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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硯臺割愛?這方硯臺,他本也不在意,只因是朋友所贈,不方便轉送,便決定去訪一塊送給沐月夕。
沐月夕怒氣衝衝的跑出了屋,被冷風一吹,才想起,她是坐八皇子的馬車來的,這會衝出來,難不成走回去?正猶豫是否回頭找八皇子時,杜徽一個飛身攔在了她面前,“小容的嘴笨,惹你生氣了?”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生氣了?”沐月夕白了他一眼,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杜徽跟在她身後,陪笑道:“我兩隻眼睛都看到了。”
“那是你眼花。”沐月夕不承認在生氣。
“好好,我眼……”
“欣悅妹妹,你的手爐。”八皇子趕到了,將暖暖的手爐遞了過去。
“謝謝八哥。”沐月夕接過手爐,面色已經恢復如常,“八哥,你留下和侯爺寫詞吧,讓小杜送我回去就是了。”
“表哥一人就能寫出,不用我,我送你。”八皇子笑道。
沐月夕也不推辭,誰送她都無所謂,坐了車回府,酉時正,天色已暗,八皇子要趕回宮中用膳,看著沐月夕進了府門,調轉車頭回宮了。
沐月夕去沐夫人房裡坐了坐,就往沐月盈院子裡去了。
“四小姐,大小姐來了。”香蓉正從房裡出來,見沐月夕來了,一邊向內通報,一邊打起簾子讓沐月夕進去。
正在抄寫詩詞的沐月盈頭也不抬的問道:“你來我這裡做什麼?”
“盈兒,那個石隱花的硯臺你是不是送人了?”沐月夕著急,直接問道。
沐月盈抬起頭冷笑道:“硯臺是我的,我想怎樣就怎樣,與你有什麼關係?要你多嘴來問,沐月夕你有閒工夫管我的事,還不如想想明天交給先生的詩作罷,你要是寫不出來,只怕爹孃和先生會很失望。”
沐月夕被沐月盈噎得一愣,知道再問下去不但問不出情況來,還會被她誤會,只得道:“我回去了。”
沐月盈理也不理她,繼續抄詩律。
翌日,大雪紛飛,寒風刺骨,沐月夕拿著剽竊的詩作曲見趙珠。
“梅雪爭春未肯降,騷人擱筆費評章。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
趙珠撫掌大笑,“夕兒,你這首詞做得實在是好。老夫暮年能收到你這樣聰慧的弟子,是老夫之福啊。”
沐月夕面紅耳赤,對趙珠的稱讚,她是受之有愧。
趙珠開心的又唸了一次,“老夫要做一副雪梅圖來配這首詩,今日就不上課了。”
“夕兒告退。”沐月夕扶著綴墨回了房。
到下午時,八皇子過來了,帶來了玉簫和淳于容做的新詞,兩人就開始練習。
十二月初七,顯慶帝壽誕正日,壽宴設在皇城光明殿內,光明殿是皇城中第二大的殿,僅此於金鑾殿。整座大殿華美絢麗,氣勢磅礴。硃紅色宮牆,明黃色琉璃瓦,一色水墨漢白玉地面,光可鑑人。殿中懸掛著數百盞祥龍飛天的描金宮燈,將大殿找的宛如白晝。正對著殿門的玉階上擺著一張龍椅,龍椅上雕刻著栩栩如生的飛龍圖案,整張龍椅完全由純金打造,金色的扶手上雕刻著兩個形象逼真的龍頭,在燭光的照映下,整張龍椅金光閃動,極盡高貴奢華之能事。
滿朝權貴雲集殿堂之中,衣香鬢影,笑語歡聲。
“欣悅郡主到!沐大人到!”內侍尖銳的聲音傳入大殿,有心的人齊齊地看了過去。
沐晚謙走了進來,他未穿官服,一襲藍色錦袍,走在他身邊的沐夫人身穿淡藍色繡白梅的衣裙。跟著夫妻身後的是沐月夕和沐月盈,沐月夕一襲淡雅的淺紅色的棉裙,外罩一件銀鼠小夾襖,挽著雙平髻,嬌小可愛。沐月盈這是紫衣飄飄,外罩一件純白色兔毛小襖,挽著垂鬢分肖髻。沐月夕的容顏雖不及沐月盈,但她舉手投足間自有一派風姿,從容自若。如水的雙眸,波光閃動,顧盼生輝,絲毫不遜色身邊美豔不可方物的沐月盈。
沐晚謙等人走到事先安排好的位置坐下,沐月夕和沐月盈坐下,抬眼一看,淳于容與她們剛好斜著相對。目光相遇,沐月夕狠狠地瞪了淳于容一眼,沐月盈則眉眼含春,秋波頻送。
淳于容低頭喝酒,避開沐氏姐妹那一冷一熱的目光。
“太后娘娘駕到,皇上駕到,皇后娘娘駕到,貴妃娘娘駕到……”顯慶帝后宮六品以上嬪妃皆要出席,內侍按各位嬪妃品味向內通報。
皇上皇后扶著太后,三人皆是明黃色服侍,太后不是嬪妃,不需要依靠姿色來討好皇上,頭上挽著一個平常的髮髻,左右各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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