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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沫別開臉,兩人都不說話。
王居安手上加了一點勁道,徹底把人揉進自己懷裡,仍是在她耳邊問:“我問你,我幫過你沒?你這麼重情義,是不是也要報答我?”
一時間,蘇沫只覺的手腳發軟,整個人像是被人抽去了骨頭似的無所支撐,腦袋裡也一片空白,竟是拿不定主意,忽然又想:這個人,他至少對我有興趣。
趁她猶豫的當口,王居安就把人抵在門上,一路輕輕地從她的鬢角,臉龐吻到脖子,又伸手去解她襯衣上的紐扣,一顆一顆緩緩解開了,他用手指順著逐漸□的肌膚往下不斷試探。
蘇沫聞到他身上的煙味,並不討厭,甚至還有些喜歡,其中夾雜著一種健康男人的體味,有些熱烈有些衝動非常直接和霸道,催促著感官上的復甦。她心裡更亂,漸漸抑制不住,細碎的呻吟從嘴裡溢位來,最後她被人抱起,拐進一間房,扔到床上。
男人解開衣衫,壓過來,順手從旁邊的抽屜裡拿出一枚安全措施。
蘇沫的腦袋裡像是被人塞了一團亂麻,澆入了一鍋稠粥,墮入了一種晦暗卻刺激的迷霧,她喘息著閉上眼,心裡有個聲音不斷叫囂:瘋了,一切都在發瘋。
作者有話要說:2012。11。17 本章更完 謝謝閱讀!
還是說一下:一切沒有感情基礎的船都有危險,小朋友們不要學。
☆、第 44 章
作者有話要說:十一月二十一日和二十八日,本章更完。
船戲比較露骨,未成年不要看,誰看誰掛科。
謝謝大家的評論和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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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對蘇沫而言,曾經是種儀式。
她滿懷虔誠和畏懼,小心翼翼,又不敢過於放縱,以滿足對方成全自己的喜悅。
而今花非花霧非霧,堤防瓦解慾望流淌,她等待著,又害怕自己的身體逐漸失去水分而乾涸龜裂,以至於缺口處泛起一陣空虛的疼痛,心跳驟然加速。
可是那人比她多出一些耐心,他掌住她的腰,流連於她的乳,偶爾抬頭,觀察她臉上神色。
蘇沫略微睜開眼,沒敢看他,卻悄悄伸手去探,那事物昂然挺立,向著女人點頭致意。
他抓牢她的手腕壓置在枕側,又伸手撫她的額,撥開頰邊碎髮,一寸寸緩慢進入,卻在忽然之間發力,蠻橫衝撞。
蘇沫忍不住弓起腰背,輕輕“哦”了一聲。
潮水席捲而上,他堅硬地頓在裡面一動不動,任由她不住顫慄擠壓,彷彿有無盡力道在她身體裡迸發燃燒,無法控制,看上去毫無動作,卻已經累極了。
王居安感到極為受用,忍不住把滿頭虛汗的女人一把撈起,按著她的臀抵向自己,蘇沫略掙了掙,提不起一絲力氣,只得把腦袋擱在他肩上,斷續地嗚咽:“別……呀,受不住了……”
“才開始就到了,你有點出息沒,”他壓抑地喘著氣,忽然低頭在她臉上啄了一下。
蘇沫覺得意外,愣了愣,仍是閉著眼,將臉側向另一邊。
王居安低聲道:“睜開眼。”
她不聽。
他軟磨硬泡。
那東西在身體裡一跳一跳,她“呵、呵”喚出了聲,被折磨的無法,眯著眼瞧了下,一旁衣櫥的玻璃門上赫然映出兩隻“交頸鴛鴦”,她又將臉側回去,埋在他頸窩裡,悶聲求著:“關燈吧。”
王居安一時沒答話,來回撫弄她的身子,嗓音低靡:“你怎麼生的這麼白,再白些,就跟刷牆用的石灰水差不多了,”又伸手去掐她的胸,“這麼白,晃得我眼花。”
蘇沫既懊悔又痛苦不捨,顫著嗓子央求:“關燈吧。”
“不行。”
她忽然想起來,拾起力氣想推開他:“你兒子在家。”
“他不在”,王居安一併捏住她兩隻手腕,似笑非笑盯著她的臉,“這兒方圓幾里都沒什麼人,聲音還可以再大些,要像上回那樣。”
蘇沫登時清醒大半,臉上火燒火燎,半天沒動,過了會兒下定決心,才又使勁推他。
王居安哪裡肯放,趁著她背過身去,忽然按低她的腰,欺身上來:“這是什麼?”他伸手覆在她腰臀處揉捏,“畫上這玩意,想給誰看呢?”他挺身往裡擠,氣息不勻,“嗯?想給誰看呢?”
蘇沫覺得疼,趕緊去掰他的手:“不是……”
王居安把住她的腰:“你這人就是看起來老實,名堂一點不少,”見她不應,俯身貼在耳邊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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