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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說著,抬手就要探向我的額面。
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我的頭一偏,躲開了。
墨臺妖孽的手頓在了半空中,我看他微微發怔,於是扯出一個笑,說道:“我是藥人,怎麼可能這麼容易生病受寒?盡說傻話。”
墨臺妖孽凝睇著我的臉,久久沒有移開視線,接著,似乎終於釋然,開口說道:“人太多,分批走省時間。”
“我還是比較喜歡春蓮,春蓮什麼時候回來?”我垂目問道。
“妻主喜歡春蓮啊……這可不好辦了,最快也要十餘日吧……”墨臺妖孽略沉吟,答道。
十餘日……受了附骨鞭,十餘日剛能下地……
“春蓮跟了你多少年?”我沒頭沒腦地問道。
“妻主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說起來,春蓮跟著我近十年了吧……時間過得可真快。”墨臺妖孽現在提到春蓮,居然還是語氣溫柔,態度親暱。
十年的感情,你給了她一根附骨鞭……
我的心開始發寒了——
不知道是為了春蓮,還是為了我自己……
29催心肝生死殊飄忽1
作者有話要說:
as ;parace1sus,the ;father ;of ;modern ;toxico1ogy ;said,“dose ;determines ;the ;poison”。
關於這章提到的毒藥,美人們都能來猜猜看,現在世界上還經常有人用到,雖然因為副作用太多,逐漸被淘汰了……
這章的內容,是俺上毒藥學的時候來的靈感。
那時候,教授提問,毒藥學之父是誰,俺連哪份notes上有說這個都找不到;
結果教授笑著說:“that&;#o39;s ;ok!你不需要知道毒藥學之父的名字,你只要知道你的父親的名字,就足夠了!”
狂暈~~~~
不過,從此就記住這個毒藥學之父了!!!!
天未亮就出了城。行過十里亭,上了官道。
東方的天空微微泛白,染著橘色,空氣中滿是溼泥的氣味。
山雨欲來,山風鼓袖。路上眾人,衣袂翻飛,逆風而行。護衛與貨物一減,果然行進速度加快不少。那些馬上的護衛,仍是三五成群、零零散散地護在車轎之間,只是其中一些,背部略僂,臉色青白,但是行動基本無礙。這讓我由衷地感慨,果然那個行鞭刑的女子下手很專業,綻皮肉而不傷筋骨。
風進車攆,拂開一地的書頁,我急忙合攏格窗。這樣的天,這樣的風,在微涼的清晨,帶來一抹沁寒,無端地令我感覺不安。
我能平安活到現在,老天賜的運氣佔了大多數,但是還有小部分,是我靈敏的第六感。我隱約感覺出危險,卻無法猜出到底會發生什麼,似乎有隻看不見的翻雲覆雨的手,將我們慢慢掐捏於鼓掌之中。
“主子,前方有處山坡坍塌,泥石擋了大半的路面,車轎過不去,如堅持前行,要動手清理一番。”車攆突然停住,秋梅遛馬在窗外高聲說道。
墨臺妖孽蹙眉,吩咐我在車上呆好,親自下車去檢視。少時,回來後,直接下令繞道而行。
我幾乎是脫口而出:“還是走官道穩妥,時間耽擱就耽擱了,安全為上。”
“妻主,你終於捨得開口跟我說話了?從昨天開始就一直陰陽怪氣的,不就是讓你跑腿幫我張羅吃食,有必要如此不情願嗎?!”墨臺妖孽嗔道,斜睨了我一眼,忽而抿嘴,低聲嘟囔:“不該是這樣的,書上明明說,妻為夫買物,甘之如飴……”
他說得極其輕聲,但我還是聽到了——
書?!我下意識看向他面前桌几上的《玉兔記》,這麼說來,是有那麼一段,描寫女書生為了給公兔子精買只骨簪,跑遍了整個城鎮的商鋪……
要我說,這個兔子精絕對是存心折磨人的,沒事要什麼兔型簪子,而那書生又窮困,只買得起骨質簪子,這兩個條件一限制,能不跑斷腿麼?!
這段故事教育我們,有閒沒錢別亂戀愛,即使不得不戀愛,也別盲目追尋情趣——順便說一句,那兔子精跟書生不是真正的夫妻好不好,撐死算是非法同居……
我回過神的時候,秋梅已經領命離去,不由心急,說道:“出了官道,只怕變數太多,現在護衛人數沒有以前眾多,其中還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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