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第2/4 頁)
多,甚至很簡單。”沈宏邦靠在沙發背上,抬眼看顏松,輕聲吐出這句話,“執習組不得與他再有任何聯絡。”
“這真是個很輕鬆的要求。”顏松微笑,“然後呢?”
“作為補償,他們會將一位第二代的全能者送予執習。”
“就是門口的那一位是麼。”顏松這才懶懶地一眼撇過去看了那個始終站在門口的西方女人。“不如說是用來監視我們的吧。”
“我還是聽得懂的。”那個西方女人說出並不純正的中文,露出陰柔的微笑,“作為全能者,語言方面有困擾怎麼行。請叫我塔格拉,我會為你做任何事,主人。”
送予……這真是一個很不詳的詞。
“我可以拒絕麼。”顏松再懶懶地將眼瞥向沈宏邦。
“你已經沒有機會拒絕了。”沈宏邦站起來,像是完成任務般地撥出一口氣。“我希望這件事能夠儘快解決。”
顏松依然是冷眼看著,但這次沒有出聲。
在執習組名譽這樣的利害面前,董事長是絕對願意犧牲掉區域性利益的。何況——那傢伙本來就沒有編排入執習組名單。
“走好。”直到沈宏邦到門口了,顏松才再勾起職業性的笑容,與他告辭。
但那個叫做塔格拉的女人留了下來。真是糟糕。
“那麼我想要向你詢問一些事,你應該不會隱瞞吧?”顏松右手一指沙發,“請坐。”
“不必。”她回覆。
“我讓你坐。”
“是。”她終於走過來坐下。
顏松觀察著她走路的姿態細節——確實是不一般的女人,在溫靜的步調下每一步都掩藏著爆發力。
“第二代?”
“是的,”女人眼眸半斂,用中文緩緩解釋道;“阿克斯萊爾先生希望回收第一代全能者。”
“回收?”顏松好像聽到了什麼讓他並不愉快的詞,“目的是什麼?”
“垃圾,就應該回收。”
“這不是一個好理由。”
“我沒有資格瞭解他的意願,所以我也只是按照他的命令列事。”
顏松粗略地將塔格拉與沈經做了對比。如果這個女人真的為第二代全能者的話——那麼她的思維能力,確實比第一代優秀的多。
也只能說是個例而言。
顏松並不相信德國還會允許全能者的存在。這一類應該與逝去的歷史一同消失,並且抹殺於所有記錄的反人類做法——
“如果中文有障礙,還是用英文聊吧。至少我是能夠聽懂的。”顏松平淡地說著。
“沒關係。我還是能夠駕馭中文。”
“那麼我帶你看看這裡。”顏松站起來,“給你安排個住處——我會說明哪些地方你不能進入,希望你能記住。”
“是。”
“阿經。”到了晚上封河敲了房門後開門,正好看見沈經相當投入地嘴角咬著紗布,紗布的另一頭還纏在右手上繫著,左手扯著紗布的另外一端試圖解開,不過好像越扯越凌亂了……
“現在還不行啊,阿經。”封河走進去坐在沈經一邊,扯下咬在他嘴裡的紗布,“怎麼了?”
“……沒事。”依然是一股沉鬱的氣息。
“現在還不能扯掉啊,不過我可以給你重新換新的。”
“……好。”
封河也解不開已經凌亂的紗布,隨後還是直接用剪刀從中間剪開。沈經的右手手指已經能夠動的相當靈活了,封河看到他的骨骼中央的肌腱也修復了大半。“嗯,馬上就會好了。”封河的右手食指與中指並和在結痂的傷口上輕輕摩擦著,沈經再一次感到了疼痛感的消失。
他抬眼望著封河。顏松說過對男人與對女人的感覺是不一樣的,也自嘲過他自己就像是女人在照顧他一樣。這便是……與男人不一樣的人麼。
但是與他見過的其他女人也不一樣。
溫和柔軟的像是光。
他的左手忽而緩緩舉起,遲鈍了一下之後搭在了封河的頭髮上。
“嗯?怎麼了?”封河已經給他擦了藥,正在給他纏新的紗布,這時也只是隨意地一瞥。
“……呃。”他也不知道是什麼情緒。女人與男人……確實是……不一樣……
他的左手再順下來撫摸到了封河的脖子。
他很少與女人接觸。在他早年的時候對女人沒有任何印象。他曾經的職責是守護整個隊伍以致守護國家,後來流落數十年,是顏松重新喚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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