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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便知道了,現今主子眉間點了那抹痣,除非是慕樓主那樣和公子交心的人沒有人能認得出來。”
顧九想著原來南衣是給貢院裡送過畫像的到底是比長安那邊複雜了許多,這便不礙事了,那畫像便是南衣自己畫的。
“這樣便好。”顧九嘆了一聲。
深夜,揚州城,一隊人馬從野道走過。
隨行的馬隊上的男人們各個面色陰沉,一手抱著劍,一手握著馬韁,看著並不華麗的馬車行在正中,車內是兩個人。
野道旁密林有人輕聲交頭接耳。
“我跟著這隊人馬足足五天了。”一個女子輕聲說道。
“如何?”一聲幽冷的女聲響起,雖是冷卻有幾分媚骨天成。
“從北方而來,一路路過數個營垞和貧民居,似乎是在考察些什麼,卻也只是考察從來沒上前過。”那女子答道。
站在一旁的黑衣女子愣了片刻,方冷聲道:“既然不威脅我女兒寨,便無需多管。”
“那……那二當家的,我們要嚮慕舫那邊稟報嗎?”女子再道。
那黑衣女子頓了下,手託著下巴思量了一會兒方道:“傳書慕舫,如實奏言,此隊人身份不明,看著都似習武之人,不知往南意欲何為!”
“是。”
華胥樓這方,慕華胥收到來自女兒寨的訊息後,只是微蹙著眉頭,這種野道來的商旅或者劍客隊伍本來很頻繁,若是這些事情他都得去管他豈不是要被煩死,只是聽到來人說是從北方而來,他到底是用心記下了。
一個月後——
九月,軒城中的菊花始開,黃白的花瓣落了一地,車輪碾過,成了泥,無人唏噓。
今科的鄉試三日剛畢,蕭太傅著人手封院謄錄判卷之時,軒城內卻傳出了一個炸開鍋的訊息——
璃王也南下了,如今人已在揚州城內!
揚州安撫使司衙門大院的青磚上跪滿了一地的官員們,黑壓壓的一片,乍一眼瞧去全是江南管理揚州和軒城的高官。
雖是九月,這正午的太陽卻依舊炙熱,澆在這群穿了厚重官服的男人們的身上,不少人背後的官服已被汗水浸溼。
跪在那裡的官員都會抽出一個空擋,偷偷的用袖擦拭額上滾落的汗水,等汗水擦乾了還不時的瞟一眼衙門大院的大門瞧瞧裡面的人都說完了沒有,只要稍微有一個人出來,就惹得一群人翹首張望一番,到底是抖跪的不行了……
這時候,有安撫使衙門裡的官員小聲的抱怨:“安撫使趙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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