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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件,在你們面前我可不敢造次,只是……”
她這句“只是”吊足了眾人胃口,讓心裡有鬼的人個個坐立難安,屏氣凝神,憂心她再出驚人之語。
“我在這單子上發現出貨的單據少了三箱,上面的簽章是楊經理的名字,你可以給我合理的解釋嗎?”她接下去道,語調並未揚高,卻給人寒冷刺骨的感覺。
“呃?這個……我要再查一查,也許是弄錯了……”心虛不已的業務經理頻頻看向一旁冷眼旁觀的白景地,額頭冷汗直冒。
“如果連你親自稽核過的檔案都出現錯誤,不就顯示你的能力不足以擔任經理一職,你要不要再解釋清楚?”她面容一凜,目光冷銳得教人心頭髮顫。
“我……我……”哪來的錯誤?那根本是偷天換日後轉運香港的違禁品啊……
業務經理抖著手一直抹汗,有口難言。
“弄錯了就弄錯了,幹麼非要追根究柢?他們都是幹了幾十年的老員工,你是在懷疑什麼?這裡隨便一個人年資都比你的年紀大,你還怕他們中飽私囊、搞垮公司嗎?”白景地一臉輕蔑地先聲奪人,嗓門之大似是想要以氣勢壓倒她。
“錯一次可以體諒,畢竟你們上了年紀,年老體衰,耳目不聰……可是兩次、三次呢?公司是營利事業,禁不起積沙成塔的損失。”白縈曼環視在場眾人,希望從他們臉上看出愧疚,但是,她失望了。
“又不是多少錢,何必在小事上斤斤計較,只有不懂事的小娃兒才會眼界如此狹小。”白景地嘲諷她沒有主事者的大度。
“公司現在一個月大約流失上百萬金額,一年十二個月便是上千萬的差距,請問白總要誰來填補這缺額?是你嗎?還是大家同意從各位的薪資中扣除?”她取出一疊單據,上頭的內容令人咋舌,每張都明明白白地列出公司的鉅額損失。
一提到錢,每個人的表情都變了,他們知道自己的行為令公司收益小有折損,卻沒想到金額是如此龐大,而她一個小女人哪來的精力,竟能挖出一整年的收據加以比對?
可惜,白縈曼的用心良苦卻喚不醒這些人的良心,為了維護自身利益,他們轉而模糊焦點,在白景地的授意下將矛頭指向她,指稱前陣子公司之所以資金週轉不靈是由於她錯誤的經營方針所致。
情況很快失去控制,那些寡廉鮮恥的老臣們用手指著她鼻頭,要她負起責任,
一旁的杜仲梅縮著脖子,悄悄吞了幾口口水,想出去討救兵,可見上司不為所動的淡定神情,她移向門口的小短腿便遲遲跨不出去,往前一伸又縮了同來。
正當她束手無策,焦急不已時,會議室的門由外而內地開啟了,一道頎長身影筆直地走向身處暴風圈中心的白縈曼——
“打狗也要看主人,你們不知道她是我的妻子嗎?一群人像瘋狗一樣的對她吠,是活膩了嗎?我不介意多幾個人肉沙包讓我練練拳頭。”
湛問天一出聲,沒有一個人敢再開口,原本囂張的男人們的臉全綠了,表情驚駭地往後退了幾步,被他渾身所散發的冷冽氣勢所震懾。
他們早該記得白大小姐嫁人了,嫁的還是赫赫有名的商場梟雄、人稱冷麵魔獅的湛問天。剛剛他們顯然是忘了她背後那座無人可比的大靠山,如令靠山出現了,他們哪還敢耀武揚威,除了少開尊口避免惹火大魔頭外,什麼也不能做。
不過面對人人害怕的湛問天,卻有一個人不畏不懼,秀眉微揚地凝睇他一眼。
“我不是狗,請別把我和畜生相提並論。”白縈曼補上一句話,再損了在場的“瘋狗”一頓。
“老婆,我可是好意幫你打狗,你怎麼反倒讓我難堪了?”湛問天一張冷臉在眼神對上妻子瑩亮水眸時頓時多了幾分溫度。
雖然她總是膽大包天的一再惹惱他,不過既然是自己的妻子,他就不會任人欺凌她。因為,與她交戰是他的權利,誰也別想搶。
“你想多了,老公,我是怕你氣場太旺,把我們公司的老員工嚇得短命。”
白縈曼站起身,將微涼的手往他伸出的大掌一放,他隨即狀似疼愛的將她拉入懷中。
“你也會怕?”他挑起眉,故意在她耳邊輕聲問,神態親密。
“年紀大了,難免膽子變小。”她眼底含著笑意,和他一搭一唱的應和。
“老了就該退休,難道你還沒存夠豐厚的退休金嗎?缺了多少我幫你補齊,反正夫妻的財產是共有的,我不介意和你分享。”他有意為她撐腰,當著眾人的面展現大丈夫的疼妻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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