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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此刻的寡月同受氣的媳婦似的,那唇咬著就要咬出血來。
在粥碗見底的時候,卿夜闌忍不住伸手碰了一下他的手臂,“如何又像個嬌娘似的,朕還沒死呢。”
末了,寡月一聽,如同被人淋了一盆冰水一般,當即跪地。
“聖上萬不可說這些晦氣話!”
龍榻上的人微眯美目,意味高深的凝視著陰寡月。
嗯?陰寡月也會這個樣子說話?這樣的慌張?他莫名想笑,卻覺得勾唇的那刻,心底一陣悲涼……
“起來!”他似突然來了不悅,厲聲說道,止不住想咳,卻又強行忍住,他胸口發痛,掩藏在錦被下的手緊緊地捂住傷口,末了,他趁著陰寡月起來的空當才低頭一瞧,竟是一手的鮮紅……
他只覺得雙眼一花,胸腔內翻江倒海,似乎那汙血就要往喉嚨處湧來……
他用置在外頭的右手緊捂住唇,那一瞬那股血才壓了下去……
他在寡月抬頭的那刻又垂下手。
陰寡月在抬頭的那刻眉頭一皺,似乎是聞到了什麼味道,只是殿前的龍誕香太濃厚,他方才眼圈紅時鼻頭微微發酸,故鼻有一瞬的失靈……
“聖上有要事要同臣講?”寡月一本正經道。
卿夜闌頷首,他從脖頸處取出一個鹿皮繩子,拿出一串鑰匙來……
寡月眉目神情頓改,他從座椅上站起,“你要做什麼?!”
他已能猜到夜風的意圖,他是要退位還是要立遺言?
“陰寡月,你給朕坐下!”夜闌擰眉厲聲道,似乎是使勁全身的力氣,“朕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無論你信不信,朕……”
說著,一口鮮血噴出,染紅了榻前男子勝雪白衣……
“你!……”寡月“噗通”一聲跪地伸手扶住他,本只是微紅的目,如今卻是眉眼氤氳了……
原來他一直都是一個人支撐著,他強大到不同別人說他的苦衷,一個人默默地扛著,為什麼他明明是親如手足,他明明是他的左膀右臂,為什麼這些日子要一直瞞著他……
“鬱叔……他好自私……他便不知他走了,不是更送了我一程嗎?……望君珍重,望君珍重……他教養我這麼多年,我怎能開罪於他?有愧良臣有愧君嗎?亞父……你何苦這般待我……”
那榻上男子薄唇血染,臉色卻煞是蒼白……
“傳御醫,我要傳御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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