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惦記著報仇。只不過這周芷清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始終是個禍患。
景帝耐著性子等周芷清的訊息,嚴真瑞發來了一封奏摺,只說封地大旱,顆粒無收,不要說軍隊沒有糧晌,就是百姓都食不裹腹,請景帝支援。
景帝一摔奏摺。支援個屁。戶部那幾個老傢伙年年哭窮,誰讓黃河十年九患?這賑災的糧食也不知道送出去了多少,工部也不知道派出了多少人去修黃河道,可十幾年了,有一點兒效果沒有?
他哪有餘糧支援嚴真瑞?
景帝急的直上火,抓著太監就道:“來人,去宣周品……”說完這話自己都怔了,每到捉襟見肘的時候,他都要宣周品來密議,周品眼毒,隨便挑幾個貪官汙吏,一本奏摺上來,就能把他們一條藤擼到底,起碼能抄出幾萬銀子來,以緩燃眉之急。
可他忘了,周品早在年初就被他下了吏部大牢,早病死在裡頭了。(未完待續)
ps:寫完這個月,下個月我不寫了,好沮喪。
第156章 氣惱
送上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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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涵正在周芷清的激將下,果然寫了放妾文書。
周芷清不給他反悔的機會,不等他晾乾,便搶了過來仔細看了一回,道:“按手印吧。”
陳涵正很是無語,他心裡特別的彆扭。就算他和周芷蘭走到了盡頭,他放手也算是功德一件,也不算對不起周芷蘭,可這周芷清算什麼呢?
她憑什麼來摻和這件事?
不是當初周品下大獄,周家被抄,她可憐兮兮求自己的時候了?
人怎麼能沒一點兒良心?做人怎麼能不前思後想?做人怎麼能不念昔日情份?她就不怕將來早晚有一天,她還要求到自己頭上?
他也沒有對不起她周芷清的地方吧?都說寧毀一座廟,不破一樁婚,那可是她親姐姐,她倒好,毫不手軟,徑直拆散這段姻緣,她的心到底怎麼長的,怎麼就這麼硬,這麼狠,這麼冷呢?
周芷清道:“是,我當初確實求過你,可求你的原因是想讓你念著你和姐姐的婚約,希望你能善待姐姐,不然姑奶奶早把你家砸得稀巴爛了。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能娶我姐姐那是你的福分,你不知珍惜,那是你有眼無珠。既然你能這麼苛待我姐姐,我為什麼還要和你講什麼狗屁道理?”
周芷清滿嘴髒話、髒字,陳涵正不忍直視,這哪裡是女子該說的話?
他一臉嫌惡,對周芷清滿是不屑。
周芷清才不理他。此來目的十分簡單明確,就是要拿到他所寫放妾文書,因此一等他寫了三份。都按了手印,周芷清毫不留戀的轉身就走。
陳涵正再是溫文君子,此刻也有些慍怒。她當這裡是菜市場呢?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是,他不和她一般見識,不會過河拆橋,因為和周芷蘭沒了關係。就把她檢舉告發。可問一聲總行吧:“周芷清,你是怎麼進府的?”
周芷清挑眉:“想進來就來了?”
這叫什麼話。陳涵正知道周芷清不是尋常閨閣女子,可怎麼也想不到她真的能做出這等偷雞摸狗的事來。
“你知不知道這叫擅闖民宅?你到底想做什麼?”
周芷清深覺陳涵正問的這些問題十分無聊。她揚了揚手裡的文書。不就是為了它嗎?還問什麼問,他總不至於這麼蠢?
陳涵正覺得她這動作尤其的刺眼,怎麼就有一種是她手中戰利品的感覺呢?陳涵正道:“念你年紀小,又是蘭兒的妹妹。我奉勸你一句,你惹的禍事不小。沒人能救得了你,如果你但凡肯為你姐姐考慮,也不至於把她拉進這場禍事中來。還有,你最好早日去自守。否則被人檢舉,你不知要受什麼刑罰。”
周芷清嘲弄的笑:“多謝你的好意,可惜。我不稀罕,把你所謂的濫好心收起來吧。偽君子。”
無端端被罵,陳涵正自己都覺得自己像個偽君子了,他怎麼就濫好心了呢?這是忠告,這是善良……
可見人不能做好人,否則也是枉費。
陳涵正氣得一指門口:“走。”
周芷清生怕他氣不死似的,冷冷一笑,道:“我自會走,這裡多待一刻我都覺得心寒,絕不會連累你就是。”
陳涵正氣的一夜都沒睡好,怎麼想怎麼後悔。他不是衝動任性的人,怎麼就被周芷清三言兩語激得失了理智,寫什麼狗屁放妾文書?
周芷蘭連孩子都替他懷了,要不是因為周芷清,這會兒孩子還好好的呢,過不了七八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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