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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死了那是自作孽不可活,只是那孩子他猶記得那時候他的憨態可掬,是個崇拜諸葛亮的孩子,讀書也是勤奮刻苦,好學好問又沒有那紈絝作風。
小易到一旁的桌子前給寡月倒了茶遞過去。
寡月接過,未飲,問道:“前幾日辰王送來的臣子,伶人還有美人,都按我的意思送到指定的大人府上去。”
“一個不留宮裡?”小易小心翼翼地問道。
“一個不留。”寡月說完一抿茶水。
留下了給監視皇上,或者給皇上進些兒不好的言論?他料他燕曜之野心也定是在裡頭安排了人!
“那明兒個就同宮裡的管事商量了,將那些人給分到指定處。”小易道。
“嗯,明日辦完這個去孤府一趟,問下孤將軍傷勢如何。”寡月放下茶杯,他沒料到孤蘇鬱還會親自走那一遭,看來孤蘇鬱也許是個面冷心……的人,他私心不想在孤蘇鬱身上多做糾結,便是隨那人怎麼著,他與他不過是文臣與武力之間的關係,他便是認為他是個長恨的是個小氣的也罷,那些過往顧九不提了,他卻不會就此輕易而舉的放下,他是個爺們兒,一個曾經覬覦過他的女人的男人,叫他和他好好說話,他做不到。
小易瞭解主子和那孤將軍有那一層在,便也識相不多問,只是點了頭。
“夫人那裡估摸餓了,你去要衛箕吩咐廚房做點吃食。”寡月說道,“再喚寧遠過來一下。”
“好的爺。”小易忙退下了。
沒一會兒甯遠就到了。
“爺,您喚我?”寧遠見了禮說道。
寡月示意他坐下,又問他最近都讀了些兒什麼。
“最近將讀《晏子春秋》。”寧遠對寡月是敬重多餘其他,一來寡月將他贖買來,二來寡月是有史以來出的一位風雲人物,又怎能叫他不生敬畏?
寡月眉一展,問道:“都讀到哪裡了?”
“回爺,甯遠讀到《晏子春秋》,《內篇》之《諫下》了……”寧遠回答道。
“既然已讀到《諫下》那《諫上》定是讀完了,你且說說‘近臣嘿,遠臣喑,眾口鑠金’之意?”寡月微蹙眉說道。
寧遠知主子在問他學問,他不敢含糊,想了想才說道:“回爺這句話是說‘朝堂內的臣子緘口不言,朝堂外的臣子沉默,老百姓們卻敢於對國君進行指責,他們眾口一詞,連鐵都要熔化了……”
“烈士並學,能終善者為師?”
“士子們在一起學習,能堅持到底的,就可以成為大夥的老師。”寧遠再答道。
“《諫下》所言三不詳是哪三不祥?”寡月又問。
寧遠訝了一瞬,沒料到爺會考他這麼久,他能感受到爺是很關心他的功課的。他思忖片刻後道:“景公召晏子而問曰:‘今寡人出獵,上山則見虎,下澤則見蛇,殆所謂不詳也?’晏子對曰:‘國有三不祥,是不與焉。夫有賢而不知,一不祥;知而不用,二不祥;用而不任,三不祥。’晏子所言之意便是:國家的三不祥是,明明有賢臣卻不知道,知道了卻不任用,用了卻不信任……”
寡月十分讚許的點頭,“寧遠做學問貴在堅持不說還要記得牢固,更要理解其中意思,你很不錯,將來必然能成國之棟樑。”
寧遠聽後駭得不輕,未料到主子會給他極高的評價,他所作所為不過是因他也曾出於詩書禮樂之家……
“爺之大恩,寧遠沒齒難忘……”他低垂著頭,沉聲說道。
“寧遠你本姓什麼?‘寧靜致遠’這是你自個兒取的,還是你名字裡頭本來就帶著的?”寡月問道。以前他未曾在意,只道他好名字,也未曾多問,等瞧了他寫下的名字後才知,這也許是個假名。
寧遠低垂著頭道:“這名字的確取自‘寧靜致遠’只是世間無‘寧’姓,寧遠也定是不能姓‘寧’的……”他說著深叩一首,“願老爺原諒奴才的隱瞞……舍了姓氏是怕辱沒了姓氏……奴才本出自洛陽‘甯’家,八歲以前也自知自家乃詩書禮樂之家,只是後來成了犯官之後,後來又再三轉手買賣,奴才見那些小奴隸都是自個兒取的名字,都不敢再提姓氏,便也將‘甯’字改成了‘寧’取了‘寧遠’。”
寡月恍然大悟,他點點頭道:“如今事情俱已過去,你便恢復你本家的姓氏……”
“還有,我從未拿你們當奴才,再莫要以‘奴才’自稱了,也莫要拿我當恩人,我只拿你當弟弟來看,你好好讀書,將來報效朝廷便是我這個做哥哥的最樂意瞧見的。”
“是……甯遠謝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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