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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晞,張口半晌未曾吐出一個字來。玉華開口道:“太子妃莫氣,想來方才只是張氏一時失言。”
未晞已然冷笑道:“本妃看她不是一時失言,而是早就積怨頗深!”又見她那模樣不成樣子,“你記得上回本妃的話,本妃是太子明媒正娶回來的,更是楊國的公主,容不得爾等作踐!”
七七捧著自家公主的手,衝她搖頭。未晞餘怒未消,咳了一聲,轉頭看她:“七七,那東西是你的麼?”
七七自然是知道自家公主早就知道那是她的東西,只是這樣問,無非是在給自己一個臺階下。可她要如何回答呢?只是咬著下唇不說話。
胡氏見其如此,唇邊揚起一個笑容來:“太子妃,依妾身之見,正好蕭都統也在東宮之中,不妨傳了蕭都統進來相問,正好也是還了七七姑娘清白。”
“此事不妥,這樣的事一旦傳出去,也還不了七七姑娘清白。”玉華打斷胡氏的話,“臣妾覺得,不如等太子殿下回來,由太子殿下詢問蕭都統。”
“瞧側妃說的,皇上如今龍體欠安,太子殿下入宮侍疾,等回來也不知是何時了,何況若是如此,太子妃不就是整治內廷不力麼?”胡氏含著嬌媚的笑容,目光滴溜溜的轉過伏在地上尚未回神的張氏,她一臉的水漬,幾枚茶葉還掛在發中,看來狼狽極了,“張姐姐這樣也是不好,叫底下人看了笑話,沒準還要編排太子妃呢,還請太子妃寬恕姐姐。”
未晞看著她,頷首令張氏下去。又含笑看著胡氏:“那胡姐姐就說個好法子吧,我等洗耳恭聽。”
胡氏忽然一笑:“妾身不敢,還請太子妃裁奪。”
未晞心中冷笑,面上不動聲色,看著那枚平躺在地上的香囊,命人拾起,那香味似乎是杜若。七七看著她的動作,心兒高高懸起,眼中滿是驚懼。胡氏見了她這模樣,笑得輕快。
張氏不多時便回來了,換了件素淨的衣物,看向未晞的目光有幾分憤恨。未晞也不曾多理,淡淡道:“張姐姐,說下去吧。”
張氏身子一顫,還是強定心神:“妾身之意,便就是此物是七七姑娘送與蕭都統,並無衝撞太子妃之意。”
“姐姐既然都說了,是七七送給蕭都統,那麼哪裡來的私通?”未晞笑看張氏,“私相授受和私通,這可是雲泥之別的罪名。”又托腮微笑,“姐姐既然讓本妃秉公辦理,本妃自然不敢讓姐姐失望。但,若有人想小題大做,冤死我的七七,我自然也不會放過。”
張氏恍若未聞,猛地轉向七七:“那麼七七姑娘,香囊是不是你給蕭都統的?!”
七七隻如被驚雷驚醒,有幾分僵滯,咬了咬牙,狠狠點頭:“是奴婢給蕭都統的。”
張氏臉上頓時漫上心滿意足的笑容:“你給蕭都統究竟所為何事!是不是因為你二人私通!”
七七小臉上也是揚起怒意,還是謙和道:“張姨奶奶,沒有證據的事,還是莫要說得好。冤了奴婢,姨奶奶臉上也不好看。”
“證據?”張氏神色忽然張狂起來,“這香囊就是證據!魏晉之時,繁欽的《定情詩》有云:‘何以致叩叩,香囊系肘後’。若你不是與蕭都統有私情,為何送他香囊?!”她忽然又是滿面痛惜,“你這般,連你的主子也被你一道毀了!”
七七一張小臉登時漲紅起來,還是鎮定道:“奴婢沒有,奴婢絕非那等人!”轉頭對上未晞的目光,那目光滿是信任,寬慰了她,“蕭都統那日裡負傷在身,奴婢前去探望之時,不曾想無意之中將蕭都統的香囊焚燬,這才自己做了一個還給蕭都統。”
“七七姑娘不覺得這話沒有人信麼?”胡氏忽然插嘴,“若只是如此,方才為何遲遲不說?分明是你做賊心虛!”張氏說得義正言辭,卻引來玉華的輕笑:“姐姐也是糊塗了,方才姐姐給七七姑娘定的罪名,可是私通。我東宮之中,宮女與外男私通,非但自己難逃一死,主子也得受罰。玉華若是七七姑娘,也不會承認。”
未晞轉頭看著七七:“好端端的,竟是做了這樣的糊塗事!勞得幾位姐姐這樣為你費心。”七七臉上紅暈未消,見未晞看著自己的目光滿是狡黠的笑意,已然明白,狠掐了一把大腿,眼淚一下便湧了出來,跪下道:“公主,奴婢死罪!”又轉頭看著張氏和胡氏,哭得梨花帶雨,“煩勞兩位姨奶奶,這樣關心著我家公主,日日怕刁奴給公主面上抹黑,還這樣勞心勞力的掛念著。對待主母如此,想必也是這般掛念著太子殿下的,太子殿下若是知道了,一定會很高興的……”
胡氏與張氏的臉已然慢慢變黑,最後已被驚恐籠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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