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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眼睛,一張美麗的臉便扭曲了起來。
“啊!”一個侍人忽然一聲驚叫,引得另外幾人皆眉心一跳,看向她們。
卻見粉衣侍人後心處漸漸變成血紅,在那一片腥紅中,一點雪亮的刀鋒無限冰冷。
手再次施容左手握著短刀,右手扶住侍人的肩,在她的耳邊細細吐納,稚氣的童音,爛漫天真:“既然你說話不經心,那麼…這顆心,就別要了吧……”
一邊說,握著短刀的左手施力,後面的一群侍女就驚恐的看著那已經透出後心的刀尖擰轉著透出的更多。
說完,施容就抬頭看向驚恐的侍人們,展開一個無邪的微笑,右手一個用力,便把全身僵硬的粉衣侍人推開。
粉衣侍人倒地,露出了她的身子,以及左手一片腥紅的袖口連同還在滴血的短刀!
……那一年,施容八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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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似有風雨
“祈星受了重傷。”祈月有些焦急的開口。
“嘭!”精緻的上好竹胎粉釉描金瓷花瓶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細白的瓷淨的碎片在黯淡的燭火下似乎也透出詭異的殺伐之氣。無端的令人心驚。
施容看著掉在腳邊,碎的一地狼藉的瓷瓶,只覺心臟突突突的跳動。
不是擔心,不是驚慌,而是不安,自心底瀰漫而上的,對什麼未知的事情的不安。
不過,她很快又鎮定下來,臉上一片波瀾不驚,慢條斯理的站起身,頓下去,伸手慢慢的去撿碎裂的瓷片,同時淡聲問道:“受傷?哪裡傷了,多嚴重,會不會落下病根?”
雖然是清淡無波的語氣,可又似乎是帶著關心的味道,問得雖然挺多,可似乎又全然沒有重點,偏偏也沒有說錯了什麼。
祈月顯然也是習慣了她的問話習慣,沒有絲毫覺得彆扭,這孩子一開始進入儀祭樓就是這種說對也對,偏偏還讓人彆扭的說話方式,就連語氣也一直這麼淡淡的再平平的語調,絲毫不帶任何起伏,可是聽她說話,你似乎又能感覺到她的情緒起伏。反讓這個人越發飄渺而無法琢磨。
“倒也沒有大事兒,胸口被拍了一掌,內傷有些厲害,怕是要好好休息休息,不過身上倒沒有什麼外傷。”
施容若有所思的繼續問:“以祈星的實力來說,被人打傷還是重傷,對方的實力也是不俗了吧。”看著很是鄭重一些的語氣,卻似乎內裡又帶著一股漫不經心的味道。
祈月微微苦笑,很是糟心的樣子:“他說是落傾閣動的手。”
施容瞬間身子一僵,手指無意識施力,狠狠握住了一片碎瓷片,鋒利的瓷片狠狠割破面板,殷紅的血滴在潔白的碎瓷片上,宛若一朵曼陀羅般妖嬈。
落傾閣……
她被對著祈月,身子遮住了手指以及身前的瓷片,所以祈月並沒有發覺她的異常,只繼續道:“也怪他自己,非要去追那個男人,就算是發現是落傾閣的人也不能這樣就去追啊,現在好了,落了圈套反受了傷。”
施容將碎瓷片放在桌上,細細思量著道:“他的實力與你不相上下,能重傷他的必定本事非常,那人應該是落傾閣的教主嫵沁吧。”
祈月搖頭:“中了圈套,是被兩個人聯手重創。”
施容轉身,容顏微蹙:“兩個人?以他的實力,兩個人應該也能打個平手,再不濟也該逃的處理器,如何會重傷?難道這十年落傾閣便恢復鼎盛不成?”
祈月正待說話,卻看見她交握胸前的雙手點點血跡,當即失聲道:“公主,你的手!”
施容被她有些高亢尖銳的聲音嚇了一跳,有些不悅的看了她一眼,卻見她盯著自己的手,滿臉不贊同。施容順著她的視線低頭,卻見自己血跡斑斑的手。
沒有感動,反而更加煩躁,冷冷淡淡的嗤:“一點小傷,有什麼大驚小怪的。”說完,也不管祈月的臉色,走到水盆間洗去手上的血跡,道:“走吧,去看看他。”
祈月有些憂心,還是猶疑了一會兒,站在原地沒有動作,施容走到房間門口,卻察覺祈月沒有動作,心裡越發煩躁,隱隱甚至有些想要殺人,她轉頭看了祈月一眼,祈月一個激靈,連忙上前,跟著她出去。
歷經十年,施容已經不是當初需要看人眼色沒有勢力的睿凝公主了,如今的施容,實力強橫,掌控著整個儀祭樓的生死,輕易得罪不得。而且,十年相處,她雖然很少見施容,卻多多少少也瞭解一些,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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