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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都得了系裡和院裡的獎學金,她們醒過悶兒來了,在拍輔導員的馬屁,想把自己活動上系學生會去。”
朱莎擔憂地問:“她們光靠拍馬屁就能上嗎?”
張蕊說:“當然不是光靠那些,你以為大學就是一方淨土啊?輔導員也勢利著呢!看誰對他最有利他就向著誰,將來保研和推薦工作他都有說話權。潘穎和谷琳家裡都是北京的,她們的老爸一個是大老闆,一個三甲醫院的外科主任,家庭條件都不錯,她們成績也都還可以,又一直在拍輔導員,估計這次改選咱們倆就危險了。”
朱莎心急如焚又不好說,張蕊自己琢磨了一陣又說:“莎翁,上學期有個事我沒告訴你。上次咱們*評議,互評的時候,你給每個人都打了高分,別人可都不領你這情,在幾個系幹部裡,你的分是最低的,301 宿舍全體給你打了最低分,咱們宿舍那幾個傻了巴唧的傢伙也沒都給你打高分,是誰我就不說了,免得影響團結。總之,綜合統計下來,你的互評分數沒上去,後來我在單獨給輔導員送統計結果的時候,偷偷給你加了一點。”
朱莎頓時變了臉色,難怪自己成績排名前三,到頭來卻只得了個二等獎。自己當時還猜了好一陣子原因,原來真正的原因是這樣的,要是沒有張蕊,恐怕連末等獎都得不到。現在看來,潘、谷二人瞄準的其實是自己團支書這個位子,張蕊的位子她們一時半會兒還動搖不了,現在自己真正是岌岌可危了。
張蕊看她臉色不好,自己又檢討說:“也怪我,上學期光顧著去糾纏小白了,發生了這麼多事到現在才覺察出來。”朱莎喃喃地說:“這哪能怪你啊?”說了這一句卻又沒有下句,蹲在花壇沿上傻傻地發愣。“要不從現在起,咱們也常去去輔導員辦公室,跟他聯絡聯絡感情,拍拍他的馬屁?”
“要我去求他,我死也不去!”朱莎賭氣揪了一根草嚷嚷,張蕊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兩人待了一會兒怏怏地就散了。朱莎一邊走一邊想,同是一個宿舍,只是舉手之勞的事,為什麼她們也不肯給她打高分呢?要知道,她幾乎是給每個熟悉的不熟悉的人都打了高分啊。大學真是複雜,知人知面不知心。她這樣想著覺得心裡好冷。
晚上張蕊來找她去和樂隊合練,朱莎也提不起精神,上了羅昊他們的車,朱莎一直在神遊。張蕊上了車後就一直在和小丁聊天,偶爾天恩聽到有趣的也插兩句嘴,整個車裡只有發呆的朱莎和一直沉默開車的羅昊沒有說話。
合練其實很枯燥,再加上又有羅昊這麼挑剔追求完美的人,四個人的合練進行得異常艱難和不順利。羅昊已經沉著臉打斷了朱莎好幾
次了,朱莎心裡窩著一股無名火,只想找個地方發洩。她唱了幾句後又一次被羅昊打斷了,羅昊不耐煩地喊“停!停!”然後對朱莎說:“你上過音樂課沒有?節奏!知道嗎?你連基本的節奏感都沒有!不是快了就是慢了!你的耳朵是幹什麼的?為什麼連節奏都抓不住?你以為你是在你們老家那山上唱歌呢?想快就快,想慢就慢?那還要樂 。。
第30章 危如累卵不自知(3)
隊幹什麼?”
朱莎啪的一聲把小丁發給她的標註了1234567 的簡譜扔在了地上:“你衝誰發火呢?是我自己要來的嗎?我不幹了!你們找別人去!”
朱莎說完把臉上的空眼鏡框也摘下來往張蕊手裡一放,低著頭就
衝了出去,一邊走一邊用手背胡亂地抹去眼淚,轉眼間就快要走出倉
庫的大門了。
張蕊也被她的舉動嚇到了,她對羅昊說:“你真行!我跟她同學
一年多了還從沒見她哭過,你第二次見面就把她給搞哭了!”
小丁推了推還在發愣的羅昊說:“還不快找人去!一會兒這荒郊
野外的迷了路看怎麼辦!”
羅昊臭著一張臉一言不發地走出去了,其他的三個人也不敢怠慢,趕緊把東西放下,也跟著出去找朱莎去。小丁一邊走一邊小聲地跟張蕊嘀咕:“小蕊,看不出來,你這朋友脾氣還挺大的。”張蕊說:“是呀,我也沒想到,這還是頭一次看見她發火,以前老以為她沒脾
氣是個老好人呢。”
朱莎倒是沒走遠,因為正像小丁說的,這裡不但黑燈瞎火還是荒
郊野外,她兩眼一抹黑,什麼也不知道,出了倉庫的門就後悔了,覺
得自己這火來得莫名其妙,平時自己根本不是這樣衝動的人,不知道
為什麼今天居然點火就炸,大概是把羅昊當成了潘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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