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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他,就偷偷地跟著。一直以來,都是她在抱怨與他在一起帶來麻煩,沒想到為了她,竟落到這個地步,她會不會害死他?
冷如風看著紅袖怔怔地表情,補上一句:“如果在定州那次讓他見到你,估計也不會是現在的情形。”他不太明白紅袖為何要不告而別,二人之間又有何無法逾越的鴻溝不能在一起,但願不要再有和自己一樣的遺憾。
紅袖聽了更是沮喪。
明白大舅舅在長風這裡定能得到最好照顧,她匆匆收拾行李,要趕往安少君所在之地,臨行前與長風道別。
“我要走了。”
“嗯。”
意簡言賅,他不再提留下她的話,她也當沒有那回事。送她出了城門,他回到辰樓,坐在那張錦榻上,想起她曾經想要霸為己有,可如今什麼都不要就走了。
卷三:人生能幾何 君休問
一樣的日出日落,在急於趕路的紅袖眼中顯得特別焦灼,她心急如焚,皋溪,從來沒有聽過的小鎮,這是安少君目前最有可能停留的地方,聽講木航英統轄的軍隊就駐紮在出事的附近,本來木婉清是想帶著他們到軍營裡治傷,那裡條件好,可安少君傷的太重,不宜顛簸,只能先到最近的皋溪,冷如風從那裡出發到橫城已多日,現在不知道情形如何,她又不耐煩等寶紫樓傳回資訊如何,要在最短時間內趕到親眼看到才行。
整整一個多月的路程,她快馬加鞭生生縮短成半個月,朝行晚宿,坐在馬背上她的心已飄向遠方。木婉清她此時在安少君身邊,精心照顧著病人,兩人之間……不會,紅袖連忙制止自己有這個念頭,他正傷重,想也不會出這種情形,還是祈禱老天讓他快快好起來。
皋溪小鎮不大,風塵僕僕地紅袖傍晚入城,不由感謝長風以前對他的嚴厲教誨,不然她堅持不下來,現在體能各方面都達到了極限,累到了極點。她無心檢視周圍的環境,問清府衙方向後直接邁向目的地。終於不用在馬背上顛簸,不用再啃乾糧,也體會到當初安少君長途跋涉去找她的辛苦。
天色已經全黑,皋溪知縣府衙門外不知為何站滿了軍士,守衛森嚴,紅袖看在眼中,確定安少君仍在這裡,否則不會這麼多軍士。她沒有直接上門求見,安少君是私離封地,肯定不會暴露身份,她不能上門去求見七王子,也不願意去求木婉清,遠遠地看看府衙,思量著自己怎麼進去,順便讓自己疲憊不堪的身心稍做休息。
是看他一眼就走?或者是留下來照顧他?心中兩種念頭不停糾結,夏天蚊子多,她只站了一會兒就被咬了幾個大包,奶奶的,連蚊子都來欺負她。
半是心神激盪半是懊惱,以前總是顧慮那許多麻煩,也不知道對還是不對,她覺得自己沒錯,但又好像不對,反正沒法選擇。也許她應該留下來陪他,可等他傷好後自己是走是留呢?愛著一個人,卻又找各種理由離開他,會不會很殘忍?人生能幾何,若有他執手相伴生生世世,人生無憾矣。好,就這麼決定,她決心不再去想那些有的沒有的,不管以後要面對什麼樣的艱難困苦,她都要與他在一起,反正除死無大事!再說他如今已自請封王,娶幾個老婆應該可以自己做主了吧。想到這裡,內心又一陣甜蜜,沒有女人面對這種付出會無動於衷。
許是和長風在一起時間久了,做事喜歡直接,只要結果。待入夜更晚一些的時候,她再也沒有耐心等下去,撇下為自己貢獻力量半月之久的疲馬,掠進府衙。
府衙前面是公堂,中進為處理公事的地方,後方才是知縣與家眷的私人住所,此時也被木將軍的千金帶著親兵給佔了大半。
皋溪的知縣姓夏,雖然治理邊境小城並不是好差事,但現在還是太平時期,一直過著天高皇帝遠的日子,挺逍遙自在,自木將軍的千金帶著幾個受傷的人進駐後,他就開始了苦難的生活。先是被呼喝著去找最好大夫,傷最重的那位公子好不容易醒了過來,不用再每天派人去尋找神醫,但最難熬的才正直開始,那位公子醒來之後卻陰鬱著臉,搞得整個府衙氣氛無比壓抑,不知道這是木將軍的什麼人,看木小姐待他客氣的樣子,似乎身份不一般。
此時夏知縣帶著自己的夫人小妾陪著笑在園子裡,等候那位公子游園。這麼個小花園,貓狗都不常來,他遊什麼園,遊園就遊園,還非得大晚上,而且讓所有人都得一旁候著,四處還要點著火把,把這裡照得跟白晝似的。
木婉清等著僕人小心翼翼地為七王子換藥,穿衣梳洗,換上一襲白衣後,再搬來一張軟榻,將他移到榻上後,再抬出房間往園中行去。她跟在後面微微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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