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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太孫沒有明說,但兩人都是心知肚明他指的是哪件事,徐循想了一下,說,“我是服侍您的,哪有倒過來的道理。這種事,求您,不就是強人所難了嗎。我想讓您開心,可不想您不開心……”
太孫唇邊就泛起了一絲微笑,也不知是徐循的哪句話戳到他心眼子裡了,他突然一個翻身,就把徐循壓到了身下,低聲說,“嗯,說得好,那我今兒想拿你開心開心,你答應嗎?”
徐循吃驚得差點說不出話來,她反射性地、求助一樣地看了柱子邊上的宮人一眼,不過,這個宮人子還是木著一張臉,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什麼也沒看到一樣。
還沒等她回話呢,太孫便扭頭沉聲道,“你們都下去吧。”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進V,
我會請編輯先幫我開,但是更新得很晚,就更新一章,因為明天作者大會……
正文 疼嗎
這會兒說了這話;就是傻子都明白怎麼回事了,徐循哪能不明白啊?她還在吃驚呢;倒是那兩個宮人習以為常似的,連眼皮都不抬;就低垂著頭退出了屋子。徐循不敢看太孫,心裡直想著自己穿的褻衣褻褲:雖然過來之前也洗了澡;但好像連孫嬤嬤都沒怎麼當真地給她選衣服;這褻衣褲要是不配套那可怎麼整;徐循真是一點都不知道了,太孫這輩子臨幸過的女人;應該都不至於這麼粗糙吧。
這種有的沒的事想了一會兒;徐循才回過神來;也不敢看太孫——又忍不住想看;她斗膽抬了眼,果然太孫在看她——這是肯定的事,他的神色也有些奧妙,不像是色。欲燻心那樣種的動情,反而有點給自己鼓氣的意思,腮幫子還鼓起來了,看到徐循看他,又吐了一口氣。
徐循看太孫不動,就去看燈,她眼色遞過去了,見太孫還不動,就咬著牙開始,自己給自己解衣服。這些事,孫嬤嬤都是教過她的,現在正是學以致用的時候,沒什麼好害羞的……
她就這麼不斷地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慢慢地把衣服給解開了,露出了雪白的肩膀。她又看看太孫,見太孫的眼色有點深濃,手也抬起來了,便不再動:孫嬤嬤說了,這種事,男人有時候喜歡自己來,好像拆粽子似的,一層層皮,自己剝開吃著才有勁兒呢。
可她不動,太孫也就不動。徐循等了一會,幾乎把自己的害羞都給等沒了,她忍不住就抬起頭來埋怨太孫,“大哥你這樣瞪著我,我……”
太孫又被她逗笑了,他的緊張好像也消失了一些,“你什麼?”
徐循咬著唇不說話了,她一賭氣,就把長襖給全揭開了,自己光著鑽了出來,身上就穿了一條薄薄的紗褲和一件褻衣,褻衣是白底繡著天青色的海浪,紗褲是桃紅色的,挺名貴的貢紗,就是薄得很,遮不住什麼,所以外頭得穿長襖。
現在,長襖脫了,褻衣且不說了,紗褲包裹著的部分,基本就等於全呈現在太孫跟前,徐循和太孫本來在竹床上,這地方坐著很寬敞,躺下來有些擠,徐循也不管不顧地,就挨著太孫慢慢地躺了下來,把自己的紗褲往上提了一點兒,用孫嬤嬤教她的語氣,嬌嗔地道,“大哥,您……就光只是看啊?”
太孫的眸色已經深得發黑了,他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唇——卻又還像是有幾分顧慮似的,手抬起來又放了下去。
徐循看他這優柔寡斷的樣子,不禁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她一翻身要坐起來,“人家不來了!”
太孫被她這一鬧,倒是不記得猶豫了,忙摁住她,“怎麼這麼嬌啊,脾氣真大——”
一邊說,一邊手就捨不得離開,上上下下地在徐循粉嫩而白皙的身子上游走了起來,徐循覺得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不是不好的那種,就是特別奇怪,特別,特別陌生……特別有點癢,好像這些平時也沒有多敏感的面板,這會兒都一下特別特別地細嫩,太孫指尖的薄繭游到哪裡,徐循的哆嗦就跟到哪裡……她要出口的回話,都變成了喘息。
都上了手,太孫也就沒什麼好矯情和猶豫的了,徐循的褻衣很快就被攻陷了,底下隆起了一隻手的形狀,這種感覺和自己摸自己那是很不一樣的。徐循一時間也不記得反應了,只好閉著眼睛使勁地喘氣,過了一會兒,覺得太孫的手還在上半身,她就悄悄地把腿給分開了。
太孫的動作明顯頓了頓,徐循睜開眼,發覺他已經跪在她身前了,一雙眼正瞪著紗褲直看呢——都說了,這紗褲很薄,就是為了夏天納涼用的,徐循怕熱,今天過來,裡面就沒再穿褻褲……
“不許看。”她一下又有點羞澀了,忙伸手去捂著,這一捂,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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