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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留言,我整理一個時刻表,還有不懂可以提出。
☆、042、算計成梏,匪君有意
顧九將懷裡的通牒拿出,遞與其中一個守衛,守衛只是看了一眼通牒又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便放她進城。
顧九臨時想不起來這個時候還有哪裡的客棧是在營生的,唯記得聽林家叔子提及過,十四橋下的說書樓是夜間至凌晨的營生。
她去了十四橋,遠遠的看著那裡大紅燈籠高掛,還好經王玄提醒她換上這身男裝。
顧九方找位置坐下,說書樓裡就傳來那蒼老沙啞帶著濃厚長安口音的聲喉。
顧九良久才適應這聲音,無意的聽了半晌,有小二哥來給她倒大碗茶,她謙和的打了賞錢。方聽得說書人道:
“君不知,江南科舉舞弊一案,牽涉住朝中一品大員三位,待斬首者一人,這一人實乃今太子近臣!”
“喲!”底下的人附和了一聲。
連顧九也一震,復豎起耳朵正聽著,底下便有人輕聲議論起來:
“你知道嗎?聽人說太子如今被軟禁了,國庫六十多萬兩的漏洞啊,這回有二皇子黨彈劾太子說他才是主要的售題人,就是為了填補這漏洞,可是太子一口咬定不是他做的。”
“你小聲點,這話雖不是你說的,你也別叫人聽了去。”那一旁的長者道。
顧九端著大碗茶的手一抖,茶水漾了出來,燙在了手上,燙出一大塊紅痕來。
當今皇上姓什麼?顧九幾乎就想逮著一個人問,卻又想這樣不妥,愣是撐著下巴想了半天,才透過這具身體想起來:姓卿!
瞬息間她本能的想到長安城南沈巷璇璣門的公子卿泓……
她伸手揪過小二哥問道:“小二哥,我問你當今二皇子可是腿腳不便?”
小二哥被她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搖搖頭:“不知道,”
顧九這麼陡然一問,讓臺上的說書人停止了說書,他從臺上走下,引起不小的轟動。
“咦,怎麼就不講了?”底下的人都鬧騰了起來。
說書人忙賠禮,沙啞著嗓子道:“老朽今日,嗓子毛病又犯了,就請徒弟代勞吧。”
眾人只是口頭上糾結了片刻,又繼續去聽老人徒弟的說書。
說書人在顧九面前坐下,看著顧九的目光有些複雜。
“姑娘可是認得二皇子?”凡朝中三品以下不知二皇子腿有疾,更何況二皇子腿有疾並沒有外傳到人盡皆知的地步,就算太子黨小打小鬧中常將二皇子此軟肋拿出來說事,也被夜帝打壓下去,不可能鬧得像小輩皆知的地步,除非此人見過二皇子本人。
顧九一驚,此人竟能一眼識出她是女人。
顧九腦筋快速一轉,方才她問小二哥二皇子之事,小二哥明顯不是裝的;而這人放著書不說,跑來問她是否認得二皇子?
“你莫非是二皇子的人?”顧九凝眉道。
老人眉頭一皺:“姑娘請移駕內室。”
“不去!”顧九拿起包袱就往外走,唯有二皇子的人才敢於茶樓之中散播這種關於太子的不利言論。
公子卿泓,枉她當初真心感激過他!那麼他呢?是否每一步皆在他的算計之中?
陰氏遺孤,又是否人人皆想置他於死地?
“那姑娘就休怪老朽無禮了,來人!”
“你們放開我!”顧九吼道。
——
等顧九再次醒來的時候,躺在柔軟的梨木床榻上,鼻尖充斥著濃濃的草藥香。
她記得這個味道,是那人身上特有的味道,卻不記得這個陌生的房間。
“你醒了。”那人依舊笑得溫婉,絕美的鳳眸之中帶著倦色。
“我是該叫你卿公子,還是二皇子呢……”顧九揉著發昏的腦袋嘲諷道。
水藍色衣衫的少年倒是全然不在意,不急不緩的說道:“如果可以還是喚我卿泓的好。”他唇邊含笑,伸手去給她把脈。
顧九避開他的手,他也不惱,淺淺道:“他們對你用了迷香,我已經責備過了,你若是怨我,便恨我好了。”
顧九一怔原來是迷香,她望著窗外隱隱天亮,才凝著那人道:“陰寡月真的要充軍?”
卿泓訝然他本以為她會跪地求他,如同一年前一樣,可是她沒有,她如此冷靜問出這麼一句,她沒有求他的意思,只是面對於此,她似乎已然做好與那人一起面對的準備。
“他若充軍你會怎樣?”他問的依舊淺淡,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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