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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射第二箭,因此第四箭竟直從空中劃過,陳子高便是呆了一呆,眼睜睜瞧著第四箭擦著第三支箭羽掠過,將第三支箭略帶歪了一些,卻因高長恭力大,箭的去勢不減,便和第二箭撞作一處跌落,在這同時,第一箭已是應聲插入燈籠,只留箭羽在外。因這射箭本是電光火石之間的事,陳子高也只能瞧準對方射出箭的高度,以及大致方位速度,再放箭予以阻擊。因瞧了高長恭射箭的姿勢方位,原以為他是打算連射兩箭,使自己來不得一一擊落,因此便是隨著連放兩箭將往燈籠的去路堵死,卻不想長恭是深知陳子高箭快的,怎會用這種方法?更想不到的是,他藝高人膽大,竟也現學現用的射箭來堵自己飛箭,而且竟也撞個正著。如今他只用三箭不僅射中燈籠,也擊落自己一箭,已經是分出了勝負,雖略悔自己過於大意,卻也是對方箭術超群,便是願賭服輸,只向陳頊歉意道:“王爺,對不住,我也贏不了他,咱們只好服輸了。”
陳頊呆呆站了不動,卻連陳子高都怨恨上,只抱怨道:“人人都誇什麼天下無雙,也只是哄騙我大哥,沒一點真本事。既然沒這本事,就不要出面充英雄。”陳子高被他說得紅了臉,含羞不語。
射中燈籠,高長恭也是暗道一聲僥倖,他不過是眼見陳子高射落飛箭之法新奇有趣,起了爭強好勝之心,再說要保住阿五,便也要如此試上一試。然他畢竟沒有練過,與韓子高已經練熟深有把握自是不同,因此可以說完全便是賭上一把,聽天由命,卻不想此時手熱,便比平常發揮得好,正好撞中陳子高的飛箭,只是若是再要認真去射,倒恐怕十箭中也中不了一兩箭。因此,這一陣雖是勝得漂亮,反倒不如贏陳頊之時是全憑自己本事那麼有滿足欣喜之感,只連道僥倖。他的隨從對他也深為了解,知道其中是運氣成份居多,也沒怎麼喝采,只是為了壯一壯身勢,有幾個人喊了兩三聲好。其餘陳軍眾人卻不知道實情,早已被他箭法震住,眼見陳子高輸了,周鐵虎、程靈洗、魯悉達等大將對陳子高的感情跟陳頊自又不同,呆過之後,紛紛走下向高長恭道:“王公子神乎其技,現要拜師稱奴,我等原替將軍領受。”陳子高只羞愧對眾人道:“諸位不必如此,既然已分出勝負,便要服輸,豈能讓王公子笑話?”說著,倒坦然行到高長恭面前,道:“你勝出了。”高長恭自然要看他的情面,只笑道:“我那是瞎貓撞上死耗子,當不得真的。陳將軍箭術天下聞名,我早已敬佩,咱們一碗酒過,便是兩清。”又向陳頊道:“今天我運氣好,阿五暫時留下了。”陳頊雖然沒有得到阿五,但聽高長恭說賭約便是隻要他們喝一碗酒,並無其他羞辱難堪等事,倒也暗道他識相知趣,大夥兒可以笑一笑便將此事作罷,便道:“正口渴,咱們去廳裡喝好酒。”陳子高也不知是不是有些不好意思留下,只道:“我還有事要走,恕不能作陪,便在這兒罰酒一碗可好。”高長恭因也不願多待,也想喝過酒便向他們告辭,有魯悉達、周鐵虎、程靈洗斟滿了酒端上來遞過,三人相對飲了。陳子高便向高長恭道謝,道:“今日多承你情,失陪。”告辭了正待要走,又似是想起什麼,猛地站住,回過了頭望了長恭略有認真地打量起來,便是突然對他容貌起了興趣,問道:“王公子不要介意,我瞧你面目潰爛,倒像是毒發之症。”
作者有話要說:
☆、第 74 章
高長恭見他突然說到這個,想一想,雖不知憶羅搞的什麼名堂,想必也算得上是毒藥。便是苦笑一聲,點頭道:“不錯,正是毒發。”
陳子高聞言便是生疑,先向陳頊使了個眼色令他注意,又盯了他問:“傷勢看起來甚新,這可令人容毀的毒藥像是這幾天才發作的?”
高長恭見他連連追問這個,倒是稍有一愣,因知陳子高向來甚是善解人意,一般行事說話都特別留心,從來只讓人舒心不使人難過的。這話卻是不顧他臉上傷勢,甚是問得直接仔細,便是有些不解,只點一點頭,道:“是。”
陳子高笑一笑,又道:“這個毒藥稀奇得很,令王公子面目全非,沒人認得出來了。”這話一出,陳頊便是突然‘啊’了一聲,似是想到什麼,便是恍然大悟,點一點頭走開幾步,招手叫來程靈洗俯耳說話。程靈洗聽了也是臉色一變,只似乎神情古怪的瞧了高長恭一眼,便是一副難以置信的神情,卻也點頭走開。
高長恭糊里糊塗,心有觸動,只想:陳子高心細,莫非已經認出我的身份,只是便是認出我的身份,大夥都是舊識,理應更加歡喜述舊才對,也犯不著這般神秘鬼崇,令人生疑。正待要大方承認自己正是蘭陵王,耳聽得不遠處傳來刀劍廝殺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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