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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打量那位所謂的詩人,今晚來和我配對的男人.身姿挺拔,鼻直口方,頭髮懶懶地散在眼鏡腳的後面.是一個有點魅力的男人,聽香草低聲說:"此人是一家雜誌社的老總,出過一本詩集,離過一次婚,有一棟別墅,有一輛寶馬,目前是女孩子眼裡的鑽石王老五.後面倒追他的女人據說可以組織一次排球比賽了.他都看不上,唯獨在阿倫故事見過你一面之後,對你念念不忘,看過你的詩之後,更是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所以才求我安排這次聚會,你看人家對你可是用心良苦,試著放鬆自已,和他交往看看嘛......"我抬頭看了一眼對面的詩人,淺笑了一下,點了一下頭,算是打過招呼.他也是微笑著點了一下頭,端起杯裡的紅酒,舉了一下,算是碰杯,接著一飲而盡後,就用一雙深邃的眼神望著我.和他眼神交匯的剎那間,心田一股暖流在升騰,思緒開始迷亂,臉開始發熱,拿酒杯的手開始發抖,我知道我要暈倒了。只要心裡極度緊張和壓力過大,我就會暈倒,這是一種心理逃避症,醫生說這是一種習慣成自然的心理現象,以假性睡眠的方式來逃避一些事和人。這個現象好象是在那年偉兒出事以後就慢慢習慣成自然了。我真的又開始夢了。我聞到了薰衣草的味道。我在一塊草坪上飛快的奔跑著,我在尋找,尋找那薰衣草的味道。可是我尋不到那味道的來源。草坪,這塊草坪曾經在夢中不知多少次的出現過,總是我一個人在尋找著什麼,最後又莫名其妙的甦醒過來,眼淚在枕邊,早已打??一片。草坪,還是這塊草坪,依然呈現出紫色。微風在耳邊吹拂著,輕輕地,柔柔地。我看到了很多金黃的葉子,從樹枝上悄然飄落,靜靜地呆在草地上,安知天命的樣子。天空很高,也很遠。雲的輪廓都看的清楚,一團一團地,好象棉花糖,每次我說雲象棉花糖的時候,偉兒總是會笑著點一下我的額頭,說我是小讒豬,不說我是讒貓,因為我是??座的,生肖屬豬。而我總是翹著小嘴,粉嘟嘟地,像一隻可愛的小粉豬,追著讓他給我買棉花糖吃。“我要吃棉花糖。。。。。”我終於追上偉兒,拉住他的衣角,用渴望調皮的眼神望著他愛戀的眼睛說。 他用力的點了一下頭,拉著我的小手向前跑去。我緊緊地跟在他的身邊,感覺他不僅象大哥哥一樣愛我,還象爸爸一樣寵我,感覺到今生能擁有他,我是世界上最幸運和幸福的女人。我趴在偉兒的背上,喜歡他身上淡淡地汗水味和幽幽地薰衣草的味道,因為這是我們共同喜歡的香草味。只要我喜歡的事物,都會給它沾上薰衣草的味道,代表這是我獨有的,也代表這是我的唯一專利,就象當初給偉兒身上沾上薰衣草的時候,我就很嚴正宣告地對他說:“從今以後,你就是我一個人的專利,我是你的發明者,薰衣草就是我們共同的商標。。。。。。”我聞到了棉花糖的味道。我被嘴裡的甜蜜給驚醒了。我輕輕地嚼著嘴裡滑滑地,軟軟地東西,我知道這是我最喜歡吃的棉花糖,五彩繽紛的那種。我只是慢慢地嚼著,不讓它們滑進我的肚子,我怕一睜開眼,這所有的一切又都是夢境,我想要努力抓住這種幸福的感覺,所以努力著不讓自已睜開早已醒過來的眼睛,沉醉在自已的夢境裡。“如果你還想吃棉花糖,就請睜開你美麗的大眼睛,你看,我手裡好多喲”耳邊傳來一句溫柔的提示。我看到了白雲,一團一團地,象棉花糖,我聞到了薰衣草的味道,還聞到了棉花糖的香味,是從一個穿白衣服的男人身上飄過來的,他低著頭,微笑著,手裡捧著一堆五彩繽紛的棉花糖。“你是誰?你怎麼在這裡?我怎麼在這裡?香草她們呢?你怎麼知道我愛吃棉花糖?你身上為什麼有薰衣草的味道?”我問了他一串串的問題,他只是淡淡地笑著,沒有回答,把手中的棉花糖放在了我的手中,轉身給我倒了一杯水,對我說:“你怎麼有那麼多的問題?先喝杯水,我出去告訴她們,你醒了,你知道嗎?剛才你昏倒了!大家都很關心你,你有這幫朋友,真幸福!”我看到牆上的時鐘,正好是午夜十二點。我知道我做了一個關於偉兒的夢。可是夢中和現實中是那麼的接近,夢中的棉花糖,手裡的棉花糖,嘴裡的棉花糖,還有淡淡的薰衣草的味道,是那麼的真實,它們不僅僅是夢,夢沒有這麼真,真的我能嚼到滑滑地軟軟地甜蜜味道。可是我清楚地知道,偉兒只能在我的夢中存在,他再也不可能給我買棉花糖,也再也不可能出現在我的眼前。也清楚地知道,剛才穿白衣服,身上有淡淡薰衣草味道的男人,他不是偉兒,他不是我的專利。為什麼他和偉兒有這麼多的相似之處,為什麼他會知道我在夢中追著偉兒要棉花糖吃,為什麼他把我的夢想成真?我有很多的問題需要找到答案。這場配對的給香草帶來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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