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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絕不會承認他們是一家人的!
“小夥子氣勢倒不錯,眼神也挺精神。這段時間,想來也吃了不少苦。”梁行誨點點頭,接著問道,“就不知你還有沒有那個毅力繼續走下去了?”
“您的意思是。。。?”
“想要醫好你的腿,有兩個首要問題要解決,其一、看你是否有那個肯吃苦忍耐的心性,據我所知拉筋脈施金針是這整個治療過程中最極為疼痛難忍的一個環節,其二、看你是否有那個運氣。能醫治你腿疾的人,我不知道他是否還在江南的海通白源市三元村,也許人已經去了也不一定。他叫梁郝雲,是個赤腳大夫。法子我已經告訴你們了,做什麼決定,就看你們自己了。”
說完這番話,梁行誨揹著雙手舉步準備離開。
“梁老,您不能夠醫治麼?”應天輝拉住他,對他來說梁行誨已經是他們最後的希望了。如果連他都放棄了,那什麼叫梁郝雲的他真是不敢抱有希望。
梁行誨聞之不悅,“我?我要是可以的話還能在這裡廢話?”他用看白痴的眼神看著應天輝。
“這。。。”
“你們大可不相信我說的話,”他甩開應天輝拉著他的手,“反正那人還在不在也是個問題。你們先找到人再來思考要不要治吧。真要我說,我只能告訴你們,四十年前他的本事我也就只有跟著他後面追趕的份,現在嘛。。。”
餘下的話,梁行誨沒有道完就步出了病房。他離去的背影是那麼的蕭瑟,忽然間應天輝覺得這個老人的背影變得佝僂了,身形看起來也不復之前感覺到的壯碩。
“舅舅,幫我準備行程。”李泰民望著窗外綠意深深的花園,如是道。
“泰民你決定要去?”應天輝苦澀一笑。什麼時候開始他也這般無力過?
“不管是不是真的,也不管去之後結果如何,我都沒得選擇不是麼?”他平靜地望著他。他的舅舅,有著和他母親極相似的眼眉,而此時他的眼裡盛滿了關懷和心疼。他想,母親要是還在的話,一定也會如此為他擔憂吧?“京城沒有能醫治的人,哪裡有我就去哪裡。舅舅,我還有李家,這個時候我不能放棄。”
“。。。我知道了。我會幫你安排好。你爸那邊。。暫時就別通知吧。”他沉默了一會兒,說道。
“白源市離姥爺那兒很近,先別讓姥爺擔心。”他突然想到。其實他是有去過那兒的,就連出事故的地點離白源市也不算遠。。。
“我知道。”
又再留著說了一會兒話,應天輝被一個電話喊走了。李泰民也揮走了護工獨自一人休息。
白源市麼?
你會在那裡麼?
我們會相遇麼?
他摸出藏在枕頭下的豔麗鑰匙扣,悠悠然想著。。。
*******
回到文殊學院的宿舍,辛二叫人準備著不知道從哪兒借來的砂鍋,一進門就開始煮藥搗鼓了起來。
一直窩在寢室床上享受涼爽的病弱三人組皆是新奇地爬下床圍在辛二身後,看她一樣樣把藥放進砂鍋慢慢燜煮。不一會兒整個寢室裡瀰漫開來一股濃濃的中藥味。
病弱三人組一點不體諒外出剛回來的人煮藥的辛苦,嘰嘰喳喳就著奇形怪狀乾癟的草藥也能叨上問上個半天,把辛二搞的頭都大了。
“親愛的,這個紫色的是花麼?長的好奇怪,但是這個紫色好漂亮,叫什麼?”舉著一朵乾燥的淡紫色小花,方秋濃問。
辛二撇了一眼,“蒼稚子,味腥,有毒。你用手直接拿著,在過會兒你手指就黑了,到時別怪我沒跟你說。”
“呀!”方秋濃聽之嚇得一下子把剛才還喜歡的緊的小花朵給丟了,“你買的藥里居然有毒?那做成藥丸後,是不是也有毒啊?”
另外在一旁也是看稀奇的錢曉風和陸伊伊聽到辛二的話,手指一僵也不敢再碰那些草藥了。三人齊刷刷露出小鹿斑比的可憐兮兮的眼神望著她。
“廢話!當然是。。。。。。沒毒啦!”辛二翻翻白眼很沒形象的回答她們,“蒼稚子是有毒,可是寒惜花卻正好剋制它的毒素,這兩者加起來剛好能夠融合另外一種草藥,是這可是這副藥的精髓所在。”
說著,她伸伸懶腰。大夏天待空調房就是舒爽啊!身上的汗,那種黏膩的感覺一下都不見了,真想抱著被子好好睡一覺呢。剛這麼想著,她就轉頭對還圍著那些藥只敢看不敢再碰的三人吩咐道,“跑出去一趟真是累死了,我決定現在爬上去睡會兒。這藥你們看著時間啊,大約四十來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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