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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這些事,誰告訴你的?”李玉真一驚,面容開始變得猙獰。
“是安叔,他把你做過的事全說給我聽了。”
安盛生是李玉真的情人之一,同時也是她在美國住所的管家,由於看不過去李玉真離間白景天一家的行為,最終在白景天夫婦驟逝後,禁不住良心的譴責告訴了白縈曼真相。
“那個該死的老傢伙!”李玉真氣怒下已,安盛生他竟敢背叛她!
“安叔從前不說是怕我傷心,他不希望我知道視如母親的真姨在背地裡做的壞事。”
“哼!視如母親?你現在跑來質問我的這副嘴臉,像是做女兒的嗎?之前你還惡狠狠地威脅過我呢。”
“那是你不守信用,傷害了玥兒,我才會氣到失去理智,”那時她真的很恨真姨所做的這一切,是真姨讓她的心住進了魔鬼,幸好如今它已被問天的愛驅趕出去。
李玉真冷笑地一揮手。“少說這種冠冕堂皇的話,你早就看我不順眼了,肯定巴不得我早點死,省得我管東管西,讓你像綁手綁腳的木偶失去自由。”
“我沒這麼想過……”談判最忌心浮氣躁,湛問天按了下她的手,以眼神示意她別激動,白縈曼這才深吸了一氣,平復心情再次問道:“真姨,我要真相,請你解釋我爸和二媽發生意外的那一天,你為什麼也在船上?”
“胡說八道,誰瞧見了?當時我明明在法國度假。”李玉真心虛地辯白,眼神飄忽不定。
“真姨,你還想繼續裝傻嗎?只要去查出入境紀錄,你的謊言便不攻自破。”假的真不了,證據會說話。
李玉真一聽,惱羞成怒地揚高音量。“就算當時我在船上又怎樣?難道我不能搭船出海賞鯨嗎?你住海邊呀,管得真寬!”
“你說的話與事實不符,難免令人懷疑。請你說清楚,他們死的時候你在哪裡?”白縈曼握緊丈夫的手,從他掌心汲取撐下去的力量。
“你……”李玉真思索著,想找其他藉口圓謊。
為逼她自吐實情,白縈曼故意使計。“爸那麼愛二媽,他們能生死相隨也算美事一件。同葬一穴,待來世再廝守終牛,我也替他們高興。”
“什麼來世再廝守?胡說!你這李玉娟生的賤種少胡說八道,姐夫是我的,他應該跟我在一起,這世上沒有人比我更愛他。”提到痛處,李玉真果真一下就被激得現出原形。只有她才是白景天的完美伴侶,只有她才能和他白頭偕老。
她目光逐漸渙散,又氣又笑地好似陷入瘋狂,自言自語吐出真柑。
“可是……他為什麼不愛我?李玉娟算什麼,寧嫚嫚又是什麼東西,她們全都配不上他,他瞎了眼才看不到我的一片痴心。”
“所以你就殺了他們?”白縈曼順著她的話一接,想引出自己要的答案。
“沒錯,我把他們一個一個都殺了,誰對不起我,我就殺誰。”強烈的嫉妒讓人發狂,李玉真病態的愛已令她失去理智。
“什麼……”雖已有心理準備,但得知事實真相仍令白縈曼驚訝得幾乎站不住腳,感覺眼前一片黑霧。
湛問天連忙攙扶住她,將她攬向自己胸前。
“你媽也很笨,她在生完你之後身體一直不好,我便把毒藥一點一點地摻在補品裡,她高高興興喝完一盅又一盅,果然不到三個月就上西天。”她使用慢性毒藥,一天放一點,並沒有被發覺。
“那爸和二媽呢?”白縈曼泫然欲泣,悲憤難當。原來母親的死也是真姨下的毒手,而且一瞞就是二十餘年,她還認賊做母。
已陷入瘋狂的李玉真陰險地笑著,“你媽死後,姐夫理所當然應該娶我進門的,可是在我滿懷欣喜等他開口時,他卻突然宣佈要娶寧嫚嫚那賤人為妻,而且似乎懷疑起你母親的死因,不僅防著我,還把我往國外送……”
所以她才沒機會再下手,直到那一天……
“我只是想要寧嫚嫚死而已,才在她的果汁裡下了安眠藥,趁她昏睡時將人丟下海。誰知姐夫看到她落海後竟毫不猶豫地跟著往下跳……”李玉真從沒想要白景天死,可他奮不顧身的舉動讓她也當場驚得忘了呼救。
白景天為了救愛妻而跳下海,最終和妻子雙雙溺斃。他雖不是死於李玉真手中,但她仍是間接兇手。
“真姨,你連續殺了兩個人,難道不怕報應嗎?你讓我和玥兒都失去了母親。”李玉真的惡行令白縈曼冉也難以容忍,落下了氣苦的淚水。
李玉真眼帶譏誚地說道:“那又怎樣?難不成你要報警捉你視如母親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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