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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華麗的車面,鑲著珠寶還有下垂的流蘇……
“這不是今年二月宮裡才賜的御賜四輪嗎?”
“哎呀呀,是的,還是新鑲的寶珠,這不知是哪位大人駕臨啊!”
一時間樓里人聲鼎沸,爭相議論起來。
此刻從那四輪車上走下一位女子,是大雍女官的服飾,約莫二十歲的年紀身著著大雍女官的粉紫色褙子,她走下車又背向眾人,伸手挑起那車簾,從車內引出一個十歲的女子,那女子一身素色流雲錦,臂上之紗青碧色,襦裙淺藍,腳下的繡鞋微微露出一個頭來,隱隱約約的看不輕色彩。
只是不再是昔年隨意綰起的流雲髻,而是精心梳理過的大雍貴族少女時興的髮髻。
掌櫃的自是認識立馬上去行禮。
“蕭,蕭大人!”大雍第一的女進士,喚作大人也不為過錯。
蕭槿杏眼盈盈微微頷首,她身旁的女官示意那掌櫃的起身,又打了賞錢。
身姿娉婷,那一襲淺藍色的拽地長裙,飄渺如春風撩岸、又似桃枝顫,她這一入,一時間將裡面在座眾人的目光都吸引了去。
美,雖不是絕美,卻也美的漾人心神。
這時候有幾個反應快的學子忙上前來,一時間蓄意討好的言辭漫了整個正堂!
苦學不易,若能一朝入得長安,成為高門婿也不失為一件幸事,況蕭槿此女身姿窈窕,容顏姣好,在長安城中堪稱絕色,更是才藝高絕,如此才貌俱得的佳人,怎能不讓大雍才子心動。
各地才子能入一趟京城一為了趕考,二就是為了瞧一眼這位大雍的傳奇女進士。
蕭槿略皺著眉,顯然對這些言辭一點都不在意,而且微微有些反感。她並不覺得自己有多麼“傳奇”不過是一個敕封的名號罷了!暗地裡不知有多少人不服呢,她餘光一斂,她將將走過門楹時的那個不善的眼神不就是對她不滿嗎?
於思賢也確實心有此意,不為別的,他家中賢妻比這位女子有才多了,他與內子從小苦讀詩書,內子之才不在他下,大雍不興女科舉,卻賜蕭太傅此女蕭槿為女進士,這是對無數女學生的不公!他憤恨,因他妻子他憤恨著皇家的不公。
蕭槿卻是不甚在意的朝正堂內走,探子來報,軒城北路靳南衣來了,那個她等了快一年多的靳南衣來了!
掌櫃的低著頭有意的提示蕭槿,袖中的手暗指了一下顧九所在的靠窗裡桌。
蕭槿在哥哥蕭楨去江南的時候就託蕭楨的親信務必取來靳南衣的畫像的,其實她在三年前曾去過一趟江南,只是那個時候的靳南衣還沒有名氣罷了。
她目光順著女官提示的方向望去——
顧九感受到身旁白衣少年的不安,對,不安……
一股難以言說的情感至顧九心中燃起,她猛地偏頭望向陰寡月。
顧九眼眸中的情愫將寡月蟄傷,他沉默著不出一聲。
“衛簿,帶公子們回房……”他低垂著眉眼對一旁的衛簿說道。
此刻,連慕華胥望著寡月的眼裡都多了些許深意。
顧九腦中一“轟”如蒙雷擊。
此刻衛簿已經起身,竟是有些顫聲道:“九、九公子、七公子我們走吧……”
過了許久,顧九才起身從座上起身。
“我回房了……”她開口道,心中已是確定這個什麼蕭大人的,陰寡月定是認識的,而且比認識她早很多年……
明明是酒足飯飽,她卻似全身力氣都被耗盡了一般,撐著身子回房。
走至長廊處,一股孤單感襲上心頭,她正覺得疲軟之時,身後一隻大手握住她的,她抬起發紅的眼望了一眼慕華胥。
慕華胥妖嬈的眸子裡滿是擔憂,他柔聲道:“怎麼了?”
顧九心中一慟,撲到那人間頭,哭出聲來……
慕華胥對一旁的衛簿使了一個眼色,衛簿點頭忙進了房。
這頭,蕭槿只是在寡月一旁的桌子處坐下,未上前去。畢竟男女有別,她萬不會貿然上前。
一旁有幾個才子輕聲說道:“聽說她入朝為官了,如今也不知皇上將她安排在哪個部裡。”
“哎!現而今蕭家一對子女均在朝為官了!”
“聽人說這蕭大人比她的兄長還厲害,當朝的老臣們都對她讚不絕口!”
……
一旁紫粉色女裝的女官一個眼神掃過去,這一望那群議論的才子們都住了嘴,有幾個才子,也紛紛離席,甚至有些人已經各自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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