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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化的過程中嗅覺和感覺都退化了,主要靠視覺和聽覺,可能你媽有點返祖,嗅覺和感覺比一般人敏感。”
趙吉樂:“你媽才返祖呢,對了,你媽是我姥姥,這話我收回。”
鼠目過來拉他:“行了,我跟你開個玩笑,走,我跟你商量點事兒。”
趙吉樂:“什麼事鬼鬼祟祟的,好話不揹人,揹人沒好話,有什麼話就在這兒說,我就不相信你的事比市委常委會議的密級還高。”
鼠目:“你還真說對了,我的事市委常委會都不知道,保密程度超過了市委常委會議。”
趙吉樂對這個舅舅不太買賬:“你能不能讓我喝口水喘口氣?剛才我是擠公共汽車回來的,在車上又撿了一個小毛賊,送到派出所才回來,口乾舌燥,你讓我鬆弛一下好不好?”
鼠目:“好好好,你喝水,我等你喝夠了再跟你說。”
李寸心:“你們就在這兒談吧,我們給你們讓地方。梨花,給你吉樂哥哥和舅舅沏一杯茶;老趙,你跟我上來看看我的數學模型,幫我想想還有什麼問題,下個禮拜專家驗收組就要到了。”
梨花給他們端來茶水後就識趣地離開了,客廳裡就剩下鼠目跟趙吉樂。趙吉樂問鼠目:“說吧,又有什麼重要案情要告訴我了?”
鼠目:“你還真說對了,你想不想知道那天晚上在你們趕到紅月亮咖啡廳之前,張大美,就是孫國強的老婆給我說了些什麼?”
趙吉樂對這個話題過敏,一提到孫國強跟他老婆,馬上制止鼠目:“舅舅啊,你饒了我好不?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你怎麼還沒過去?在我們去之前,她不就是告訴你,她把她老公孫國強殺了,還捅了好幾刀,到處都是血,這話我現在聽了就覺得憋氣。”
鼠目:“那你知道她為什麼要殺孫國強嗎?”
趙吉樂:“你是不是跟那個張大美一樣犯了癔症?她啥也不為,因為她根本就沒殺孫國強。”
鼠目:“她表面上看確實沒有殺孫國強,實際上卻殺了孫國強,她在心裡殺了他,在意識裡殺了他。”
趙吉樂:“我是警察,以事實為依據、以法律為準繩、用證據說話、依法辦案,從來不辦那種想像、意識殺人的案子。好了,舅舅,你讓我睡覺去行不行?那種想像、意識中殺人的事兒,還是你自己琢磨吧,寫成報告文學還是寫成小說,都能換錢。”
鼠目生氣了:“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傻瓜蛋、腦子缺弦?就衝你這種麻木冷漠的態度,我斷定你永遠當不了一名好警察,充其量不過就是順路撿個小偷的低檔警察,那個讓你撿了的小偷也必定是小偷裡最愚蠢、最倒黴的一個!”說完,怒氣衝衝地上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第六章
清晨,紫苑路3號大院門口擺了一塊大牌子,上面寫著“獻愛心捐資助學,您的每一分錢都能成就一位大學生的人生夢想”,下面還有小字寫著說明:“一個可憐的孩子,父親是一個負心漢,十年前拋棄了他們母子,經過十年寒窗,他終於考上了大學;可是,跟他相依為命的母親又下崗失業,面對高額的學費,母子倆陷入了絕望之中。讓我們每個有愛心和良知的善良的人都行動起來,一萬塊錢不嫌多,一分錢也不嫌少,用我們的實際行動來支撐起這對母子的生活信心。”
牌子前面放著一個紙箱子,上面用毛筆寫了大大的4個字:愛心捐款。陶仁賢站在那裡正在對圍觀的人做說服工作:“各位同志、大哥、大姐、大爺、大媽,請把你們的愛心奉獻出來,用我們的愛心點燃這對母子的希望之火……”鼠目穿著運動服從這裡經過,看到這情景好奇地問:“陶大姐,您這是幹嗎呢?”
陶仁賢:“你還不清楚,周文魁做的孽,我在幫他的大老婆跟兒子募捐呢。”
鼠目:“你不是說讓你們家錢市長幫他們找工作嗎?怎麼,錢市長不肯幫忙?”
陶仁賢:“國際歌唱得好,‘從來就沒有什麼救世主,一切全靠我們自己’。”
鼠目:“好,陶大姐,我支援你,我捐一百塊。”說著掏錢,卻沒掏出來:“對不起陶大姐,不好意思,我沒穿外衣,錢包沒帶,我認捐一百塊,一會給你送過來行不行?”
陶仁賢:“行啊,怎麼不行,我代表這對母子先謝謝你了。”
錢向陽的車過來,他看到了站在大院門口正在募捐的陶仁賢,急忙叫司機停車,下車後二話不說搶過那塊牌子鑽進車裡吩咐司機:“快走!”司機急忙把車開跑了。車子開上了公路司機好奇地問錢向陽:“錢市長,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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