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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明定懲處條文。
之前她提及繼承權時,白景地露出的眼神已教人覺得危險,現在又直接挑出老員工的毛病,逼得眾人一個個露出憤既的眼神,她這無疑是將自己脖子往刀口送,實在太莽撞了。
“你說得太神了吧?喝點水定定種,沒見過大場面嚇傻了,開始胡言亂語。喝我的口水壓壓驚,保你夜裡一覺到天明。”朱笑眉搖頭笑道,遞過去一樸水。
原本講得正渴,接過水就喝的杜仲梅,驚愕地聽見水杯裡有學姐的口水,一臉脹紅,噗一聲就把口中的水往外噴出。
“嘖嘖嘖!真髒。我叫你喝水不是漱口,瞧你噴了你家執行長一身。”朱笑眉跳到一旁,幸好自己閃得決,才沒遭到池角之殃。
“學姐…不,執行長,我不是故意的,是朱經理嚇到我了,我才不小心噴到你,對不起。”杜仲梅急著找面紙為白縈曼擦拭,但她尚未動作已有人代勞。
“不小心?為什麼你沒有不小心把腦袋給掉了,讓它還好好地連在你脖子上頭?”語調冷然的男嗓不快地低斥。
小秘書慚愧地低下頭。“對不起,學姐夫,我下次不敢了,你大人有大量原諒我一次。”
“原諒兩個字說得容易,可是你能保證不會再犯嗎?”湛問天很懷疑,看這小妮子毛毛躁躁的,難保不會有下一次。
杜仲梅搖頭搖得更急,神色好不驚慌,連忙誠惶誠恐的說:“我用朱學姐的眉毛髮誓,絕不再犯。”
用她的眉毛髮誓?
朱笑眉笑得好甜,彎起稀疏的月眉,狀似疼愛地勾住小學妹頸項。“你知道我天生眉毛少,每天要用眉筆畫上好幾遍才能畫出眉型,竟敢開我的眉毛玩笑?”真是活得不耐煩了!看她的流星蝴蝶剪——用蝴蝶袖擠得小丫頭沒法呼吸。
“救……救命呀!執行長,朱經理要……殺人了……”呼!呼!好難過,她快窒息了。
杜仲梅再次後悔自己當初為利所誘,結果根本是誤上賊船,現在才被賊頭大姐當丫鬟使喚壓榨。
“放開她了,笑眉,現在不是玩的時候,把她嚇跑了,你上哪再找個聽話又忠心的秘書給我?”白縈曼見狀在一旁說。換了其他人,肯定不出三天便被收買。
朱笑眉點頭。“那倒也是,看在執行長的份上,姐姐日後再好好疼你。”來日方長,淑女報仇,三年不晚。
可不可以不要呀?朱學姐的“疼愛”會疼死人的。逃過一劫的杜仲梅趕緊退開,想躲在白縈曼這比較穩當的靠山身後。
只是她才一靠近,另兩道黑幽幽的冷光便朝她一射,令她頓時一驚,怯生生地止住腳步,不敢再走近魔王老大的勢力範圍。
嗚……學姐夫也太狠心了,只顧老婆,其他人的死活一律不管,一點也沒有愛屋及烏的偉大情操,她錯看他了。
“不過湛先生怎麼有空光臨敝公司?日月船運不忙嗎?”朱笑眉的不友善顯而易見,對於好友為利而行的企業聯姻,她是從頭到尾持反對意見。
女人的青春和幸租何其珍貴,不是拿來糟蹋的,婚姻不該建立在沒有感情的利益上。
湛問天眸色冷冽地反諷。“我來探望妻子需要你點頭嗎?你管天管地還管不到我身上。”
無事生非的朱笑眉皮笑肉不笑地道:“原來你還知道自己是有老婆的人呀?那就對她好一點,別老惦著另一個女人。既然娶了姐姐,就別貪心地連妹妹也想要,妄想一箭雙鵰大享齊人之福。”
妹妹?湛問天眉頭一擰,想了半天仍想不起過去一心想娶的女孩容顏。沒想到才短短時日,他已幾乎忘了白縈玥的存在,反倒滿腦子只為妻子對自己的疏離態度而懊惱。
“別說了,笑眉。”自縈曼以眼神制止為自己抱不平的好友,目前夫妻相處的方式她已很滿意,不願再提起心底抹不去的苦澀。
不去愛就不會受傷,她一定要牢記這一點,絕不能愛上不愛自己的男人,她不想成為第二個真姨。
真姨扭曲的愛情觀令她對愛人卻步,愛情對她面百是碰不得的禁區,她心生畏懼,也不相信自己有天能擁有幸福,所以妹妹勇敢追求真愛的熱情一直為她所羨慕。
過去和妹妹的約定,她註定失約了,黑天鵝是悲劇人物,黑色的羽毛代表不幸的陰影,她得不到救贖,因為王子的眼裡永遠只看到美麗優雅的白天鵝。
“不說他哪曉得自己的行徑多麼惡劣?明明都和你結婚了,還四處打探玥兒的下落,他心裡在想什麼還不夠清楚嗎?”在朱笑眉心裡,湛問天簡直是男人中的敗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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