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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肅只想:何止認得,很快便是一家人了。陳頊被俘的訊息恐怕陳霸先他們都不知道,既然被自己遇著,自當設法營救,便是一時無法也要儘快通知。便道:“現在南梁已滅,國號陳,陳霸先已經做了皇帝。”
陳頊眼中光芒閃爍,只問‘當真’,又要高肅細細說來,這一夜,高肅便就知道的陳霸先一家情況不厭其煩說出,陳傘�⒑�癰摺⒊虜�凇⒊孿悸�爸芴�⒌卻蠼�踔鐐趿鍘⒄瘧氳紉灰凰道矗�絡鍰�角茲撕凸嗜耍�閌僑撓腥の叮�患�咚嗌砸淮�ⅲ�忝ψ拋肺剩�皇垢咚嚶型O碌幕�幔�咚嚶行畝嗵岢亂估矗�皇淺絡鎪坪醵猿亂估吹撓∠蟛簧睿�哉庖徊糠直忝揮懈咚嗄敲錘行巳ぁ�
如此翻來覆去一夜過去,高肅連周遊都已說完,陳頊卻仍是聽不足,便拿一些事重複來說,正自說得熱鬧,又有獄頭過來給高肅開門,給他開了手腳鐵鏈,只道:“多有怠慢,獨孤公子請。”語氣甚是恭敬。
高肅尚自愣了一愣,才知道獄頭是對自己說話,只想:我什麼時候成了獨孤公子?卻不知有什麼變故,昨日楊堅也沒有說明,不明不白,一切只有見機從事了。對陳頊告辭道:“二哥,今日別過,改日再見。”
陳頊愣了一愣,不知他為何這麼稱呼,只是見他就要出去,也不說話,只望了他,眼神卻是複雜難懂。想是又要剩下一人孤單,覺得難過。
高肅出了牢房,便覺眼前一亮,只半眯了眼睛,前面有伺從領路,隨了伺從登梯而上,上面似乎又是牢房,裡面不知多少犯人,他們只從外面經過,所到之處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幾重門都有兵將把守,領路的伺從每到關口處便會行禮,道一聲‘獨孤公子請’。如此走出一扇大門才算出了大牢。
早有馬車相候,坐上馬車走了十餘里地,便來到一座大府院側門,下了馬車步行,走過一條長廊,穿過一個大花園的石橋,來到一連大房,終於停在一座大房門前,伺從推了門,便道了個‘請’字。
高肅走進,只見裡面擺了酒席,有一坐一站兩人,坐的那個二三十歲的武將卻是見過,便是在長安街上跟楊堅相互招呼,好像叫什麼賀將軍的。站的年紀大一些,有四五十歲,留著稀疏長鬚,見高肅進來,作揖道:“獨孤公子來了,我是司會李植,”指了坐的武將道:“這是賀若弼將軍,昨日多有得罪,委屈了獨孤公子,大司馬事務繁忙。令咱們兩個代他向公子賠罪。”
高肅便也抱一抱拳,回道:“李司會,賀將軍。”
李植便請高肅坐,道:“不打不相識,略備薄酒。喝過一杯後從此大家便算是朋友了。”
高肅心裡諸多疑惑不解,只道:“既然誤會消除,我便告辭,不打擾兩位大人。”說著抬腿要走,李植忙攜了他道:“公子這麼說便仍是見怪了,大司馬有心結交天下豪傑,竟全然不知有你這麼一個少年英雄,若非實在抽不開身,大司馬便要親自來陪酒一杯。”
高肅見無法推託,便只有坐下。接過酒杯,喝了兩杯。那李植一味賠禮道歉,又說了兩三次,高肅本來偷闖宇文護府宅在先,雙方動手時又死傷對方侍從上十人,雖然不知獨孤信、楊堅是什麼說法,但自己總歸也有不是之處,便道:“是我誤闖大司馬府上,也請李司會向大司馬轉達我的歉意。”
李植正把了酒壺斟酒,聞言怔了一怔,過後方慢慢把酒倒上,笑一笑問道:“獨孤公子是什麼時候來京?”
高肅不知該如何應對,只含糊道:“不過這幾日。”
李植又問:“獨孤公子原籍何處?”
高肅見李植似是起了疑心開始查問,只覺摸不著頭腦,只想:現在是什麼情況,我竟是全然不知,一時沉吟,不知該怎麼回答。
賀若弼突然站起離席道:“酒水多了,我去方便。”
李植也不管他,只給高肅倒酒,又道:“剛才公子說誤闖到大司馬府上,不知是怎麼回事?”
高肅統統不能回答,只把酒杯往桌上一頓,道:“你不要廢話,把我叫到這裡到底是何目的?”李植見他動怒,一時倒不敢怎樣,只賠笑道:“喝酒,喝酒,我早已說過是替大司馬賠罪,公子不必多心,”又道:“公子請自便,請恕我失陪一下。”說著匆匆出門而去。高肅便是納悶,滿滿一桌酒菜,又是強拉高肅入席,如今兩個做主人的都走了,只剩下高肅一個客人,正自不解。忽聽外面喊到:“獨孤延,你出來。”高肅仰頭又喝了一杯,正要吃菜方醒悟到這可能是在叫自己,便放下杯筷推了門走出,只見門前寬敞處圍了密密四五十個黑衣侍衛,手持雙勾,將這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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