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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是學醫的。但對於埃菲爾與李所專攻的方向沈建還是清楚,現在既然把埃菲爾請出,那麼一定是張梅的雙腿神經受到了嚴重的傷害。
沈建艱難的詢問讓李沒有絲毫猶豫的點頭,肯定的回答讓沈建感覺口腔有股無法壓制的鐵鏽味,苦澀的好像吃了苦膽似的不斷上湧。
“沈建,安排認識醫生的人跟我去機場。”
僅僅跑出不到五分鐘的單國慶額頭滲出點點汗珠的再次跑回,深吸一口氣的沈建轉身看向單國慶,“我去,我認識埃菲爾。單叔叔,麻煩你聯絡直升機吧,最快的途徑只能時空中。”
勉強讓自己冷靜的沈建所說的現實讓單國慶一個勁點頭,“對、對,天上不堵車。”
不是笑話的笑話卻讓所有人感覺眼前一亮,是啊。只有天上不堵車,緊急聯絡b軍區飛行編隊的單國慶終於在最短的時間內聯絡上直升機,此時此刻,只想著保住張梅的單國慶沒有去想這一次的聯絡會欠下多大的人情,在這一刻,人命大於一切。
16日上午七點四十二分。直升機降落在軍區總院的天台上,疾步走下飛機的埃菲爾沒有停留腳下急促的腳步。直奔手術室的埃菲爾替換下了已經給張梅做過完整清理縫合的李。
疲憊不堪的李在撤下的一剎那,強悍的身體也忍不住微微晃動了一下,隨之穩住後的李沒有如埃菲爾所說的那樣休息而是站在了助手的位置。
常年的默契讓埃菲爾與李很快進入工作狀態,好像一場精彩的雕塑比賽似的表演讓手術室內所有人為之動容,一條條微細的血管在肉眼都難以判斷的情況下,埃菲爾好比神助一樣絲毫不差的穩穩接起,縮回體內的腿筋被重新接上。
五個小時後。張梅的手術終於結束,當好像被拼裝上的張梅被推出手術室時。等待在手術室外的沈建、張霖、單國慶等人一擁而上,緊緊圍住昏迷中的張梅。
眼神急切又帶著絲絲膽怯的沈建看向埃菲爾與李,來回轉了兩圈硬是不敢開口的沈建張著嘴卻發不出聲音。
明白眾人期盼的埃菲爾微微鎖住眉頭搖搖頭,“現在什麼都不能說,張梅曾多次出現休克情況,這樣的情況對於張梅的大腦是一個巨大的壓力,雖然張梅的求生**很強,但能不能闖過這關還是要靠時間來證明。”
對於張梅,埃菲爾很心痛,不僅僅因為張梅是獵人成立之初到現在唯一的一個亞裔的醫首,更因為張梅的精神,那種永不退縮的精神是獵人所需要所祈求的。
迅速黯淡下來的眼神讓沈建鼻頭髮酸,眨了眨發澀的雙眼,把到了眼底的潮氣擠走,重新打起精神的沈建跟著推車趕到了重症監護室,站在窗戶邊看著張梅被小心翼翼挪到床上,看著張梅周圍一臺臺儀器被連線上,看著張梅身上插滿的管子。
好像連呼吸都忘記的沈建痴痴的看著,等著。
時間就在這種痴痴的等待中一分一秒的蹦著,十分鐘、三十分鐘、一百五十分鐘,尖銳刺耳的鈴聲突然響起,剛剛送進監護室不到三個小時,張梅的情況突然急劇惡化,一直守護在旁邊的李、埃菲爾衝進監護室,被拉上的窗簾讓沈建急紅了眼,死死摳住門邊,想要去看到底怎麼了?
一個小時後,李、埃菲爾走出監護室看向雙眼赤紅的沈建等人搖搖頭,“等吧,要是張梅在出現這種情況,就必須再次上手術檯,張梅的心臟無法負擔過於破敗的身體。”
李的直白好像一把尖刀插進了沈建的心底,一瞬間發滯的呼吸讓沈建臉上煞白,祈求著也懇求著千萬不要出現。
然而幸運之神好像忘記了張梅一樣,最壞的結果還是出現了,將將熬過四個小時後,張梅被再次推進手術室,而這一次,張梅是否能夠活著走下手術檯,誰也不敢保證,只有盡力兩個字留給了連靈魂都跟著死了的沈建。
好在這一次的手術沒有持續太長時間,三個小時後,張梅再次被推出,而走出手術室的埃菲爾緊鎖的眉頭也微微鬆開了一些。
沒有在追問的沈建沉默的跟著推車再次站在監護室外,默默的守護者心之所在,靜靜的躺在監護室內的張梅熬過了第一個二十四小時、熬過了第二個二十四小時、甚至一切正常的熬過了第三個二十四小時。
七十二小時的危險期度過的張梅卻沒有如眾人所想的那樣甦醒,好像疲憊到了極點的張梅沉沉的睡著,一場接著一場的會議不斷進行,按照總院專家的意見,張梅再上一次手術檯,但無論是李還是埃菲爾都堅決的反對,張梅的身體根本不足以支援四天內的第四場手術,再次送上手術檯會出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