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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果誰也不敢承擔。
最終在親自執刀的李和埃菲爾的堅持下,在單國慶、沈建的預設下,在上手術檯的計劃被迫取消,不放棄的等待是眾人唯一能夠做的,而在這期間,金剛、吉達也被送回了軍區總院,依然時由埃菲爾執刀給金剛做了一次神經修復。
陸陸續續送回的重傷患讓曾經的質疑聲很快消失,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軍銜和略顯熟悉的面孔已經說明了一切,一個星期的時間,擔任了所有修復手術主刀的李和埃菲爾與總院的專家醫生們進行了一場又一場的深刻交流,到了最後,不知道達成什麼協議,李竟然被李請動在無法完成的手術中擔任了主刀。
這一個讓埃菲爾笑眯眼的決定中,獵人或是軍委做了什麼交易並不得而知,只是,好像狐狸似的埃菲爾很滿意,滿意的程度已經達到了前所未有。
2月25日,沉睡中的張梅已經昏迷了十天,雖然無數次的檢查中能夠看到張梅的傷勢在緩慢的回覆,但始終沉睡的張梅就是不睜眼,這讓所有關心張梅的人焦急萬分,沈建甚至在張梅熬過了七十二小時的危險期後常駐了病房,每天不間斷的跟張梅說話,可紋絲不動的張梅好像忘記了那些擔憂她的人。
2月26日上午十點,因為說了過多的話而嗓子無法發音的沈建默默的坐在張梅身邊,拿著指甲刀仔細的給張梅修理指甲,好像在擺弄藝術品的沈建聚精會神的抓著張梅的手指,突然,張梅被沈建拿在手中的右手小拇指微微動了一下,完全反應不過來的沈建甚至沒有感覺似的,指甲刀依然動著。
剪著剪著,張梅的手指又動了一下,這下子,感覺到的沈建頓時傻住了,愣愣的手中的小拇指,眨了眨眼睛半天回不過神的沈建抬起頭看向同樣每天好像來上班的張霖,“張叔叔,梅子的手指動了吧?”
不敢置信似的詢問讓坐在沈建對面的張霖同樣傻傻的看著那微微顫抖的眼皮,“沈建,梅子的眼皮動了吧?”
沉默了半響的兩個人同時抬頭,張霖嗷的發出一聲粗狂的吼聲,甚至連緊急鈴聲都忘記的張霖在叮叮噹噹的撞擊聲中衝出了病房,嘶吼的慘叫隨之響起,被張霖的吼聲嚇的一哆嗦的李砰的一下把手中的杯子扔到了桌子上,跳起身就往外跑,急匆匆從旁邊休息室衝到病房的李推開擋住視線的張霖,站在了張梅面前。
清晰可見的顫抖讓李的眼底蹦出一抹驚喜,緩緩的把手指搭在張梅的額頭,“張梅、梅子,醒醒。”
沙啞但極具誘惑力的呼聲讓努力想要睜開雙眼的張梅眼皮顫抖的越發厲害,能夠感受到張梅努力的李與沈建同時蹲在張梅病床邊,鼓勵著獨自奮鬥的張梅,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十分鐘,足足用了十五分鐘才半睜開眼的張梅沒有看到沈建眼底洶湧的淚水也沒有看到張霖紅了的眼眶。
正文 第二百五十四章
緊緊抓住床沿,好像怕驚擾到睜開、閉上,再睜開、再閉上、重複著緩慢顫抖眼皮的張梅,所有人屏住呼吸靜靜的等待著。
漫長的等待中,用了半個小時才徹底睜開雙眼的張梅雙眼裡終於有了一絲曾經的清明,眼底的溼潤和微微扯動的嘴角讓李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溫柔的蹭了蹭張梅的額頭,“好孩子。”
清晰入耳的誇讚讓張梅眼底的溼潤越發的明顯,微微動著眼珠,張梅看到了紅著眼眶咧著大嘴笑著的張霖,再次轉動眼睛,張梅的眼神定住了,在眼眶裡轉悠的眼淚悄悄的滑落。
張梅近乎貪婪的目光讓李心底一顫濃濃的憐惜隨之升起,微微後退把最佳的位置讓給了嘴唇直哆嗦的沈建。
殷殷期盼中挪動著完全僵滯的雙腿,沈建蹭到張梅床邊,彎曲著脊背顫抖的雙手捧住了張梅蒼白暗淡的臉頰,入手的溫熱中大滴大滴的淚珠不斷的湧出,乾啞的嗚咽聲隨之響起,這一刻,堅毅剛強的沈建哭的像個孩子,嘴裡的喃喃聲訴說的不僅僅是悔恨還有那份已經死去的靈魂。
好像受傷野獸般的嗚咽哭泣讓人無法壓抑各種酸楚,張霖輕輕咳嗽了幾下,好像要把堵住的嗓子眼開啟一樣,藉著假裝擦汗似的動作把悄悄流出的眼淚擦掉。
“這歲數大了,眼窩子也淺了。”
好像解釋什麼似的張霖粗聲粗氣的壓著哽咽自嘲道,同樣心酸不已的李看著一個默默流淚一個嗚咽哭泣的兩個人微微搖搖頭,“不,這才是最真摯的感情。”
說完深吸一口氣的李看向紅著眼眶的張霖,“出去抽根菸?”
李的提議讓張霖使勁抹了把臉點點頭,相攜離開的兩個人把最渴求的空間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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