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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子所下命令。
太子卿灝他是等不及了,想要逼宮嗎?
她心中頓覺不妥,當日午時一過便命心腹拿著魚符金牌去請見司天監管事,私見夜帝。
可等了半個時辰,心腹回來了,傳了話,那司天監管事這幾日也不得見到夜帝,如今這聖寢之內的管事都是司禮監安總管的人!
蕭槿聞之大駭,心道是那安雨翎算來算去竟是太子的人?
她心中驚懼,想到那道聖旨……夜帝處處為那安雨翎考慮,卻不見豺狼虎豹養在身邊?
若說她對夜帝,不見得是全心全意相幫,卻也不會想到加害夜帝,她感他知遇之恩,又憐他眾叛親離,孤途寡助……
即便今聖往日拿蕭府相要,卻也不見他真心害了蕭氏一族。
蕭槿明知如今形勢之嚴峻,倒頭來竟生出一股子蒼涼感受,夜帝一身並不光彩,人至中年卻要被親生子逼宮嗎?
太子如此?璃王卿泓那處,又是如何想的?
蕭槿坐立不安,心一橫,換上男裝,拿了一件斗篷,竟是深夜出門去。她心裡矛盾糾結,助夜帝讓她再重返被要挾的宿命?助太子讓他弒父登極,置萬民於水火,再生殺伐嗎?
若是問她贊同誰,她倒是贊同璃王卿泓,論心思璃王卿泓並非仁厚無害之輩,論伎倆看似漏洞可尋,可又無法否認璃王每一步都能在萬人虎視眈眈之中達到成效,這是站在璃王的角度的難處,他本是舉步維艱,卻依舊頑強的反抗著,這樣盤根錯節的朝堂之中,他費盡心思,絞盡腦汁,璃王的膽識不是三言兩語能全全概括的……可終究是命運弄人,天妒英才,他的一生都定格在了輪椅上。
在以往多年中,她隱約可以感受到,夜帝看璃王的眼神,也許不是旁人理解的厭惡,或者只是深深的無可奈何罷了,畢竟是他的骨血,這一世就這麼毀了。
愛之深才會責之切,曾經的夜帝對璃王也是寄予厚望的吧……
某種程度上,蕭槿做不到背叛聖主,至少她為人臣子,必要的是忠心。
她不負夜帝,不負天下,便得負她自己……這些年她耽溺於朝堂,耗盡青春,至今未嫁,無疑是件憾事。
她深愛著的人,不屑於凝她一眼,這讓她無比的受傷。
她走著走著不知不覺已到了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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