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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幫忙嗎?這事可出不得岔子。”毒瑾又道,隱含打發女子的意思。
“我再三叮囑過,那兩位一定要放在同一間房內,至於其他人,就隨便南郭鐔處置。我想,她已經迫不及待要向那個墨臺玄討公道了,前南郭家主的血債以及……墨臺燁然對南郭府君的特別照顧。”
女子說得漫不經心,我聽得膽顫心驚。原來這是一個預謀已久的陷阱,南郭鐔動不了墨臺妖孽,就拿我洩憤,她之所以挑了今日,就是算準墨臺妖孽必然出席“奉食宴”,而我不喜與恭王女有所交集。南郭世爵之死,我能說自己是清白的,而南郭府君一屍兩命……我素知墨臺妖孽手段極端,視人命如草芥,只是,既然我選擇了他,那麼就算他浸身血海,我也會毫不猶豫地跳下去陪他。
思緒迴轉,疑竇又生。南郭鐔如此大費周章,可看作是為了除去我且可全身而退所佈的局,但面前的這兩人在局中又是扮演什麼角色呢?毒瑾似乎有意助我脫身,但我就是無法信任他,天知道他是不是設了什麼連環套。
“墨臺玄別是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幹什麼你?”毒瑾突然輕呼了一聲。
“你一雙媚眼瞟來瞟去的,不就是在勾引我嗎?在船上還真是別有一番情調啊!”女子肆意笑道,緊接著,我聽到了衣料摩擦的動靜。
“你老是這樣……輕點,別這麼猴急……嗯哼……完事以後,你再上去看看,若誤了你家大姐的正事,看她不扒了你的皮。”毒瑾的話含在喉間,像喘息,又如呻吟,流媚似水。
今晚的經歷真是稀罕啊……奇異古怪的聲音傳來,我的麵皮微燒,但我堅持認為是發怒所致——毒瑾是什麼變態嗜好,明知房中還藏有一個我,居然……哎娘喂,為什麼我還能聽到床的搖晃,有必然如此激烈麼?!
很快的,房內充斥了奇香,我的心神一酥,內心湧起既熟悉又陌生的渴望——我急忙掐了一下大腿,不敢繼續聽,努力集中精神,開始思忖脫身之計,若只有我一人,我會考慮嘗試一下冬泳,但我沒忘記,墨臺槐跟秋梅還在樓上,不知她們現在怎麼樣了……斷斷續續的喘息還在持續,但我沒再受其影響。
不知過了多久,周圍徹底安靜了下來,我知道女子終於離開了,猶不敢亂動,暗暗戒備。屏風移開,我抬眼,毫無預警地對上毒瑾毫無感情的雙眸,我不知道他從我的眼中讀出了什麼,只見他嗤了一聲,轉身回床邊坐下。
我從地上爬起來,四肢僵硬,藉著活絡筋骨的動作,不著痕跡地觀察四周,視線最後停在了凌亂的被褥間。
“出去!”毒瑾下了逐客令,他的長髮不若平時束起,些許沾溼的黑絲落在額前,身上的衣裳也穿得隨意,我甚至可以看到他粉膩的胸膛前墜著一枚格外眼熟的扳指。
“我不清楚你們的計劃,但能想像事情敗露的後果。一下牽扯了那麼多貴族進來,南郭鐔固然要死,你身為她府裡的侍人,一樣逃不掉。我們不妨做個交易……”
我的如意算盤還未打響,就見毒瑾鮮豔的唇畔綻出冷笑:“毒玄,你好像還沒搞清楚狀況,我從沒打算救你,剛才不揭穿你,是因為你不該死在我這兒。”
“有什麼區別嗎?”我一愣。
毒瑾平靜地打量了我一會兒,掀唇道:“其實,做個糊塗鬼也沒什麼不好的。”
…我是臉紅心跳的分割線………
我是被毒瑾親手扔出來的。
不敢輕易走上甲板,我在船艙裡轉悠了好半天,才找著日間所見的上下傳遞魚桶的井道。順著吊繩攀上樓,對我而言並非難事,只是在出井道口的時候,遇到了一點小麻煩——我被卡住了,卡得倒不是很緊,就是無法脫身,一火大,開始解衣服,氈褂、夾襖、行袍……脫得只剩貼身的單衣,我終於鑽了出來。
避開三四撥南郭府的護衛,我走進宴會的主廳,空氣中暗香浮動,熏籠不停地散出幽幽青煙,湊近一聞,卻是另一種極清極淡的香味。杯盤狼籍,侍兒隨從橫七豎八地倒臥了一地,我連續探了幾人的鼻息,斷定她們只是昏迷——南郭鐔顯然無意殺戮,以藁木膏控制住局面之後,用迷香令人喪失意識。
遍尋不著墨臺槐跟秋梅,我實在無法樂觀地認為她們已平安逃離。猶豫再三,我出了主廳,認命地走向樓船另一頭——孃的,不就是三十六間客房嗎,一間間搜,我就不信找不到!
“……屋裡那男子是‘琴閣’的明月公子吧?上個月我還去捧過他的場,一副冷冰冰不理人的模樣,誰知不過灌了兩口酒,就跟條野狗一樣,不管不顧地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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