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4/4 頁)
父親語氣平靜:“事情既已到了撕破臉的地步,又哪裡來的面子之說?”
確實,事已至此,朱莎再也不對司法員抱什麼希望了,人命關天的事在他們眼裡居然只是個意外,居然想讓朱莎不起訴,直接與王春生私了。就這樣的素質,朱莎對他們的那點信任已蕩然無存。
朱莎說到做到,第二天就一紙訴狀遞到了法院。等王春生收到法院的傳票才知道,朱家的大女兒從來就不是個欺軟怕硬的人。
第9章 對付潑婦的辦法(1)
朱莎的八月就在水深火熱中度過了。先是她一紙訴狀將農村醫生王春生告上了法庭,然後在等待開庭的日子裡,王春生的老婆張翠蘭在朱家施展開了十八般潑婦武藝。她先是天天在門口指桑罵槐,到最後看朱莎一點鬆動的跡象都沒有,就乾脆發展成明著破口大罵,擺明了就是欺負朱家是外來戶,人口少、勢單力孤,沒有兄弟子侄等外援,不能把她家怎麼樣。
事情已經鬧到這樣不可開交的地步,村裡人也是看法頗多。有的同情朱莎和朱虎年少喪母,對朱莎的起訴表示欽佩,暗地裡還很支援;有的堅持以和為貴,對朱莎大動干戈的又是法院又是傳票的很不以為然;王姓一系的人則一邊倒地支援王春生,對朱家主張打壓到底。
農村中的種姓鬥爭很複雜,朱家由於是外來戶,對這種事一直是能躲就躲的,躲不過多半時候就讓了,像這回這樣針鋒相對地對著幹還是第一次,儘管是朱莎在出面,但村人還是不免將賬算在了朱莎父親的頭上,認為這個平時一向老實敦厚的朱老師居然是深藏不露的人。
王姓一系的這幫人向來就是農村中的既得利益者,裡面有幾個按年齡算應該是朱莎的叔伯輩的人,說話行事很有分量,出的招數也很是陰損,幾次大規模的械鬥,表面上看是兩家或幾家的私人爭鬥,但其實都是他們背地裡唆使的結果。儘管這樣,他們自己卻很謹慎,違法的事自己是從來不會出面去做的,所以從來也沒讓人抓住過把柄,而張翠蘭這次的潑婦招數想來也是他們出主意的結果。
張翠蘭這樣天天上門鬧,汙言穢語鋪天蓋地,又是拿菜刀,又是要潑大糞的,剛開始還惹得大家圍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