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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我倒沒想過這一點。”白縈曼認真地思考,真把他的話往心裡擱。
當初她會與他聯姻,只是一心想守護父親的公司和唯一的妹妹,並沒想這麼多。
“不用太妄想,我給你的才是你的,我沒給的,還是我的。”一瞧見她眼中異於平日的光芒,他有些好笑地小聲提醒。
豔容微勾嘴角,她略帶取笑,半真半假的調侃。“原來我嫁了個小氣老公,難怪我得拚死拚活地工作養活自己,還差點被父親信任的老員工群起圍攻。”
第5章(2)
一提起已故的白景天,在場不少人便心中有愧地垂下頭,避開她指責的眼光。
他們不是拿無良心、忘恩負義之徒,只是和益當前,任誰也擺脫不了人性的貪婪,有了錢還想要更有錢,不容許有人擋了自己的財路,就算有人不想涉入其中也很難獨善其身。
“誰膽子這麼大敢找你麻煩,是向閻王借了幾年壽?不妨先讓我瞧瞧你們的骨頭有多硬。”
湛問天眼神凌厲,盯得在場眾人倒抽好幾口寒氣,誰也沒膽吭聲,紛紛瑟縮在原地。
這些人欺負弱女子時可是一點也不遲疑,可是欺善怕惡本是人之常情,一旦有更強大的對手站出來,他們便很自覺的選擇明哲保身。
不過是還有一、兩個不怕死的人想挑戰獅王的權威,例如被慾望養大野心的白景地,他太想要得到近在眼前的權勢,不甘心一輩子當個無所成就的私生子。
“我說侄女婿,你橫眉豎眼地想嚇誰?好歹長輩在這裡,你也稍微收斂氣焰,別給外人看笑話了。”他有些不悅地埋怨道,這程咬金來得真不是時候。
眉心一攏,湛問天斜睨他一眼。“你哪位?我怎麼不記得看過你?”
聞言,白景地眼中浮起遭羞辱的惱意。“你居然連老婆的親叔叔也不認得?未免太不敬了,在場能說話的白家人,只有我一個。”他的意思是自己要當家做主,以長輩身分欺壓小輩,絲毫不把兄長的遺孤放在眼裡。
正確來說,他根本將白縈曼兩姐妹視同無物,若非她們手中還握有公司將近一半的股權,他早就將春陽船運奪過來了,豈容她坐大,三番兩次壞了他的好事。
“親叔叔?”湛問天一副不甚明瞭的樣子,挑眉望向妻子。“岳父大人還有其他兄弟?”
若非情況不允許,不然白縈曼真想大聲否認。“沒做過DNA監定,大概是吧。白總與我父親算是同父異母的兄弟,爺爺年輕時偏好‘蒔花弄草’,賞玩繁花難免良莠不齊。”
白景天,白景地名分上為兄弟,兩人年紀相差七歲,由於白景地是在父親過世前才來認親,因此和自家人的親情十分淡薄。
當然,曾有人懷疑過白景地的身世,認為他來路不明、出身不良,但是心胸寬大的白景天依然遵從父親遺囑,不經任何證明便認他為弟,更真心對待地給他一份工作,讓他擔任公司要職,毫不藏私,只盼能兄弟同心。
所以白景天在世時,白景地多少還對他小有敬意,不敢在兄長眼皮底下過分搞鬼,直到白景天意外身亡。
“原來是非正統所出,難怪我沒印象。他應該也沒出席我們的婚禮吧?”湛問天道。如果有,那張卑劣的嘴臉他應不易淡忘。
白縈曼冷然地一聳肩。“白總家務繁忙,不克參加,況且他也拿不定主意該帶哪位嬸嬸出席。”她故意諷刺,讓白景地當眾難堪。
“辛苦了,要應付的女人太多的確是件麻煩事。”所以他從不拈花惹草。
“你不羨慕?”她半真半假的問。凡是男人無不想左擁右抱,她不認為他是例外。
湛問天看似在笑地微眯起眼,用力捏了一下她的手。“羨慕他被壓榨?不了,我有你便足夠。養個老婆相當吃力,除了擔心她受寒捱餓外,還得留神關心她,否則被人欺負了,我這老公也顏面無光。”
不論他說的是否出自真心,或是純粹演戲為博得美譽,此時他站在前頭為妻子擋風遮雨的舉動,令白縈曼眼底的疏冷慢慢褪去,一抹異樣情愫悄悄自心裡升起。
單打獨鬥的戰爭勞心耗力,她偶爾也會想歇會兒喘口氣,好儲備能量再戰下一役。
“問天,我頭一次發現嫁人是不錯的選擇,挑對男人比自己家財萬貫還重要,你讓我覺得自己像個被保護的小女人。”她忍不住說出肺腑之言。
乍見她冷豔臉龐微綻一朵芙蓉笑花,湛問天心一動,差點俯下身吻住她紅嫩的唇瓣。
“不客氣,我們是夫妻,讓你安心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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