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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儀同三司,並逐漸對其有了好感。周武帝又令楊素起草詔書,素下筆成章,文詞華麗,周武帝讚揚道:‘善自勉之,勿憂不富貴。’而楊素卻回答說:‘臣但恐富貴來逼臣,臣無心圖富貴’(《隋書?楊素列傳》)。
在周武帝一系列忙亂時,斛律鍾都已經病癒,高長恭便也要走了。這日,宇文邕在仁壽宮擺酒替長恭送行,兩人剛坐,何泉又領了一個十三、四歲的華服少年進來行禮,少年身後還跟了兩個老先生,宇文邕向長恭道:“這就是我長子,也就是太子宇文贇。已經和隨國公的長女訂下婚期了。”如今宇文護已除,宇文邕的地位便得以穩固,今日的太子妃就是日後的一國母后,楊堅和獨孤伽羅對這樁婚事自是沒有異議,已經議定。宇文贇恭敬向父皇行過禮後抬起頭來站在一旁,眉清目秀,長恭瞧了卻是大奇,卻原來這太子雖然此時神情溫順,又沉穩頗有風儀,正是一國太子之像,然容貌卻正是那個行為怪異,屢屢令他不解的小文,只是穿戴不同而已。他明明是太子為何要在宮裡裝作小奴?長恭便不解脫口問道:“怎麼是你?”宇文邕卻不知道,問:“怎麼,你們見過?”長恭望了宇文贇,宇文贇神色鎮定如常,對他視而不見,好似毫不相識,神情如此判若兩人,便幾乎以為自己看錯,然仔細一瞧,這宇文贇眼角還有一塊傷疤,正是那日被信鴿啄傷,確定是一個人沒錯。只是見他這副陌生相對的神情,也不知該怎麼說,只道:“有些眼熟。”宇文邕呵呵一笑,向太子道:“你們要是見過,蘭陵王的模樣你斷斷是一眼不忘,不會認錯的。”宇文贇回道:“兒臣每日有太傅陪伴左右學習,並沒有見過蘭陵王,請父皇問太傅便知。”宇文邕一聽這話有理,太子的一切行為都在他監視之下,自是不可能有超出所訂規矩以外的行為,便笑向長恭道:“是你眼花了。”長恭倒有些糊塗起來,但此時連何泉等宦官也只當是他眼花,瞧這模樣,除了他和高熲便是沒有人知道有個小文的存在,此時高熲又不在此處。只他一人分辯不清,想起見到小文時兩次白天都是在午時左右,一次是深夜時分,便問:“太子平常午時時分一般在做什麼?”一個老太傅答道:“午時是太子午睡時間。”長恭倒是有些明白過來,想必是太子日常受管束太嚴,少年自然頑皮,便只趁睡覺時偷跑到沒什麼人的仙都宮放縱一番。只是為什麼要言詞灼灼說是什麼奴僕小文?雖然仍是費解,但這是小孩兒心性,宇文贇想必是難得有這麼一點自由,長恭因為明孝的事一直心裡自責,此時自然也不予拆穿,便只一笑作罷。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47 章
宇文邕讓宇文贇見過長恭,便又令他退去,在自己派遣在他身邊的心腹的嚴密監視下繼續學習、生活、言行。又讓何泉等宦官也退下,出去時把門窗也都掩好了,偌大空蕩的宮殿便只剩他們二人,顯得有些孤零零的相對坐在正中,宮殿的房柱、房梁、几案、胡床、屏風等物都是笨重的龐然大物,比較起來他二人處身其間便甚是渺小,宇文邕把盞,因為地方空曠,瓊漿落在琉璃杯中都能發出迴音,道:“江山美人你都不要,我也只有敬酒一杯替你送行。”將酒斟滿,長恭也別無他話,舉杯正要飲盡,突然卻聽一個女聲道:“等一等。”餘音迴響,兩人瞧去,正是宇文長安一襲白衣正從門邊柱旁一步步走來,也不知她是什麼時候進來的,此刻眼眨也不眨,抿緊了嘴,神情嚴肅,走到高長恭面前,道:“不要喝。”長恭便是莫名,長安接過他手中酒杯,雙手遞到宇文邕面前,道:“四叔,你喝。”頭微微偏了,大眼睛眨也不眨望住,雖然甚是嚴肅,但因是妙齡少艾,便顯得有幾分天真無辜的模樣。長恭心下一凜,莫非這酒裡有問題,宇文邕要害他?只不信也望去,正瞧見宇文邕神色微微一變。道:“長安,你做什麼?”長安語氣神色不變,還有些小女孩似的嬌憨,偏了頭問:“你不敢喝嗎?”長恭也是眼也不眨望了,心裡便也開始生疑,他是宇文邕一統天下計劃中最大的障礙,宇文邕要想除掉他,此時自然是千載難逢最佳的機會。宇文邕對突然出現的宇文長安似乎有些惱怒,轉眼瞧見他目光,已知他心裡想法,稍有默然,苦笑一聲,道:“好,我喝便是。”伸手緩緩接過酒杯,任是再鎮定,此時手也微微有些發抖,但是並沒有絲毫遲疑送向唇邊。沾唇閉了眼便要一飲而盡,長安又忙道一聲:“不要”,神情著急起來,嗔怪道:“四叔。”說著,又從他手裡搶過酒杯,道:“我偷偷跟著你想找蘭陵王,是親眼看到你在酒裡下了毒的,你為什麼還要喝?”長恭聽這話便是心裡一沉,只瞧宇文邕任她將杯搶去,扶桌微有喘息,並不反駁長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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