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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逃出生天。尚有十三、十六等幾個隨從為此忿然,只說是讓她便宜死了。阿七、十一則認為先不要把這訊息告訴病重的相願,怕他失去求生的願望,更難救治。因此,暫時只相願不知這事。
高長恭趕回晉陽便要先著手加強晉陽城牆,牢固提防之事,走出山谷之時便收拾起心情,騎上大牙一路回晉陽,到了府上有管家高七迎了,道:“今天早上來了個女子,帶劍的,要見大人,現在偏廳裡等著。”要見他的都要過他親隨這一關,能被他隨從放進等候,不再另行稟報的自是極熟的人了,元思思曾在這裡養傷,自傷好後便堅持要走,仍是不願依附蘭陵王要回去山中,高長恭見她心意甚決,也不勉強,此時聽報,只道是思思來了,忙往偏廳去見她。
她並沒在廳裡等候,正在廳外欄上朝外坐著,眼巴巴望著遠處,直到高長恭走進她的視線,而高長恭看到她時便已在庭前呆住,想不到怎麼會是她,昨天剛與她在洛陽分別,她現在應該正在回建康的路上才對,那面前這人又是誰?他想也許是昨晚想得太多,思念過度以致出現了幻覺,要不然怎麼會到處都是她?正自發呆。她卻嘻嘻笑道:“你怎麼現在才回啊?”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05 章
鄭氏等四人眼看著高長恭追陳夜來而去,回府後都覺憂心又不放心,不知道他見到陳夜來後到底會怎麼樣。對四位夫人來說,從前的陳夜來本來只是一襲紫色的衣裳,一個虛幻的存在,她們私下裡偶爾也會說起她,一個多奇怪的女人竟會背叛和大人的感情?也會想象她,究竟是多美好的女子才使大人心中留下塵封一角。然她終究只是一種傳奇一團謎,遙不可及而不真實。而她們才是生活當中陪伴大人榮辱與共,同食共寢,風雨同路的人。可是現在,陳夜來突然出現,在她們遇難之時,她帶著從容帶著笑,自信滿滿地在她們身邊保護。便是真實而具體起來。她會是一個如此與眾不同的女人即讓她們感到出乎意外又似乎在意料之中。出乎意外是因為她們完全沒想過身為陳朝公主會是個策馬仗劍、打打殺殺的奇女子,意料之中是因為果然這樣的女子才正堪與大人匹配,才擔得起大人的多年苦思。現在,陳夜來已經真實存在,闖入她們的生活,便是她們也多少都被她的風姿折服,大人還會是她們的大人嗎?四人多少感到不安,沈氏只是擔憂,道:“不知道大人現在怎麼樣了,會不會心裡很難過。”獨孤氏卻是幽然道:“說不定他正快活得很,早丟下咱們跟她遠去,以後再也不回來了。”她不過是這麼說一句,其她人卻未免把這話當真,想想俱是覺得傷心起來。鄭氏道:“咱們在這裡亂猜,不如找人來問一問便知。”餘人忙也同意,鄭氏當即令人往晉陽去請阿九。
到了第二日,鄭氏四人都早早在內廳各懷心事地一起等候,這內廳小門竹簾垂下,阿九到了便被人一路帶進,到了這裡再不入內,隻立在簾外說話,鄭氏隔簾道過辛苦,便直問:“這兩天,大人的飲食起居如何?”幾人都關心去聽,卻聽簾外阿九答道:“前一段時間,因幾位夫人和公子在外,大人心神不安,常常廢棄寢食,不得周全,這兩天大人已經恢復正常寢食,飲食起居都很好,跟往日沒什麼不同。”鄭氏幾人聽了,稍稍放心,又聽得高長恭曾為她們寢食不安,俱是有些疼惜又未免心喜。只互相欣慰對視一眼,沈氏幾人又只都殷切望了鄭氏,鄭氏便又問:“這些天,大人的心情可好?”
“唔,”簾外阿九也不大說得上來,只道:“晉陽一些事情做得很不好,讓大人心情頗為不快。”
四人聽得心情不快四字,便是關注,趙氏脫口搶問:“大人怎麼會心情不快?他這些天都在做什麼?”
阿九已經有些摸不著頭腦,也只道:“是為了晉陽城防的事,大人責怪晉陽城防做得不好,地方官不負責任,已經撤換了一批晉陽地方官,又說洛陽城防做得好,將洛陽地方官轉調到晉陽主管這事,大人現正調了兵馬沿城加修城牆……”
幾位夫人不是想聽這些,全無興趣,趙氏打斷道:“除了這事,還有沒有其他什麼事……或者其他什麼人影響大人心情的?”
阿九便是撓頭,道:“其他便再沒什麼了。”
鄭氏幾人不大相信地互相看看,這事便是這麼波瀾不驚?難道是她們想得太多了?趙氏壓低了聲音,又喜又疑地小聲向她們重複一句道:“這麼說,大人送別韋夫人之後不會心情不好,更加沒有因此寢食不安。”似乎是要徵得她們確定。
誰知隨從都是耳目靈便之人,阿九在外也是聽得清楚,便接道:“請夫人們儘管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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