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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九走到隱月閣的時候,似乎聽見對街的客棧還有一旁的茶肆、棋樓、書樓裡,似乎是在談論什麼。
因為她聽到靳南衣三個字不免駐足。
不出意料,談論昨夜春香苑詩會的人很多,昨夜三個女子的詩句也被許多人爭相抄錄,當然她與蕭槿的那場對決也被無數人談論。
顧九突然想起現在月初,那本她追著的話本是否這個月該出新的了?
想著她撐著傘朝前頭的一家書樓裡走去。
書樓處樓裡樓外都聚集著不少書生,關於昨夜她與蕭槿的“對決”,這裡談論的也煞是激烈。
昨夜的詩詞,還有後來的對子都被書樓的掌櫃命人寫下來,以畫軸的形式掛在了外頭……
“蕭大人的幾個上聯都是出的極好的。”
“昨夜的詩會,沒有瞧見真是遺憾,不過我站在春香苑外也是聽得清楚了的。”
那些人的閒聊聲被顧九拋之腦後,她選了新到的話本後走到掌櫃那處正欲要付錢離開,卻聽得書樓正門口有幾個書生正在談論什麼……
“靳學士不是夫人謝珍所出嗎?怎麼成了庶出的了?”
“你們不知道吧,今兒個出門的時候就聽人談論,靳南衣是庶出的,不是謝珍所出,算是寄名,聽說他生母在江南。”
“什麼?如此一來靳學士莫非是棄了生母侍奉嫡母?這也太……”
“是啊,將自己生母丟在江南,而侍奉嫡母,這也太不厚道了吧!”
“無非是謝家的家世,呵!也難怪看不上蕭大人,原來是有華胥樓主這金主,我看這靳南衣就是一個見利忘義的小人!”
顧九臉色愈來愈陰沉,維護大雍蕭府的人不在少數,靳南衣也自然被一些人“鄙夷”。
她更沒有想到,這麼早寡月擔心的事情就傳了出來。
“公子,這話本您還……”掌櫃的見顧九半天沒回過神來忙問道。
顧九怔了下,忙去摸錢袋,放下一吊錢後她拿著書面色複雜的離開了。
——
這一整天寡月都很忙,十一月皇家冬日狩獵要開始了,雖說如今大雍大部分的兵力都在西涼,可是每年皇家的狩獵是少不了的。
冬日祭與狩獵差不多在一個月,此次狩獵和祭祀,給寡月的感覺如此微妙,總覺得不會是這麼尋常而已。
他擔心身在西涼的夜風,許久沒有傳來訊息了,若是西涼已平,那大雍的軍隊也要班師返朝了,久不聞音訊,或許是因為還有許多殘餘勢力要處理。
又或者……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
想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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