丫頭嬤嬤們見狀亦退出房門,小狐狸正閉眼模糊間,就覺手背溼漉漉似乎被什麼溫潤的東西舔著,睜眼一看便對上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不是徠米又是誰?
徠米看桑芷醒過來,歡叫著撲進其懷裡賣力地撒嬌,小狐狸眼裡露出這些時日難有的波瀾,拎拎小傢伙後頸,示意你怎麼來了?
徠米聳聳耳朵,扭頭去看身後,霎時只看桃木桌旁銀光點點,光束漸漸聚合成一團,蓄出個人形來——銀袍拖地,白髮及腰,俊朗的容顏下依舊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
“本王曾答應浚束,若他日變故,他不慎被擒,本王會替他照顧你。”
桑芷輕輕撫摸著徠米的狐毛,不言語。
“這大半個月,桑芷公主養尊處優倒是不知外邊的景況。王母不愧為玉帝的左臂右膀,一面擒了鳳族少主威脅鳳神,一面作勢圍攻鳳族之地無隙碧樹,末了更是到處緝拿我們妖狐族和浚彥。”
珛王說到這頓了頓,瞅了眼桑芷半帶譏諷地勾唇,“自然,桑芷公主的日子也不怎麼好過。作為細作依舊不能得到王母娘娘他老人家的完全信任,一利用完你便將你軟禁了起來。”
聽了這話,一直緘默不語的桑芷忽地抬頭,眼竄火苗道,“不是我!”
“細作”二字早已深深扎進桑芷心底,牽一髮而動全身,珛王如此輕輕撩撥也疼得她幾乎窒息。雖被軟禁,但王母並沒有控制桑芷在青丘國內的自由,可害怕聽到流言蜚語的小狐狸卻一回孃家就自行將自己關了禁閉。
因為害怕,所以不敢出門。
因為難過,所以不願走動。
她怕,怕族人看自己的目光;怕那些有意無意傳進耳朵裡的“細作”二字,怕母后那些小心翼翼的勸解,怕浚束……
“不——不是我!我沒有害浚束,我沒有出賣他!”桑芷捂住耳朵,歇斯底里地喊出聲,原以為乾涸的淚水早已決堤。
徠米見狀,眨眼看了看桑芷,又瞅了瞅門,一個躍身跳到珛王肩頭,珛王勾唇呵笑,“不用擔心,進屋前我已布了結界,此刻就算她喊得再大聲,外邊也是察覺不到的。”
徠米聞言放心地點了點頭,卻見哥哥笑得越發開心,“不過不是很好嗎?聞言桑芷公主大半個月不言不語,我還真擔心啞巴了。”
桑芷抽泣,事已至此也不願再多做解釋,摸了淚水冷道:“你來就是為了羞辱我?”
珛王道:“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是跟我走,二是留在這繼續當細作。”
桑芷默了默,不言語。珛王繼續說,“本王知道桑芷公主在擔心什麼。離了青丘國不過是剛出虎穴又入狼窩,沒錯,本王的確和你家相公不是一個陣營,不過關於魔眼一事,我們倒是達成了共識。”
小狐狸問,“什麼共識?”
“王母打壓鳳族不過是因鳳族越發強大,至於到底他們是否與魔族有染,只有浚束自己知道。此刻龍族已與王母聯手,若真讓他們佔了優勢滅掉鳳族,三分天下,局勢又將動盪。彼時狐妖族岌岌可危,本王絕不容許這樣的事態發生。”
桑芷搭著眼皮,默然道,“所以,你和浚束私下結成聯盟,要在姨母之前找到魔眼。”
珛王嘴角上揚,以示贊同。來回踱了踱步,珛王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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