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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的瘋子打死。
離別,來的太多突然,連我的大腦都沒有反應過來。
“砰!”
又是一聲巨大的聲響,座椅從上方壓了下來,我的下半身失去了知覺。手機在我身邊震動,小小的螢幕上閃現出的是銀色的光芒。我想抬手,卻只能不甘的閉上雙眼。
我沒有力氣了,我好累、、、、、、
不知道,蘭傑明有沒有趕到,有沒有阻止崇光。
陳靜好的一生,就這樣結束了。
我的大腦在一瞬間回味了陳靜好的一生,除了周崇光還是周崇光,距離第一次見到崇光到現在,正好過去了滿滿的五個月零三天。
我想我的墓碑上會寫著:陳靜好,生於1993年4月6日,猝於2013年3月8日。
在她短暫的近二十個年頭裡,真正活著的時候只有五個月零三天,因為,她遇到了周崇光。
作者有話要說: 寫好這樣結局的時候,我就已經做好被噴的準備了,不要緊的,親們盡情的噴吧,至於人物的番外,我會一一補上的。
而崇光的本意是希望陪靜好走更遠的,不要自己先離開,因為那樣的話,靜好會很痛苦。
☆、媽媽番外:那些必然
今天是靜好的一週年忌日。
當費啟思用一種小心翼翼地神情提起這件事的時候,我才稍稍意識到,我失去她已經整整一年了。
可是,為什麼,我感覺她昨天才和我說的再見?
既然是靜好的忌日,那麼也是那個孩子的日子。
畢竟他們兩個離去的時間先後間隔也不過幾個小時而已。
他們兩個就像是雙生花,一個枯萎,另一個也註定要凋落。
忌日前一天,我和費啟思從荷蘭趕過來,卻不敢回家,我怕我一回去就會想起靜好。
晚上是在南湘家裡過夜的,她在市中心賣了一套房子,算是作為她自己置辦的嫁妝,她的婚禮定在4月6日,也就是靜好生日那天,對方是一個十分帥氣的男孩子,也很懂禮貌,只是比起那孩子,還是少了幾分陽光。她說我就是她的媽媽一樣,她要代替靜好好好孝敬我,她說著這話的時候眼睛裡泛著淚光,我知道,她從來都沒有忘記過靜好,這讓我感到莫名的欣慰。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同南湘一起準備了靜好生前愛吃的食物,而且每樣都會準備兩份,因為那孩子就葬在她的旁邊,現在兩個人終於可以在一起了,想起她生前,我曾經是那麼的反對他們兩個,而最終還是什麼都改變不了,反而浪費了太多的時間,一想起這些,我就感到十分愧疚。
早上走的時候還沒有下雨,可是當我從車裡下來時,卻莫名其妙下起了大雨,就像老天在哭泣一樣。
墓碑是雪白的大理石,被雕成畫夾的樣子,她那微笑的樣子就鑲在在正中。她是不太習慣對著鏡頭微笑的,那張照片還是在她換上伴娘服裝的時候被我強迫著拍下的,那時我說,就當是給媽媽一個祝福吧,然後就看到她露出溫婉的笑意,淺淺的,像飄落的雪花一樣。
“阿姨、、、、、、”一個聲音輕輕的響起。
我轉過頭,看到了林蕭、唐宛如、顧裡以及顧源,他們都穿著黑色的衣服,胸前戴著小白花,舉著大大的黑傘,手中拿著兩朵白菊,一朵是給靜好的,另一朵自然是給那孩子的。
不會兒,宮洺也來了。
他那張臉比以往更加嚴厲,更加冷酷,整個人就像是被套上了黑色的袋子,將自己束縛在深沉的黑暗裡,唯有當他在那孩子的墓前蹲下時,那張比大理石還堅硬的臉上才閃現出痛苦與懷念的神色。
那孩子,他有名字,叫周崇光,是宮洺的弟弟,當代傑出的青年作家,可是,在我眼裡,他就是一個孩子,一個與靜好有著類似孤獨的靈魂的孩子,從我第一眼看到他,我就是這樣認為的。
第一眼見到他的地方不是在婚禮上,而是在會議室的門外,就是第一次帶靜好去M。E的那天,墜在隊伍後面的我正好與那個孩子擦肩而過,那時他並沒有太注意我,而是皺著眉頭,匆匆的向前而去,一隻手捂著肚子,像是強忍著不被人看出來,現在想來應該是胃痛了,卻獨自堅持著,只不過那時我的腦海中卻浮現出靜好的身影,靜好的臉上也浮現過類似的表情。後來在去宮洺家的路上,當車子開過迎賓大道,在一排綠蔭小徑上,我看到他和靜好手拉著手,像兩個小孩子,那般幸福的微笑著。
我的內心突然就鬆了口氣,心想這一天終於來了,靜好她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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