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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動人,便俯身去吻她淚水,又伸手解她衣帶,忽地覺得少女身子發抖,便停了手,問道:“你不願意?”他卻不喜歡強迫別人。
那少女搖一搖頭,又點頭,也不知是該搖頭還是該點頭,忙只羞聲道:“我是怕我出身寒薄,沒有學過禮儀規矩,什麼也不懂,伺候不好公子。”
高肅笑道:“你瞧我是講不講規矩的?”
少女紅著臉微微搖頭,軟在高肅懷裡,從此日夜伺侯,更加經心。只是有次半夜醒來不見了高肅,推窗瞧見他在外面對月迎雪飲酒,便忙起床去廚房炒了兩個熱菜預備給他下酒,端了小菜出來時,早見他趴倒在桌上,以為他喝醉了,怕他凍出病來,要上前請他回房再睡,走到近處,卻見月光之下,映出他的滿面淚光。當下呆呆站了半晌,再不敢上前驚動,只悄悄的退了回去睡下,裝作什麼也沒瞧見。高肅在這住下,沈家也有獵戶用的弓箭刀叉,只是這弓箭弦輕,只能射三十步到五十步遠,高肅拿了去山中打獵活動活動手腳,半日射完三十支箭,便讓這少女的父親領人去山中撿拾野物,不但能賣錢,且飯桌上也常多了鹿肉、野豬肉等野味,少女又用剝下來的狐皮給高肅做成大衣,她手巧,做出來的衣服特別合身舒適。高肅便與這少女在這裡做起平民恩愛夫妻,甚是悠閒。
二十
高肅如今寢、食漸漸恢復正常,畢竟是從小軍中養成的習慣,每日不到五更天便要起身練武,那青衣少女倒沒這麼早的習慣,只是也不說什麼便也陪他起來伺候他穿衣洗漱,高肅以往早起是要檢閱軍隊早操晨練,如今只自己每日去外面空地練習兩個時辰武藝。
這日練完武藝,太陽已經升起,他穿著單衣卻已是熱氣騰騰冒汗,只踩著地上殘雪走回,卻見所住木屋映入眼簾卻是一片狼籍,滿屋東西都被翻灑倒亂,箱櫃都被東倒西歪翻扔到堂屋,他出門時可不是這個模樣,只怕是這期間遭強盜了,卻不知那少女怎樣,打量一圈快步走進房內,因少女常與富豪官商織繡,所以房中有不少錦緞、金線、銀線等值錢物品,此時都被翻在地上,並沒被人取走,不像是遭了強盜。應該是被人搜查過房子。走進房正見那少女蹲在房角哭泣,顯然害怕,此時見到高肅便起身撲到他懷裡,急聲道:“公子快逃,他們來捉你了?”
高肅抱一抱她安慰,問道:“別怕,來的可是官兵?”
少女點頭道:“他們在房裡搜過,還問我話,形容模樣正是公子,”頓了一頓,她只當高肅是逃犯,又道:“我騙了他們說沒有見過你。”卻望了高肅憂慮問道:“現在怎麼辦?”
高肅便也覺不妙,這個時候他已經違了聖旨,如果是自己親隨部下出來尋訪,必定是私下裡悄悄進行,聲勢越小越好,官兵這麼明目張膽尋拿自己,莫非自己現在當真已被通輯死罪?倒也怕不來這許多,他深知官兵習性,既然這裡已經大搜過,卻是沒有這麼勤快短期內會再來搜查,暫時可得安全,瞧這少女發抖害怕,只笑道:“你不必害怕,我便是掉了腦袋,也可保你一家一生富貴。”
少女聽了愈加臉色蒼白,反哭了起來,急道:“求公子不要說掉腦袋的話。我不要富貴,只要公子好好活著。”高肅只想,雖然現在太后、二叔未必想殺自己,只是這個二叔若是發起酒瘋來是不認人的,便不可以常理揣測,只怕是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只是見這少女一番痴情,倒也為她所動,正要安慰,卻又聽窗外道:“沈大娘在麼?”少女忙一邊拭淚,一邊答道:“王大娘,我就來。”方依依不捨的離了高肅懷裡,又小聲道:“公子不要死。”拭著淚出門去了,外面傳來搬東西的聲音,那王大娘邊動手收拾,邊說:“你這裡也被搜啦,我家裡剛才也搜過了,翻得一團糟。沈大娘又不在麼?”
高肅在房內聽到,只想,我便是住在這也沒見過什麼沈大爺沈大娘。那青衣少女也去收拾東西,回道:“嗯,我娘和爹出門去了。”
王大娘又問道:“就是來捉他的麼?”少女忙噓了一聲,那王大娘便壓低了嗓子又連聲問道:“他還在這裡沒被捉走?他到底是什麼人?”聲音壓得極低,只是高肅練武之人,耳目較一般人靈敏,仍是聽得清清楚楚。顯然這王大娘是知道自己在這裡的,少女也是小聲,卻是歡喜慶幸道:“幸虧剛才公子出門去了,躲了過去。”
王大娘又道:“只怕躲過這一次,躲不過下一次,我聽說查得可嚴了,城門都封鎖了,一個一個人對著畫像瞧,路邊牽了四五十條大狼狗在找。一家一戶挨著搜查,盤問。”
少女急了,悄聲道:“王大娘你千萬不要說出去,張老爺家的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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