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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閃爍。
湛問天俯下身,吻住妻子軟嫩的香唇,有力臂膀緊緊地擁抱著自己差點錯失的珍寶。
從今而後,他再也不會放開她。
“快快快,快把這批貨裝上船,趁著沒人注意時混進出口的肥料裡。動作快,別打混,客戶等著貨上岸,幹完了這一票,我們有大半年不愁吃穿……”
幾道鬼鬼祟祟的人影在海港貨倉外來回穿稜,天空無月,略顯陰暗,他們摸黑辦事,偷偷摸摸地把幾箱不明物品搬上了停靠在船塢的貨輪。
那是春陽貨運的遠洋船,漆著紅色的公司名,白色的船身在幾艘大船中不甚起眼。
由於前陣子白縈曼在會議上的那番話,讓怕惹事的一些人紛紛選擇退出,因此這次行動只好由白景地親自出馬。
然而,正在進行走私的船上燈光卻倏地一亮,打在甲板上,使無從躲藏的數人現了形,他們慌亂地將貨物一丟便四下逃竄。
“你們幹什麼?關燈關燈,不許往我們這邊照!”氣急敗壞的白景地歇斯底里地大聲叫著。
他的貨呀!好幾千萬的淨利,只許成功,不準失敗。
“這裡是海巡署,不準動!馬上把手舉高,不要反抗……”
“什麼,海巡署?”白景地一聽,頓時雙腳虛軟地喊了聲糟。
穿著橘色制服的海巡署人員手持武器,分批地跳上貨船,從船艙中搜出大量的搖頭丸、K他命和安非他命,以及由余三角地區運來的高純度海洛英磚,全是違禁品。
海巡署人員行動敏捷地將企圖逃走的人一一逮捕,壓在地上排成一排,並銬上手銬防止他們逃脫。
“陳隊長,辛苦你了。”從暗處走出一名英挺男子,上前與帶隊的海巡署大隊長握手致意。
“哪裡哪裡,這是我們應該做的。要不是你們的通報,我還不知幾時才能逮到這幾條滑溜的大蟲,”
雙手被押在身後的白景地不甘被抄,他費盡心血好不容易挖到的發財管道這下全都泡湯了,以後休想再有任何東山再起的機會了,他不甘心!
兩名海巡署人員押著他走過大隊長身後,他眼尖地一瞄,發現出賣自己的正是侄女白縈曼,以及她行事張狂的丈夫湛問天。
他火大地停下腳步,企圖用身體衝撞兩人,破口大罵恨不得想張口咬下他倆的肉。
“你神呀!你厲害!居然報警捉自家人?我是你親叔叔你也狠得下心,你還是不是人?竟冷血到六親不認!”他真恨自己沒早點殺了她,留下禍根。
“我冷血是為了守住我父親留下的公司,不能讓它毀在你手中,何況,我再冷血也比不上你,前陣子你對我所做的事,難道就不冷血?”
經過湛問天暗中調查後,發現白縈曼先前遭遇的意外皆是他派人所為,並查出他近日要幹一票大買賣,他們才預先報警埋伏捉人。
“哈!你父親?”他仰頭大笑,笑聲在寂靜的夜晚顯得特別淒厲。“你應該去問問李玉真那惡毒的女人,你父親和寧嫂嫂是怎麼死的。”
“他們不是意外落海身亡?”白縈曼聞言心一驚。
“是落海,但真的是意外嗎?從頭到尾在場的人最清楚其中真相。”他就算要死,也要拉個墊背的,絕不平白便宜了那妖婦。
“什麼?難道當時真姨也在場?”她踉蹌了一步,震驚地睜大雙眼。
恨意難消的白景地沒有回答,在被警方押走後留下令人意想不到的線索。為了尋找解答,白縈曼沒有回到與湛問天的住處,而是偕同夫婿來到充滿兒時回憶的孃家。
“你們怎麼來了?有事?”
一開門,乍見連袂前來的夫妻倆,李玉真先是一怔,不解兩人為何沒因她的挑撥而分開,繼而眼底燃起妒火,嫉妒他們居然未如她的安排,走向反目成仇的仳離結局。
這一刻,她只顧著怨恨,完全沒想到自己做過的壞事即將被揭穿。
“真姨,我只問你一件事,我爸和二媽是怎麼死的?”白縈曼逕自走進自己家裡,回過頭冷不防一問。
李玉真心重重跳了一下。“不許喊她媽,寧嫚嫚那賤人不配當白家女主人,你忘了她搶走你爸爸,慫恿他不要你了嗎?”該死的寧嫚嫚,竟連死了都能作怪。
“他們沒有不要我,是你使計挑撥藏起書信,攔截電話不讓我們聯絡,還佯稱自家已無我容身之地的欺騙我。”那時年幼的她無知地聽信真姨的謊言,竟賭氣和家人斷了往來。
第10章(2)
“為什麼你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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