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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追去定要吃虧的。”女子道:“貓哭耗子,誰要你管,你讓開!”少年好脾氣的道:“這樣吧,我去把玉佩要回來,你在這兒等我。”女子不理,執意要追,可少年攔在前面,女子便猛出手一推,少年全無防備,踉蹌一下,偏腳下有顆小石子,向前一滑,額頭便撞在了路邊花樹上,立時流出血來。少年掩著頭道:“我好心幫你,你怎麼出手傷人?”女子不想誤傷了他,心內過意不去,忙上前來看他的傷勢,口裡說道:“對不住,碰上姓林的人,我總有些失了理智。你還好吧?”少年看她語氣溫和,早消了氣,只奇道:“你討厭姓林的人?”女子扭頭不答,看少年傷口並無大礙,便要去追林天壽。少年又攔住道:“你這樣追過去不但要不到,還會吃虧的。我保證,明天一定把玉佩還你,君子一言,快馬一鞭,你還不相信我?”女子看他頭上的傷,心裡充滿歉意,又見他坦率和善,似無惡意,便問道:“你當真可以?玉佩對我很重要。”少年道:“我說話一定算數,若沒做到,我再讓你打咯。”說著撫了撫自己的傷口。女子竟嗤一聲笑了:“一言為定。”少年見她笑了,便也笑道:“那告訴我你住哪裡,我好把玉佩還你。”女子道:“青靄街的溢香閣。”女子說著又看看少年的傷,歉然道:“今天誤傷了你,對不住了,你快些回去上點藥吧。”少年道:“擦破點皮,不礙事。”女子又說了聲多謝,便轉身往石橋那邊去了。
林天壽一路捂著臉,氣急敗壞的走回林府,嘴裡嚷著道:“賤丫頭,敢打我!若非十皇子攔著,有她好看……”他踏進正廳,聲音戛然而止。正廳裡,餘晚山正跟林晟說著什麼,林晟聽到聲音,抬頭望過來問道:“你又在外面闖什麼禍了?”林天壽忙垂首道:“爹,兒子哪敢。”林晟卻不再多問,只是道:“方才皇上傳了口諭,命你於民間物色一批樣貌姣好的女子入宮當差。”林天壽心內一喜,這定是母親為自己攬下的差事,好討好皇上。此時,方才的少年邊走進來邊道:“表哥,你一定要把玉佩還給人家,人家姑娘都急了。”林晟本欲回屋,聽到聲音又重轉了回來道:“十殿下。”原來此人便是凌國十皇子莫歌笑。林晟問林天壽道:“天壽,你拿了別人什麼東西,還不還回去。”雖然林晟面色平靜如常,不見怒色,可林天壽似乎很是懼怕父親,不情不願的拿出那玉佩道:“不就一塊破玉嗎?誰稀罕。”伸手要遞給歌笑。“給我瞧瞧!”林晟忽的幾步過來,奪過了那玉佩。林天壽有些詫異的望著父親,父親一向都是事事不甚在意的樣子,性子也是冷靜平和,就算在方才,明明是訓斥自己,也是面色如常,可現在,他在十皇子面前舉止如此失態,面孔也因為激動而變得紅漲。父親今天怎麼了?如此反常。只有一旁的餘晚山注意到,林晟在看見玉佩的瞬間,全身都劇烈顫抖了一下。林晟直勾勾的望著那玉佩,手指細細撫過它的紋路,好一會兒,他面色終於恢復平靜,好似一切都未發生過,他將玉佩遞給莫歌笑道:“殿下見笑了,下臣近來無事痴迷於研究玉石,所以方才失態了。這個玉佩很精緻稀罕,勞煩殿下物歸原主了。”莫歌笑伸手接過。林晟道:“殿下,老臣身體不適,先行告退了。”莫歌笑點頭道:“林大人無需客氣的。”林晟挪了幾步,身子微微搖晃,腳下甚是無力,餘晚山便忙過來扶著林晟進去。歌笑看見,回頭向林天壽道:“早上林大人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病的這樣重?”林天壽只看著父親,一臉茫然的搖著頭驚歎道:“我長這麼大,頭一次見父親這樣,原來父親也會有激動的時候,這玉石的魅力這麼大嗎?改天我也研究研究。”莫歌笑看他的呆樣,忍不住笑了笑。
青靄街並不繁華,又地處偏僻,行人稀稀疏疏,如一個被遺忘的角落。街道旁是一條蜿蜒的小河,河水清可見底。河邊垂柳成蔭,時有鳥鳴之音,花絮飄落,隨水而逝,一派寧靜祥和景象。“溢香閣”在街一角,雖不大,卻也精巧別緻。莫歌笑看著木色牌匾一笑,便尋入店來。四下打量間,已見到那個嬌小的身影,正將一壺熱茶奉與客人。女子回眸間,也見到了他,忙放下手中茶壺上前道:“是你。”歌笑笑著攤開手道:“是我。我給你帶來了這個。”女子伸手將那玉佩拿在手中,面上竟不知是喜是悲,她兀自出了會兒神,方抬頭淡笑道:“多謝你。”歌笑笑道:“舉手之勞罷了,我們現在該是朋友了吧。”女子抬眼,臉上本是有笑意的,那笑意還未漾開,卻忽斂了笑意道:“公子,你幫了我,我很感謝你。但對不起,我從不與林府的人做朋友,先失陪了。”說完轉身上了二樓,再不見出來。歌笑碰了個釘子,一時愣愣的站著:這女子怎的如此喜怒無常?見女子沒了蹤影,只好悶悶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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