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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麵魔獅”的封號並非浪得虛名,一接下新任總裁之位便大刀闊斧,一口氣開除了近百名不必要的冗員,還調整公司內部的作業流程,使員工工作更有效率。
對內他行事果決,對外更是手段強硬,該是盟友的人他拉攏,反之則出手快、準、狠,至令猶未嘗過敗績。
由於當初他的用意是得到白縈玥,因此下手才留三分情面,沒一舉對春陽趕盡殺絕,要不然,令日的春陽已是他囊中物,力挽狂瀾的白縈曼頂多只能維持它的完整而已。
而她找上丁勝風也是聰明的決定,藉由聯姻方式使兩家都受益,不僅股價節節飆高,整合後的勢力也更為驚人,兩家已然獨霸北半球海上市場。
“你……你真是太狂妄了,居然大放厥辭!我們春陽船運是你吃得下的嗎?”面對諶問天霸氣的發言,白景地既驚且懼,只好把滿肚子怒氣發洩在自家侄女身上。“你呀你,嫁的是什麼老公,一點分寸也沒有!”
“分寸?”白縈曼看了眼面前因憤怒而臉紅脖子粗的男人,再瞧瞧身旁俊偉出色的丈夫,心裡的天秤早就不公平地傾向一邊。“白總若不健忘的話,應該記得是我拿錢出來填補資金的黑洞,那筆錢就是我丈夫的外公幫忙解決的,你們可是一毛錢也沒出。”
湛問天眸光一閃,掩下訝異的神色,他沒想到她會堂而皇之地道出自己從外公那裡拿錢的事,他以為她會謹慎保密,而非大肆宣揚。
她不怕他知情嗎?是有恃無恐不當一同事,反正婚都結了,也不怕他知情反悔,還是她根本就不怕別人知道,或許這事並不像他當初想的那麼複雜……
湛問天猜測著,同時也暗暗激賞,她的大膽和聰慧不下她的美貌,是個讓人想捉住不放的絕品佳人。
白景地聞言頓了下,惱怒地說:“你才是公司的負責人,資金短缺當然由你自行籌措,我們這些做牛做馬的員工哪有義務補你的破洞。”
“既然白總親口承認我是公司的負責人,那是不是請白總把心思放在總經理份內的事務上,別再越權插手執行長的工作。我知道該怎麼做事,不需勞煩白總指教。”他的太上皇做得太爽快了,該削削他的銳氣和勢力。
“你想奪權?”白景地眯起眼,語氣陰森。
白縈曼輕握丈夫的手,從他掌心汲取力量。“白總這話說的好沒道理,無論是從身分職位還是持股比來說,我都是公司的負責人,哪來奪權之說?所以即使白總職位再高,也不好鳩佔鵲巢代使總裁職權吧?”
“我是你叔叔。”白景地咬牙說道,兩顆混濁的眼珠幾乎要將她瞪穿。
“叔叔再親,也親不過父女,就算你重新投胎也當不了我父親的兒子。根據臺灣現行法律,直系血親才有繼承權,旁系親屬無權爭產,除非我不在了。”白縈曼淡淡說。
“老婆,別跟他羅唆這些有的沒的。”湛問天不悅地說道。
不在了……白景地似有所悟,眼中閃過一抹陰狠,以退為進地擺出虛假笑臉。“好吧,自家人不生仇,你是執行長,公司大小事當然由你全權處理。”不過這是暫時的,你再威風也維持不了多久了。他在心裡補上這一句。
“白總真是明理之人,但在繼續會議前,我有件事要先宣告,我老公看不上眼的春陽船運,我的確寶貝得要命,誰想從我手中搶走它,我會不惜代價地毀了那個人。”白縈曼的話震撼了很多人,表現出她誓死守住白家產業的決心,一語雙關地提醒那些暗中搞鬼的人別再心存奢望,因為女人也可以是有毒的蠍子,一旦全力反擊便能令人瞬間致命。
望著她臉上堅決的神采和眼底不服輸的強韌,湛問天更加為她心折了,他低聲一笑,當眾覆上吸引他已久的芳唇,以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溫柔吻著那軟嫩香唇,鬆動一角的心頭也悄然進駐了一抹倩影。
第6章(1)
“哇!學姐夫好厲害呀!他一出場便天雷電光乍起,氣勢雄偉得宛如天神降臨,令眾人見之驚懼,震懾三分,差點雙手齊舉拜叩……”杜仲梅誇張地為朱笑眉實況轉播。
不久前的那場會議,湛問天的現身確實為她們省下不少麻煩,讓一干自持身分的大男人不敢再作亂,在他一雙厲眸的“關愛”下,白縈曼總算順利開完會。
不過他可是老大不高興,一面聽一面皺眉,兩片薄唇抿得死緊,幾乎坐不住地想出面干預會議流程,叫他老婆閉嘴。
與其說是開會,這場會議更像清算大會,她一一點名在場主管,用直截了當月不留情面的方式揭發他們所犯的過失,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