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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過一巡,卿泓猛然想起了淵來,他怎麼就忘了呢?
末了,他喚了青衣來,同青衣耳語數句。
青衣凝視一眼慕七離去。
卿泓抬眼望著慕七,臉上帶著薄醉的紅。
“阿七,少時我去祁連,是偷偷離京的……”他柔聲道,慕七沒有做聲而是一杯一杯的豪飲著。
卿泓笑了笑又道:“我能離京多虧了淵,他很像我,不遠遠的看著就以為是我……”
卿泓不再講吓去,他拿起酒繼續飲著。
他迫切的想大醉一場,若是醉了是不是夢中的慕七就能依偎在他的懷中了。
醉了,也許是真的醉了。
他竟然聽到阿七說:他前世是女子,沒有活過十四歲就死了……
他駭得不清,等愣了半響唇角揚起,想大笑,心中又湧上一股悲涼感。
也不知是為誰而悲……
末了,卿泓竟是落下淚來……
他說:阿七,你靈魂即是女子,我們在一起吧。
那一身緋衣的少年卻是趴在石桌上笑得妖嬈。
“二月十五,寡月和九兒大婚之後,卿泓,我在牡丹臺等你……你聽到了嗎?”慕華胥搖了搖卿泓笑道。
“嗯……”卿泓眯著眼揉著眉心應道。
慕七鬆開握著卿泓手臂的手,搖了搖空杯盞再道:“等到四月長安牡丹開了,我也要離……”慕七沒有再說下去,而是大笑了幾聲,末了,已是醉的人事不知了……
青衣方從殿前走出來就瞧見園中石桌上趴著的兩個爛醉如泥的人。
這時候正瞧著慕七的隨從袁捷從外頭進來。
那褐色衣袍的人望著青衣尷尬的笑,說著朝青衣拱手作了個揖,而後揹著自家主子像陣風似的跑開了。
青衣臉一陣陰沉,上前去扶自家主子回殿。他心中煩悶,主子長這麼大,何嘗喝得爛醉如泥過?這慕七爺一來,主子就同人事不知似的……
“嘔……”
青衣摟抱在懷中的主子一口酸酒水吐到他的胸前。
“……”青衣默默垂眼,這還是他高風亮節的主子?
“阿七,我沒醉……留下來陪我繼續喝酒……”卿泓修長白皙的手緊緊地抓著青衣的衣領。
青衣眉頭一皺,有種想將慕七提回來大卸八塊的衝動!
他快步進殿,讓殿外所有的人都退下。
他將卿泓抱至內閣。
淵聞聲趕來,那蒼白的臉陰沉無比,方才他就在殿中遠遠地看著,看著他二人高談闊論,即便聽不到,他也能感覺到方才的卿泓笑得真實而幸福,這是他這麼多年沒有感受到的。
這樣真實的笑,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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