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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琳她們一類
人看待了。朱莎坐在門前不遠處的小土包上發了一陣呆就看見羅昊出來了,走到了吉普車附近,還在東張西望,大概是在找她。她下了土包走過去,羅昊看見了她,黑暗中他的眼睛燦若晨星,朱莎像被什麼東西猛然擊中了心臟一樣,心裡怦然一跳,她抬頭跟他對視了一眼,沒說話,兩人的呼吸都清晰可聞,羅昊最後低聲說:“走吧。”
朱莎跟在他後面回到了倉庫,不一會兒出去找人的另外三個人也都回來了,大家心照不宣地沒再提剛才的事,繼續練習。小丁這才學聰明瞭,遇到朱莎出問題的時候,他就搶在羅昊前面出聲鼓勵:“沒關係,朱朱,已經比前一次好多了。再來一次吧。”
朱莎緊張得手心都要冒汗,她握著小丁給她翻譯的簡譜,一邊吃力地讀譜,一邊跟著樂隊的節奏唱。也不知道練了多長時間,羅昊終於說了聲:“好了,今天就到這裡吧。”大家如釋重負,開始收拾東西準備走人。
張蕊跳下倉庫裡那個高水泥臺子,走到羅昊跟前說:“我要為我的委託人爭取福利,你們一週只能合練一次,演出只能一個晚上,而且演出費要分至少四成給我的委託人。”
小丁出言反對:“喂!趁火打劫呀你?”還沒等他說完,天恩和羅昊就同時答應:“好!”小丁看了看叛變的兩個兄弟無可奈何地說:“看來是我枉做小人了。”
大家一同上了車,羅昊開車先送張蕊和朱莎她們回學校。路上小丁問:“今晚你回哪裡?我不去學校了,老頭子今晚要見我,我得趕緊回家一趟去。”
羅昊說:“我也不回學校了,直接去我住的地兒,天恩去哪?”
被點到名字的天恩從神遊中驚醒馬上說:“我去羅昊那兒。我老頭出國了,這兩個星期都沒人在家。”
羅昊在校外有一套很小的一居,離學校不遠,他父母在他考上大學的時候就過戶在他名下了,算是送給他的成年禮,朱莎聽張蕊說過,他的朋友們一般不回學校就會窩在他那個一居室裡,所以他那裡永遠都擠滿了人,而且是男人。羅昊不喜歡隨便把女同學往那裡帶,他獨來獨往慣了,身邊一直沒有固定的女朋友。
由於是晚上,並不堵車,車子開了四十多分鐘就到了朱莎她們學校。兩人下了車跟大家道了再見,慢慢地往宿舍走。張蕊看了看錶說:“該死!莎翁,跑啊!要關樓門了!”兩人拔腿就跑,總算趕在大媽鎖門前進了樓。朱莎驚魂未定地說:“老大,四成的演出費會不會太多了?”
張蕊一邊喘氣一邊說:“放心,主唱就是這個價!再說,他們又不缺錢用,把這錢給你正好。”言下之意就是朱莎缺錢用。朱莎聽了,心裡有點難過,明知道張蕊是為她好,但她這樣擅自代替她作決定讓她有些說不出來的感受。她不敢再想下去,怕自己會背上一個忘恩負義的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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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校園不是象牙塔(1)
朱莎跟著SIXTEEN EYES 合練了一個月之後,張蕊就宣佈她功成身退了。小丁笑著拍拍她的肩膀說:“小蕊,你早就該走了!你跟著我們混在這裡,主唱不是主唱,樂手不是樂手,卻又時常跳出來指手畫腳地提意見,讓我們很為難呢。”張蕊怒目而視,小丁視而不見。
朱莎現在比以前更加忙碌,因為樂隊佔用了晚上學習的時間,她只好白天把時間都利用上,家教是不敢不做的,因為還沒有正式去酒吧駐唱,所以演出費一直還是紙上談兵,沒有落實到實際中來。迫於生計,朱莎也只能給自己的家教工作新增些水分了,她也出了幾張練習篇子,講課的時候讓學生練習一下,不過她不敢把練習的時間拉得過長,以免家長有意見。
系學生會幹部改選前,輔導員找了朱莎談話,詢問她前一陣是不是替別人做槍手考試去了。朱莎由於事先有了老卞的警告,一點口風也不露,只說根本沒有這事,只聽說過別人有做過這事的,自己可不敢嘗試。輔導員和藹可親地問了半天見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就揮手讓朱莎回去。
朱莎出了系辦公室的門恨得咬牙切齒,不知道誰這麼恨她,緊盯著她不放,幸虧老卞做事老到,事先就叮囑朱莎嘴要緊點,不要大肆宣揚,否則這件事很可能就是她過不去的一個坎兒。不過,她也在心裡反覆猜測,這件事她自問做得很機密,輔導員那裡怎麼會聽到風聲?她再一次為這不可知的複雜人心感到不寒而慄。
這次談話之後張蕊就在宿舍裡有意無意地說:“301 宿舍那幫人最近小動作多得很,咱們可得團結點,別耗子扛槍窩裡橫了,否則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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