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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次無法自控的沉淪。她雙手撐向他的裸肩,想推開他。昨夜,所有的歡愉皆來自於他蓄意的撩撥,然則每次的歡愉總是夾雜著身子被扯裂的闞痛。“我的身子不舒服。”
這是實話,他並未給他初識雲雨的身體任何喘息的時間,他的入侵是過分的。
“我需要顧及你的感覺嗎?”他殘忍地說。在用力衝刺間,將她畏縮的身子及咬住唇的痛苦模樣全看在眼中。“也許我應該,不是嗎?你是個有反應的小女人。”
幾番的起伏中,他撐著身體俯看她受傷的眼神。捲起她僅及肩頭的細發,憶起她的隱瞞。唇邊噙著倨傲的刻薄微笑,他放縱自己的身子陷於衝刺的快感間,全然無視於身下低聲的啜泣,只顧自己達到最終的釋放。
握緊拳頭直到掌心的痛已至麻木,忍受著他發洩般的對待,她覺得自己低賤不堪。
“我有問題問你。”他翻身坐起,捲起她一絲髮。
她埋首於枕間,讓淚水滑入枕間。擁著被的身子,不曾停止過近乎抽搐的戰慄。他將她當成什麼樣的女子?而她會變成什麼樣的女子?
“別再給我裝啞巴”大掌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仍溼潤的眼抬起。
“我能不能說話又何差距呢?你真會相信我說的話嗎?”她悽惻地伸手抹去一顆不小心掉出眼眶的水珠。
“我有什麼理由不相信呢?你還有什麼偽裝是我不清楚的呢?”刻意巡視了她全身。“況且,你似乎還有些親人在我的軍隊中,我有什麼理由不相信你說的話呢?你吐不吐實,就看那些人怕不怕皮肉之疼了。”
“你不可以對高叔他們用刑。”她一急,捉住他的手臂。
“我不可以嗎?”李伯瞵揮開她的手,臉俯到她的上方,挑釁的氣息呼吐在她的臉上。“原來一夜過後,你已經有資格左右我的決定了。”
她心頭一凜,明白他這種說話方式所代表的危險訊息。她搖搖頭,氣息微喘地想呼吸更多的空氣,然而每次的吐吶卻都充滿了他的氣息,讓人更加不安。
“你要問什麼?”她必須保護高嫂一家。
李伯瞵挪開臉龐,隔著一臂之遠注視著她鬆了口氣的神態。
很聰明,知道他不愛無謂的解釋或要求,也知道何時該打住話不惹惱他。“去長安找什麼人?為什麼扮男裝進軍隊中?”
“扮男裝的原因,你該很清楚;即使我現在知道那是個錯誤。”她偏過了頭,看著自已胸前頸間被他雙唇所烙下的痕跡,對於他第一個問題卻是避重就輕。她極力保持表情平靜,而他捉摸不到的心濼及思緒卻因為緊張而混亂成一團。
不能提到曲步瀛?曲步瀛落入他手中了嗎?
“沒錯,那的確是個錯誤。早知道你是女子,我快活的日子便不會拖延至今。”滿意地看到她如遭重擊的表情,他的眼眸是銳利的。“第一個問題呢?”
“我到長安……”到長安還能做什麼?就算曲步瀛還會接受已非清白之身的她,她也沒有資格成為他的妻了。恨與愛這二種極端的感情,她全都系在眼前這個視她為玩物的男子身上了。
哀傷的眼看著他,卻開不了口。
“不能回答?不願回答?還是不敢回答?”李伯瞵刷地拉開她身上的被褥,一把將她僅有的遮掩全丟到平榻底下,咄咄逼人的眸近在她的眼睛上方,霸道的手扯開她擋住身子的雙手。
“你扮成男裝也就罷了,是誰要你跟著軍隊走?說”
慌亂及驚恐間被褪去了所有的保護,柳子容半直起身子向後挪動──這男人強勢的火焰會將她的自尊燃成餘燼。
“慌張了?”李伯瞵捕獵般的隨著她的挪動而前進,在她抵著牆再無路可退時,二道手臂橫過她的頭頰,扣在她臉頰的二邊,強硬地將她囚禁在他的胸前空間。他強硬的唇向下彎抿,道:“說。”
像被逼進絕路的動物,她已無力再作掙扎,橫豎是逃離不了,但她絕對不能將別人連累進來。她怕他她願意承認,但絕對不願自己因為怕他而顯得怯懦。唯有如此,她在他面前才有那麼一絲與眾不同──他討厭別人唯唯諾諾,她知道。
柳子容深吸了口氣,放開自己在身側握成拳的雙手,仰頭向他。
“現在的我去不去長安都已無所謂,我已經不可能恢復到昨天以前的柳子容。”細聲的嗓音堅定地訴說。她只有一條路可走──說服他。“換男裝進軍隊,是希望能跟著軍隊一路進宮。我未來的夫婿在你們攻城的第一天就被擄,我如果不離開高昌到長安丟,便沒有機會再見到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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