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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礙於這眼睛不好使。
她撫了一下自己的眼,心道著快些好吧。
到了晚上,顧九將將要睡著的時候,她聽到窸窸窣窣的脫衣聲,接著床榻上鑽進一個人,帶著沐浴後蘭花的清香,是熟悉的味道。
那人摟著她,呼吸有些急促。
“月兒……”他輕喚一聲,伸手撫了一撫女孩的臉頰,再道,“還有不到十天的時間,我就能……”
就能入朝了,這一天他等了許久。
五月下旬的比試,他這幾天都在苦練。
“是為那場比試嗎……”顧九昏昏沉沉地醒來,回答道。
孤蘇鬱愣了一瞬,並沒有料到顧九會醒來。
“對不起,我吵著你了。”他柔聲道,在她臉頰上落下一吻。
顧九笑道:“不礙事,我本就沒有睡著。”
末了,她再問:“都比試些什麼?”
她小手抓著他胸前的衣襟,感受著身旁的這人。
孤蘇鬱握住她的小手,說道:“三場騎射,三場馬術,三場搏鬥,三場劍術。”
顧九“噗嗤”一聲笑道:“不止三場吧,這是初場,還是最後的比拼啊?”
孤蘇鬱有些尷尬的挑眉,道:“的確不止三場。”
顧九一瞬撲入他的懷中,緊緊地摟著他,柔聲道:“不要受傷。”
男子震了一瞬。
“嗯……”
——
次日寅時前,寡月穿好衣服就往集賢堂而去,他寅時必須到宮門口候著,等太監們領著他去三皇子那裡。
這麼早,集賢堂的堂主自是還未起身的,寡月隨著門口守衛去見了管家,向管家說明了情況,再從袖間拿出那張畫好的鐲子,還將那血玉耳璫給那管家一睹。
老管家頷首表示記下了,又催促道:“靳公子,今日可是要進宮的,早些去吧。”
寡月作揖離去。
宮門口有守候著的大臣,多是京中官員,那些外地的官員遞交了奏摺,已經辦好事的大人們都已經離都了。
寡月站在那裡,等著太監引他進宮,現今三皇子還住在宮裡,大雍皇子,除去東宮太子,十三歲就會搬出宮去,住到規定的府宅裡。
站了大半個時辰就有宮人來引寡月進宮。
等到路過了乾元殿,卯時的鐘聲已經敲響了。
卯時,三皇子將將起床的時辰,陰寡月被引去了皇家書院。
大堂外面已坐著書名侍講,寡月沒有在意是哪幾個面孔,而是將目光移向那頭的門簾後頭。
太傅蕭時估計已經到了……
坐了約莫半個時辰,就瞧見有幾個皇子伴讀來了,首先進來的兩位一個是慕國公的么子,一位是晉候嫡子,兩個都十來歲的樣子。
再往後有五名小童,這些都是從公卿之家中選出來的,作為日後的儲備文臣,得以入學皇家書院。
又過了一刻鐘就聽到了一聲通傳:“三皇子駕到。”
於是眾人上前去行禮,內室的人也走了出來。
寡月聽到了車輪滾動的聲響,心下一驚,不聊璃王也在?
他確實沒有料到璃王也在場,只得將頭壓的更低些。
“璃王千歲,三皇子千歲。”
“都平身吧。”三皇子說道,親自推著自己兄長到一旁最首的位置。
太傅坐在璃王一旁,望了一眼幾個侍講,道了一句:“開課吧。”
眾侍講面面相覷,有些不情不願,還有些騎虎難下,更不敢表現在面上,只好低著頭。
寡月本在翻著他手中的書,講史記倒也有事先問過先前的一個講史記的侍講大人,講到哪裡了。
他揚眼就瞧見這幾個侍講臉上的神情,不禁皺眉。
末了,還是有一個侍講顫著身子,低著頭,上去了。
寡月瞥了一眼,見那人手中拿著的《禮記》。
三皇子坐在最首,他站起身來朝那侍講大人鞠躬,那侍講有些受寵若驚回了一揖,想著是因璃王和太傅都在這裡的緣故吧,不由的鬆了一口氣。三皇子一帶頭,在場的學生們都朝那侍講鞠躬。
那侍講方開始講解起《禮記》來,原是《禮記》中的《學記》已授完,這位侍講開始講《大學》。
侍講只是籠統講完,到精闢之處都是太傅大人親自受理。
看著這侍講的講解,和三皇子聽課的樣子。陰寡月想起了自己小時候,那時候是殷叔腳他,殷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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