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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罰酒……”
夜風彷彿是真有些怒火中生了,輕哼了一聲,白了一眼某不識時務的小狼崽子,繼續端著茶水喝了起來。
那木樁子上的小狼崽子咬著牙,臉紅得滴血。
顧九吐了吐舌,只道這夜風也不是個好脾氣的,不過能這般“整”陰寡月的也只有夜風一個了。
寡月見顧九一副神情淡淡的樣子,不禁“悲從中來”,連九兒也不站在他這邊了嗎?
正巧這時,夜風一個冷凌眼神掃了過來。心道是,是你陰寡月找抽,一早晨就鬧脾氣不喝藥?這不,不給你嚐嚐苦頭,是不知自己是誰了?真當他死了爹沒個孃老子管束了?這家裡頭就他最大,有個媳婦伺候他就真拿自個兒當大爺了?
哼,老子是你哥,就要你記住了!
這十幾年欠下的管束,給你惡補回來。
陰寡月倒是臉不紅了,狠狠地瞪了回去。
顧九瞧著這二人眼神中的交流,打了一個寒噤。
她瞅著紙張上的字,咳了兩聲,大聲念道:“發常梳、目常運、齒常叩、漱玉津、耳常鼓、面常洗……腰常擺……腹常揉、攝穀道、膝常扭、常散步、腳常搓……”
“這些都記住了。”末了,顧九唸完一遍後,夜風說道,也不知是說要誰記住。
顧九點點頭,正這時聶霜端著早膳朝這邊走過來。
“姑娘沒去端早膳,我便自己送來了……”聶霜凝著夜風道。
“放下吧,去將房裡的藥拿去熱了。”夜風淡聲道。
聶霜怔了下,下意識地凝了眼被綁在木樁子上扎馬步的陰寡月,知曉這熬得頭一碗藥這公子沒用。
“是。”聶霜謙和答道。
聶霜走後,顧九望著石桌上的大肉包子肚子叫了幾聲。
“用膳吧……”夜風淡淡地吩咐了一聲。
顧九這才將那張紙收在懷裡,用帕子潔了一下手,伸手拿過一個肉包子,將要咬一口,聽到一聲喵嗚般的聲音:“九兒……”
這一聲讓顧九僵住了手,望過去,那少年青絲披散,一直傾瀉到腰部……麋鹿一般溫潤的眸子清澈無比……
他這麼喚顯然是說他餓了……
顧九無語了下,正要朝寡月走去。
“給我站住。”
身後傳來夜風飽含“惡趣味”的聲喉。
聞此陰寡月鳳眸一瞬陰鷙,給夜風一個眼神。
瞪什麼瞪,老子是你哥。
夜風一副坐懷不亂,臨危不懼的模樣。
顧九也訝了下,茫然回頭。
“不、準、給、他、吃。”夜風一字一字的說道,繼續怡然飲茶。
顧九很同情的瞧了一眼寡月,拿著手中快涼掉的包子,狠狠地咬了一口。
“……”寡月表示當自己媳婦與哥站到一條戰線的時候,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冷目一掃夜風,他家九兒,一個清晨就這麼被這人帶偏了……
寡月還來不及多哀痛一會兒,那玄黑的身影便站在了他的面前,擋住了大部分的陽光……
那人粗魯的對他身子一陣揉捏。
“你……”寡月面頰通紅,也不知這夜風還在執著著什麼。就連他都對著破落的身子失望至極了……時好時壞的病症,根本沒有根治的可能,或許所有的草藥都只是續命罷了……
“你快十九了……少年時候殷離人能教你武藝,便是證明筋骨不錯,他死前將內力悉數傳與你不說還叮囑你日日練習內功心法,可是你卻在臨近科舉的那幾年荒廢了……”夜風凝著寡月,眼神變得複雜了些兒,“再者你以為自己活不過十六……十六是你的檻,你那時身體狀況極差,所以不敢動用內力,可是那一年你真的沒有動過內力嗎?”
夜風如此一言,寡月一怔,抬頭望向夜風。
“看來被我眼中了。”夜風勾唇道,“既然如此,你內力可用,為何不考慮習武?十九歲雖晚了很多年,但不求你上陣殺敵,只求你……活著……”
夜風上前一步,離得寡月更近了些兒,他俯身在寡月耳畔輕聲道:“你為何不肯用內力?殷離人真的死了嗎?……”
白衣少年的眼眸裡一絲驚懼疾馳而過——
“九兒……我的藥估計好了,去幫我端來。”末了,少年柔聲道,而目光卻不知落在哪一處。
顧九以為是夜風要教寡月習武了,或者是要做些別的。
“吃了早膳再喝藥。”顧九說著,輕提衣襬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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