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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如意了?”
袁靜哭著搖頭,道:“那時候我向你保證不再加害高長恭都是真心的,我以為你……”一時哭得說不出話來,哭過這一陣方才看了他,接著道:“他毀了我的家,你再還給我一個家,我就能忘了過去,不再想報仇,只要你對我好,我什麼都聽你的,那麼以後我不再是一無所有,也能過上快活日子了,這樣豈不是最好?你要不要給我一條生路?”
相願也是眼睛發酸,用衣袖拭她眼淚,道:“不要再說這種話,我一直當你是女兒,咱們本來就是一家人,以後再替你尋個很好的夫婿,你怎麼會是一無所有?”
袁靜反倒沒有眼淚了,只怔怔道:“你知道我要的是什麼?我無父無母,只有你了,若是連你也不要我,活在這世上還有什麼意思?是死是活再沒有關係,我這破瓦罐倒偏要碰一碰他那金玉器。”說著,只恨恨盯了他。又道:“總之,我和高長恭都是你害的。”
相願只道:“你鬥不過他的,你所用無非便是謊言欺騙,從中挑唆,若是一日穿幫被他知曉,你還能拿什麼和他鬥?現在懸崖勒馬還來得及。”
袁靜淡淡一笑,道:“那可不一定。”這話倒像是有些把握。
相願怔了一怔,便問:“你要做什麼?”
袁靜道:“那得要看他家當年對我做了什麼,無非便是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相願一時發怔,因在病中,頭腦卻有些發沉,無法清晰思考,只道:“不管你有什麼打算,我已決定將我所知告訴長恭,也會替你求情,希望能免去死罪,只是你從此不得自由,必須閉關思過。”袁靜只恨恨地望了他,相願不再看她,正要叫來人將袁靜押下去關住,卻正聽帳外一聲報,只道‘進來’,卻是士兵端了熬好的湯藥進來,藥味撲鼻,還冒著熱氣。
袁靜知道是相願的藥,便迎過去接了,道:“我來吧。”那士兵便退下了,袁靜聞了一聞,道:“這是什麼藥?”要用手去端藥碗,卻‘嘶’的一聲縮回,用手指捏了捏耳朵,只道‘好燙’,說著,方才轉過身來,連盤舉高了,邊走邊輕輕吹那湯藥,要吹涼一些,到了相願身邊放到几案上,端起碗又輕輕吹了幾下,方才遞給相願道:“可以了,快喝吧。”
相願接過,正要一飲而盡,瞧見袁靜雙眼盯了自己,似乎緊張,忽地一凜,只想,她為什麼是這個神情,難道……?她剛才揹著我接藥碗便做了許多動作,如今她的事只有我一人知道,我又正要去告知長恭,她總不會是想毒害我,殺人滅口?一時覺得略有起疑,卻更加覺得不可思議,難以相信。袁靜見他遲疑,早已想到,只道:“怎麼?你以為我想毒死你?”也不等他答話,便一把奪過藥碗,自己先喝了一口,悽然道:“這樣吧,以後凡是我給你端茶送水,自己都先飲上一口,如何?”
相願倒有些不好意思,只道:“你不要多想,這是我不好。”說著,一飲而盡,仍見袁靜兩眼直直盯著自己觀察,便知仍有不對,只剛想到此處,從腹內升起一股熱來,便覺眼前女子嬌豔可愛,只想與她歡好。只是可能因他在病中,氣血執行較弱,或者是傷寒藥的藥性相抵,倒還有些知覺,只忙向她揮手,道:“你快出去。”
袁靜緊張的望了他,也有些不知所措,見他手揮來便一手抓住了,相願急,用另一手來推她,袁靜便用左手又捉住了。見他一臉憤怒,張嘴便似要喝罵她,或者是要叫人,來不及多想,慌忙迎上去用嘴堵住,相願的身子便僵住了。袁靜也定住了,她這時倒不是想吻他,只是兩手分別握住了他的手,又怕他出聲驚動了帳外計程車兵,便只剩下嘴能去堵,現在便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卻在這時,相願開始有些笨拙的回吻她,便是心裡一喜,只想,和士開的這藥果然有效,爬上榻去,溜進他懷裡,被他按倒在榻上。
作者有話要說:
☆、第 90 章
此時因秋冬時節突厥開始擾境,北疆告急,從南境撤兵的韓擒虎、幕容延、呼延族,韓貴孫並未在青州駐地落足,兩萬精騎兵馬不停蹄由高長恭率了離青州北上支援。這時高長恭的傷勢並未痊癒,但軍情緊急,他也坐了車領軍而行。其時,‘南北朝’只概括了北齊、北周、南陳這三國,猶如天下三分。實則這時突厥的國力無論在兵力,國土、人口等方面都不輸於這三國。突厥人原為柔然人的鍛奴,有發達的冶鐵技術,但以遊牧經濟為主。公元552年突厥打敗柔然,建立起突厥汗國。其時,北周的政策是與突厥交好,幾個皇帝宇文覺、宇文邕都採用政治婚姻政策與突厥相繼聯姻。但突厥與北齊是從高歡時期便是世代交戰,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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