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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聯現在的情況,已經糟到不能再糟的地步,距離正式解體最多也就是半年的時間。而解體之後的國際形勢,並不像是中國想象的那樣糟糕,美國將目光轉到了中東,伊拉克在山姆大叔的忽悠下,出兵吞併了科威特,可最後才發現等待他們的不是石油,而是美國人鋪天蓋地的轟炸。
根據著記憶中的印象,張巖抽出幾張稿紙,開始慢慢的寫了起來………。雖然腦子裡面想得好好的,可是寫到紙上就有點拌蒜,一篇三千字的文章,竟然寫了有五六個小時,等到寫完最後一個字,張巖才發現時間已經快到五點半了,距離政研室下班不過半個小時了。
“大爺,我是張玉容的兒子,我爸有份資料忘了給馬主任了,讓我拿過來給馬主任看。”在政研室的大門前,張巖苦苦哀求看門的老大爺。看門的老大爺穿著一身草綠sè的舊軍裝,咪著一雙渾濁的眼睛,高大的身板站在門口像座山似的,就是一句話:“不行!政研室只有相關人員才能進出,你這小鬼不能進去。”
看看實在不行,張巖也沒招了,就把最後一招拿出來了,爬牆!政研室是個三層紅磚樓,外面的圍牆也就一人多高,爬起來不算困難。張巖繞牆走到一個僻靜處,見左右沒有人,先把稿子疊好了,輕鬆的翻了過去。
從牆上翻下來,張巖悄悄的貼著牆根走進樓裡面,在外面耽擱了這麼久,估計也快下班了,得趕快了。想到這裡張巖加快了腳步……。;
第二章 一份稿子引發的慘案
看到馬自行的辦公室還開了一道縫,張巖鬆了一口氣,站在門外敲了敲門“進來!”馬自行的聲音有些沙啞,還有幾分焦急,讓張巖有點奇怪,在印象中馬自行是個很沉穩的人,他的聲音十分洪亮,怎麼今天變了這麼多。
推開門,十八年之後,張巖又一次走進了馬自行的辦公室。一張辦公桌,靠牆的地方有個電視櫃,一臺小電視放在裡面。沒有多說話,張巖將稿子掏出來,輕輕的放在桌子上,然後輕輕的說道:“馬伯伯,我是張玉容的兒子,這是我爸的稿子,他有急事來不及送給您,讓我交給您的。”
馬自行抬起頭,掃了張巖一眼,臉上沒有一點笑容,接過了稿子,眼睛在上面瞄了瞄,張巖注意到他的眼睛根本就沒動,然後就把稿子一撂,看著掛鐘冷冷的道:“已經下班了,明天再說吧。”
看著稿子被放到一邊,張巖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他知道除非奇蹟發生,這份稿子的最終命運肯定是廢紙簍。在那一刻,他甚至想把稿子搶回來,交給一個明白人去讀。看來想要改變原來的歷史,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張巖默默的轉身,準備離開馬自行的屋子。
“這個味道有點怪,武宮的棋一向華麗,可惜碰到我們的小錢,再華麗的招法在鈍刀面前都使不出來了……。”身後傳來華以剛老師非常有磁xìng的聲音,張巖有些奇怪,轉身看了一眼,發現電視已經開啟了,而馬自行已經掏出棋盤,對著電視機開始照樣擺譜了。
鈍刀是錢宇平的外號,他和武宮正樹沒下過幾盤棋,再考慮到華以剛老師一向是非重大比賽不講解,那麼這場比賽應該就很明白了,正是是第五屆中rì圍棋擂臺賽的最後一場,錢宇平鈍刀縱橫,武宮正樹的宇宙流雖然華麗無比,可到了最後還是被鈍刀拍的血肉模糊,最後輸了五目半,以職業棋手的標準可謂輸的悽慘無比!
“怎麼不給畫面!”馬自達還在那裡擺譜,可是電視遲遲沒有切到棋盤上,偶爾切換到畫面上也是一掃而過,馬自行是乾著急記不住,就有點急了,拿了一枚棋子猶豫得不敢擺下去!張巖看著好笑,這盤棋他可是打過好幾次譜的,背也背的下來。
當下走了過去,拿出黑子放在右上星位,然後又拿出一枚白子,放到了左下的星位,一手手的擺了下去,不一會工夫就擺到了兩百三十三手,黑氣一路扳,這是黑氣盤面十目的優勢,而棋盤上最大的地方不過後手一兩目,下棋下到這個份上,錢宇平已經勝定。
張巖擺到這裡就停了下來,棋到現在也只有這麼多手,要是再擺就露餡了。這盤棋jīng彩紛呈,妙味甚多,張巖十多年後再次擺過,此時在細品棋局又覺得意味大有不同,棋如人生,人生何嘗不是棋,只要著著厚實,步步為營,就能贏得最後的勝利,又何必在乎一時一地之得失呢?
“你,怎麼記得下這麼多手棋!”馬自行的話打斷了張巖的沉思,一抬頭,正看到馬自行有些驚訝的臉。張巖淡淡一笑:“馬伯伯,剛才我在家已經看了大半了,所以能記得住。不過也可能擺錯了幾手,馬伯伯你也幫我看看,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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