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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因你為大雍謝國公府所出,你一人之身亦是繫著你國公府之顏面!就你殘害靳家宗嗣一項,我就可以將你逐出靳公府!……”
謝珍面色頓改,靳公凝著她,又道:“本公一次一次對你寬容,本公長子更是念著你……”
那深褐色的信封就這麼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信封上的字跡無疑讓謝珍一震,本是通紅的眼溫柔下來,她蹲下身子,將那封信拾起……
在確定那字跡之後,她竟是有些急不可耐地將那封信開啟……
泛黃的紙張,落筆風流卻柔弱無骨的字跡……
她逐字看完間,已是潸然淚落……
女子從落淚逐漸演變成壓抑不住的嘶聲哀嚎,突然那女子從地上站起,喑啞著大吼一聲:“靳雲湛——”後衝出門去……
淚水模糊了雙目……她修長的手緊緊低握住那張信紙,步履踉蹌著往自己的別院而去。
她是他的妻,他明媒正娶的妻,他一生只認定了她一個妻子……
他便是死了,依舊讓她死心塌地麼?
滾燙的淚水滑落。
可是鄭裕安生養了他唯一的子嗣,他不得棄,不得棄——
他不得棄,便要讓她來承受所有的痛苦嗎?
不要,她不要,便是玉石俱焚,她也無法容忍!
當夜裡謝珍一回去便是高燒不止,請了大夫來開了藥,熬上了,瓊娘端著藥去的時候,卻瞧見謝珍睡的並不安穩。
瓊娘喚了幾次,謝珍未醒,卻是嘀嘀咕咕地夢囈著。
末了,瓊娘在一旁打盹的時候,謝珍突然一聲尖叫從床上坐起,嘴裡依舊喚著那句:“雲湛——”
她雙目睜得老大,一瞬間蒼老憔悴了不少。
末了,她又是一陣瘋狂的哭訴,修長的手拍打著錦被……近似癲狂地模樣將瓊娘嚇得不輕。
瓊娘從座椅上起身,正考慮著要不要去通報靳公的時候,謝珍突然止住了哭泣,深凝著瓊娘道:“玉瓊,去喚鍾翁。”
玉瓊駭了一跳,點頭。
謝珍,鬆了口。
鍾翁當時訝了一下,這時候玉瓊一聽倒是落了淚,主子忍了這二十年到底是為了什麼啊?
鍾翁不知是該為哪一方欣喜,哪一方難過,到底是個老手,幾十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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